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04-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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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六點一直喝到九點多三個多小時四瓶白酒喝了三瓶啤酒也給干了八
九瓶。
天大黑楊剛和陳雲麗才伴著月光從郭洪亮的家里走出來盡興而歸。
「老郭別這客套回介吧甭送了。
」
楊剛朝著郭洪亮直擺手讓他回去收拾餐桌。
「我去解個手。
」
陳雲麗壓低聲音說了一句出胡同踩著碎步奔向了不遠處的公共廁所。
楊剛才點著煙就聽到身後傳來了腳步聲回頭看了下差點沒給身後奔來
之人撞了個滿懷。
「六兒你這么急干啥介?」
楊剛微微皺了下眉。
「niào急」。
「niào急?正好咱爺倆搭伴。
」
公廁是那種帶天窗的老式廁所牆裙上刷了半牆洋灰修繕之後看起來挺整
齊挺干凈。
一lún圓月透過紗窗把光線打進廁所亮亮堂堂嘩嘩的niào聲也變得一片亮堂
率先從隔壁清晰傳了過來。
抖擻著身體楊剛悄沒聲掃了一眼六子的褲襠黑肥的鳥猙獰挑在他的
身前還用手壓著陽具以為自己看不到呢。
楊剛仰起頭來隔著頭頂的紗窗看了看這樣的夜晚總有些似曾相識低頭
甩著niào液時楊剛身體一哆嗦勐注意到牆壁上似乎多了個圖像但見個噼腿
的女人大敞著生命之門栩栩如生不說旁邊還配了若干注解:外貿的阿姨我
想肏你。
歘的一下楊剛的身體又是一個哆嗦就驀想起了二十年前在夢庄小樹林
里和唐月如的一幕幕激情戲碼。
心口翻騰腦海盪漾這口氣息滾燙炙熱楊剛吐了口氣後背竟不知啥時
候濕透的他可清楚記得喝酒時自己是把外衫脫下來的。
從廁所走出來後楊剛有些眩暈等了一會兒見六子出來就拍起了他的肩
膀:「腎夠好的以後得學著喝酒了。
」
六子耷拉著腦袋一邊抽搭鼻子一邊用腳搓著直等到陳雲麗從廁所里
走出來喊了一句「楊娘」這才趿拉著鞋慢悠悠朝著他們家走去那兩次
回頭窺視卻都給楊剛看在眼里。
楊剛眯縫著眼手攥成了拳頭五根鋼指竄在一處來回摩擦試圖緩解一下
心里的激憤卻發覺眼神瞟向媳婦兒的短裙時心里的鼓敲得更響了。
到家之後楊剛先是在自家院子里點燃了蒲bàng子裊裊青煙扶搖直上時他
脫掉了襯衣和褲子把膀子一光身上只留穿了一條三角褲衩。
往馬扎上一坐楊剛就著蒲bàng子種了根煙吧唧嘴里不是味道。
而蒲bàng子繚繞的煙霧氤氳而起熏得楊剛兩眼泛淚那對月閃耀的幕煙順著
青光扶搖而上半空的銀光便傾瀉下來。
凝視著近處又瞭望著遠方空氣混濁圓月卻又大又亮不知相距幾千幾
萬公里楊剛就慨嘆一聲。
正兀自發呆范琳琳演唱的《十五的月亮十六圓》適時從別家的院落傳了出
來響在楊剛的耳畔:十五的月兒十六圓要想飲水先挖泉要想唱歌先對調
要想戀愛可得多交談。
都九十年代了這股西北風仍舊強烈吹刮到大街小巷耳聞能唱。
晌不晌夜不夜來這么一段不有病嗎!但楊剛知道准是跳舞回來的老陳夫
婦嫌不過癮才續放找備出來的。
一曲未完煙已經給楊剛彈了出去。
這時陳雲麗從上房已經換了個吊帶走了出來。
篤篤之聲湊到耳畔楊剛撇過腦袋看到她提來了兩瓶涼啤酒:「身子上又
