他抬起頭來，就看到白玥眼神里閃爍著某種他看不清楚的光芒，然後就看到白玥低下了頭，「你說沒有，就沒有吧。」

他皺起了眉頭。

什么叫你說沒有，就沒有？

那到底是有，還是沒有？

他看著她扭扭捏捏的樣子，忍不住皺起了眉頭，半響後才開口道：「你想要什么彌補？」

白玥一愣，抬起頭來，看向施錦言。

然後就聽到施錦言開口，「你想要什么？」

白玥咬住了嘴chún，似乎不可思議，「錦言，我……我喜歡你，我一直都喜歡你，你知道嗎？」

施錦言想到這里，垂下了頭，「除了這個。」

白玥再次一愣，「除了什么？」

施錦言洗了一把臉，臉上還掛著冰涼的水珠，他還是頭疼欲裂，感覺整個大腦都想要炸了一樣。

然後他就再次開口，「我這輩子，只愛她一個人，除了這個，別的都可以給你。」

白玥又是一愣，她攥緊了拳頭，半響後才垂下了頭，「我知道了。那么，錦言，我們可以在一起嗎？」

施錦言又是一愣，抬起頭來看向她，然後他抿了抿嘴chún，「我不會喜歡你，怎么在一起？」

白玥眼眶直接就濕潤了。

她咬住了嘴chún，半響後才點了點頭，然後她就側過了頭，開口道：「那好，那么……你知道的，這學期末，有個交換學生的名額，現在是你和我中選一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