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保釋施媽媽,所以施媽媽可以離開。
可是白玥在北京這么多年,卻沒有一個知心的朋友,願意來保釋她。
從施錦言離開以後,她就坐在電話面前,拿著手機,卻突然間不知道要給誰打電話。
誰能來保釋她呢?
黑漆漆的夜里,她一個人在警局里面坐著。
她突然想起來大學的時候,碰到了這種情況,肯定都是找司靜鈺出面的,可是現在……
白玥咬住了嘴chún,最後想了想,只能給黃靜靜打了電話。
黃靜靜接聽了電話,聽到她的要求以後,冷笑著開口:「白玥,是不是在你看來,別人都是個傻子,只有你最聰明?」
白玥一噎!
黃靜靜咒罵著開口道:「我希望你能把牢底坐穿!」
說完這句話,直接將手機掛斷!
白玥氣的xiōng口起伏不定,在心里惡狠狠地想著,賤人!等我出去,我要讓你好看!
她露出了凶惡的神sè,身體一緊綳,感覺到胳膊上火辣辣的疼痛著。
她頓時看向了施錦言給她留下的那個葯膏,然後又充滿了希望。
施錦言一定是舍不得自己的,否則為什么會給她留下一個葯膏?
她拆開自己胳膊上的傷口,然後打開葯膏,一股刺鼻的莫名其妙的味道就傳了出來。
白玥皺著眉頭,心想好用的葯膏果然就是難聞。
然後她將黑乎乎臟兮兮的葯膏,塗抹在了傷口上。
她沒有多想,因為覺得施錦言根本就沒有那么yòu稚,會用葯膏來對付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