都是汗裙子都濕了。
」
楊剛把頭扭過來仰望著半空對著明月若有所思。
陳雲麗陪坐在楊剛的身旁把手搭在楊剛的胳膊上:「看啥呢?」
楊剛凝視著遠方漸漸把目光收回看向陳雲麗時楊剛遲疑一番抄起了涼
啤酒仰頭guàn了兩口暢快中亮起喉嚨一字一頓:「把短裙脫掉。
」
陳雲麗臉蛋坨紅直起身子很快短裙就從她的腿上滑落下來。
天上的月亮遙不可及上的月亮觸手可得肉色光暈比天上的月亮還要閃
爍還要亮白。
楊剛坐在馬扎上盯著眼前的景物溫涼如水的月光細膩如脂傾瀉而下披在
媳婦兒的身上、pì股上順著她豐腴的雙腿一直蔓延到黑色高跟鞋的鞋幫上。
楊剛抹了下腦門上淌下來的汗熱真熱從身體里往外躥火就又guàn了一
大口涼啤酒。
長出了一口大氣楊剛起身把酒瓶狠狠扔向了遠處的牆把腳。
「啪」
的一聲月光乍泄支離破碎;緊接著又是「啪」
的一聲肉光乍現波光粼粼。
楊剛低喘聲音急躁而沉悶:「大pì股。
」
聲音滾動出喉嚨陳雲麗的嗚咽也跟著婉轉而出細嗓兒穿透了低吼如淙
淙流淌的溪水穿石一般一如既往的細膩。
楊剛眼前有股錯亂低頭看了看被自己按住身子的媳婦兒。
雲麗今年都四十歲了身材依舊還是這么姣好從來都是順著我的意疼我
愛我。
此時也是陳雲麗高噘著大pì股特別配合楊剛百依百順。
楊剛心里一陣陣悸動既欣慰又緊迫揚起手來照著那磨盤大的pì股上又是
一巴掌:「大肥pì股。
」
月光下魚鱗雲像絲綢一樣閃耀著它瑩亮的色彩收入楊剛眼底下和天上
月兒便交織相伴迭出了一層層浪花舞動起來。
「耐(愛)嗎?」
岑岑汗水中楊剛聽到嬌妻問了一聲就順著她的股溝緊貼絲襪碾壓下去。
楊剛感覺到陳雲麗身體在抖自己又何嘗能夠保持鎮定:「耐(愛)耐死
你了今天你穿得真sāo。
」
指頭已經抵在陳雲麗沒有內褲保護的蜜桃上:「這么濕?絲襪都濕透了!」
陳雲麗扭動著水蛇腰嬌吟一聲:「吃飯時就給你摸濕了好興奮。
」
似是有些等不及往後挪動著大pì股來摩擦楊剛的手指頭。
楊剛一閃身迅速褪掉了褲衩小腹下面就彈起個bàng槌而且是朝天bàng都
能從上面的包皮處看到亮光。
總感覺自己被動了因此楊剛不想失去節奏就點了一根煙來壓制體內紊亂
的氣息。
陳雲麗嬌聲隱隱催促起來:「哥咋還抽開了煙?」
煙順著喉嚨吸到肚子里時又干又苦楊剛就打了個突。
使勁咳了幾聲眼淚淌出來了奔上前仍按住了陳雲麗的身體汗毛飛乍之
後楊剛就又嘬了口煙。
肺腑緊綳身體顫抖楊剛吐出青花時感覺嗓子順暢了許多頭腦卻仍舊混
沌又勐嘬一大口後楊剛丟掉煙就搭手摸到了陳雲
麗的蜜xué上揉動起她的yīn
chún、yīn蒂:「多久開始濕的?」
陳雲麗顫抖的身體似不勝酒力戰栗不停:「六兒他爸進屋拿啤酒時。
」
媳婦兒的聲音聽起來就像母親彈奏琵琶時揉弦奏出來的。
又像緊閉嘴chún舌尖抵在上牙堂連帶鼻音一起發出來的cháo濕黏膩悅耳動
聽。
於是楊剛忍不住了捋著jī巴問:「我進屋前兒濕的嗎?」
聲音有些咆哮滾顫像這夏天里的氣流低矮而壓抑沖破重重阻礙碾壓著
眼前的一切。
「啥時候濕的?你跟六子在一起時?」
「六子他看到我的……屄了。
」
陳雲麗的話炸響在楊剛的耳邊猶如五雷轟頂頭發都根根豎了起來。
楊剛瞪著雙眼鼻孔來回漲縮勐抓住陳雲麗褲襪的襪腰脫將下來後就
把身子聳了進去:「你是我的這里只有我能看能摸能肏.」
困獸一樣撞擊起牢籠。
嗚咽聲深邃浸涼沿著陳雲麗的身體擴散出去傳進楊剛的耳朵里:「他
給我夾菜時你正正摸我真硬啊!」
恰如那首《十五的月亮十六圓》讓這個浮躁的夜晚變得更加粗獷變得更
加急不可耐。
「我我進屋時他他對你對你都做了啥?」
沙啞的聲音斷斷續續就跟酗酒的人沒啥分別你還不能打斷他如果阻礙
他發出聲音後果可想而知。
「他他就是盯著我下面看。
」
「沒說別的話?你沒擋著?」
嘈嘈切切如寶珠落在玉盤上的聲音從陳雲麗的口腔里滾動出來楊剛只覺得
jī巴被緊緊抓住銀瓶乍破溢出一股股水漿淋在龜頭上耳邊又傳來了媳婦兒如
泣如訴的聲音:「楊娘你的肉色襪子niào了啊嗯啊」。
楊剛沒聽錯真沒聽錯瞪大眼珠子時楊剛拔出jī巴小腹就給一股熱流打
濕。
「啥意思?他就盯著你的屄看?」
怒發沖冠卻被一股異樣的情懷壓制迫使楊剛變得極為敏感哪怕是一個字
節一個聲音他也要媳婦兒告訴自己。
「他說我的絲襪啊絲襪niào濕啦……」
扶著妻子的身體上氣不接下氣楊剛覺得自己像條公狗好半晌才支吾問
:「原話嗎?」
適時托著漲硬到了極點的jī巴湊到妻子的xué口上挑逗她讓她回答。
「楊娘你niào了……還不把絲襪脫了。
」
當楊剛再度聽到陳雲麗嘴里說出的這句話時不等最後一個音兒落下來就
嗷的一嗓子吼了出來:「雲麗我要給你快感哥要滿足你。
」
腰也同步往前推了出去在陳雲麗驚呼一聲後帶著bào虐般的抽搐楊剛熱血
沸騰起來拍擊出去撞得啪啪作響把陳雲麗的聲音都給拉得細長。
月當客人共舞把畫面展現出來:一個一米七五身高的男人運用老漢推車
的體位在強行bào肏上身著吊帶、下身只穿絲襪、高跟的一個女人。
急驟、凶勐bào戾強勢。
一剎那在陳雲麗清婉悠長的yín叫聲的作用下楊剛又咆哮起來:「脫絲襪
要干嘛…啊呃告訴我呃那話啥意思?」
bào風驟雨讓陳雲麗如一葉偏舟在拍岸驚濤中來回撲打無法保持平穩也
根本左右不了平衡。
楊剛把住陳雲麗的腰聲音一時高了八度一刻也不給她喘息時間:「雲麗
你現在已經niào啦你你告訴我那小子想干啥?」
「嗯……啊……他他啊……他想肏我啊。
」
聽到這話楊剛胃里頓時泛起一股混合了酒糟、麥芽的酸水不斷沖刷自己
的大腦那是抗拒之下難以掩蓋的興奮同時又帶著一腔酸熘熘的怒火岩漿一
般爆發出來:「楊娘我在肏你啊告訴我舒坦嗎?」
覆巢之下陳雲麗被推得搖搖欲墜迎合起楊剛的沖擊低聲嗚咽:「肏我
硬死啦肏你楊娘的身子。
」
那股氣勢英氣勃發換來楊剛更為勐烈沖擊:「楊娘告訴六子你在和
六子干啥?」
「嗯我在和小和小白……和六子肏屄嗚。
」
喁喁私語聲連綿不絕。
其時月亮一片朦朧被一片雲彩包攏著舞動著她纖細的腰肢不離不棄
又極為迎合身後男人的動作如水一樣:「好硬啊我的小白楊回來啦啊
六子你使勁肏我。
」
言語的混亂加劇了肉體間撞擊的分離速度楊剛身體里涌現出的氣流凝聚成
了液體蒸騰著被激發出來。
大口大口喘息著楊剛扯掉了陳雲麗腿上的絲襪卻只脫掉了一側讓那連
褲襪懸空甩擺這孔武有力的大手一端就把陳雲麗的身子抱在了懷里:「咋樣?哥厲害不?」
陳雲麗的秀發如雲披散在臉上行如雲遮月羞答答而又忘我:「硬死啦
來愛我疼我……來來肏你的楊娘。
」
緊緊摟住了楊剛的脖子。
楊剛赤紅著臉粗喘連連把jī巴湊過去chā進陳雲麗熱滾滾的屄里連顛了
數下之後悶吼一聲:「楊娘你跟我跟我亂倫喊出來告訴我。
」
魂兒在體內飄飛一下子就找到了小伙時的感覺。
「楊娘被你啊抱著肏呢使勁兒肏我小白楊你使勁肏你楊娘。
」
話隨口出楊剛欣喜若狂忘乎所以。
他一下下搗著陳雲麗陳雲麗不停搖晃著腦袋一聲接一聲喊著:「小白
楊六子小白楊六子。
」
清脆的交合聲伴隨著昏亂的言語讓兩個人的情欲高漲在月色下歡叫舞動。
一時間咕嘰咕嘰啪啪啪啪在院子里不絕於縷。
「楊娘啊哈啊哦啊哦……」
不止是陳雲麗患了口吃楊剛也在短時間內結巴了他氣喘如牛汗如雨下
抱住陳雲麗肥碩的pì股不停顛著若不是耷拉在胯下的倆蛋子兒柔軟熘滑估
計jī巴蛋子都得給他肏進自己媳婦兒的屄里。
瘋狂交媾之下一聲聲急促而又帶著暗示的話語從各自嘴里發出來讓彼此
無所顧忌直到楊剛在陳雲麗的屄里噴射出了男人的jīng華。
氣力殆盡後楊剛雙腿酸麻膀臂打顫身子一軟像床墊子一樣抱著陳雲麗倒
在了上。
像這種性愛錯位的體驗玩法夫婦倆已經不是第一次嘗試了但今天玩得卻別
開生面活學活用之下令人不禁暗自咂舌嘆為觀止甚至可以用無所顧忌來形
容。
沒半分鍾陳雲麗便焦急起了身不顧兩腿間滴淌下來的慫液拽住楊剛
的胳膊:「哥你快起來別躺上。
」
使勁拉拽著他的胳膊。
楊剛xiōng口劇烈起伏還在大口喘息著起身後正要去拿涼啤酒來緩解體內流
失的水分剛舉起來就給陳雲麗噼手奪了過去:「剛做完不許你喝涼的。
」
手一丟把啤酒瓶子扔了出去與此同時陳雲麗捂住了臉。
初時楊剛並未注意到媳婦兒的變化他沉浸在一片荒唐錯亂的顫抖中兀自
麻痹著後來聽得哭聲憬然驚覺「啪」
抽了自己一個嘴巴摟抱住陳雲麗的身子時心如刀割一般。
「哥你不要我了是嗎?」
梨花帶雨一句話問得楊剛瞠目結舌。
內心哀嘆楊剛知道這事兒早晚都躲不過去!「哥對不起你。
」
楊剛只說了這么一句便又扇起了自己的耳光。
「哥你這是干啥?你要我的命嗎?」
被媳婦兒鉗住手腕的那一刻楊剛有神的大眼黯然失色淚水禁不住從眼眶
中淌了下來。
一瞬間欺騙、罪惡、利用、玩弄婚姻種種負面情緒從楊剛的身上涌現出
來讓這個七尺男兒再也剛強不起來了。
「我不是個男人我滿足不了你啊!」
這悲哀之聲從楊剛的嘴里發出來。
在後來陳雲麗的敘述中楊剛才得知當時聽這話時她的心一下子就碎了
她看到自己的男人——那個挺直腰板的人——瞬間變得蒼老變得駝背變得人
生灰暗心都在泣血。
「不是這樣的哥你騙我!你不是那樣兒咱去省里檢查去首府檢查一
定都會好起來的。
」
陳雲麗抱住了楊剛的身子不停哭著問著不停給楊剛擦拭眼角的淚
水「哥你告訴我是不是這樣你就能硬起來?你看著我的眼睛!看著我!」
陳雲麗緊緊抱住了楊剛的身子。
楊剛長嘆一聲便在那雙水露露的月牙中看到了堅毅和決絕:「自打我陳雲
麗嫁給了你就永遠是楊家的人了。
既然你不想再去大醫院檢查我就陪著你
你要是想讓我那樣兒只要能幫著你恢復不就是做嗎只要你不嫌我臟……」
「不行!我不讓他們碰你!就是死我也不讓那些人碰你身子。
」
楊剛死死抱住了陳雲麗的身子心如同被剜了一刀一刀的說不出的痛:
「我楊剛滿足不了自己的媳婦兒丟人不配做男人啊!」
陳雲麗一把捂住了楊剛的嘴:「我不許你貶低自己。
你是個真男人在我心
里永遠都是。
你疼我愛我把我當寶貝兒寵著……你喜歡我被被六子看是嗎?想讓他肏我是嗎?」
手撫上男人的臉一遍遍摸著一遍遍問著:「干嘛要虐待自己?我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