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 干一輩子 (有肉有劇情,上的大肉和大劇情,不容錯過啊。六千五百字。求賞,求賞啊)(1 / 2)

</br>深夜里,又是那片陰森森的無人竹林。今夜,陳亦爵和圖解山海出現了,一身黑衣褲的陳亦爵被黑暗深深隱藏。微微涼的夏風時不時吹來,讓竹葉嘩嘩作響。

「給你的時限到了」,冷冰冰的聲音突然響起。

「師父,徒兒已經查明了。要孵化金蝶卵,只有沈辰斐的精液和那位姑娘的淫液配合,才行」,上次師父給他三天時間弄清楚沈辰斐的血為何不能孵化金蝶,三天時間,他確定了第二瓶的淫液金蝶有反應。又用了三天,他發現,那位常姑娘的淫液和沈辰斐的陽精能讓金蝶卵迅速成長。這一次,他有十足的把握,能孵化出金蝶。

「除了沈辰斐,旁人的陽精可行?」他轉過身,認真的問道。

「不可,金蝶卵會排斥」。

「拿這個,再試一次」,他從懷里掏出一只小瓶交給山海。

「圖解,讓你研制的毒如何了」,冷冰冰如同鋼鐵一樣毫無溫度毫無人氣的語氣。

「師父,這次出來匆忙,未帶足所需的葯材,在等上幾日您要的毒,徒兒定能研制好」,圖解畢恭畢敬的說道,「對了,師父今日收到大少爺的急件,令我們迅速趕回岩城」。

「金蝶孵化後再離開」。

「是,徒兒明白」,圖解山海作揖道。

「明日清晨告訴我答應」,陳亦爵冷飄飄的斜視了山海一眼,山海聚精會神的連忙點頭說「是」。

黑影飛快的來,飛快的離去。

「師兄,我實在猜不透,那沈辰斐明明已經中金蝶蠱,師父為何還要令我制毒讓他不舉?」,中了蠱王金蝶,遲早會瘋,何苦還折騰呢,浪費好些上等葯材。

山海沒有出聲,看著手中的瓷瓶沉思,「圖解,你再和我說說那位常姑娘」。

「有甚好說的,只是個無知村姑」,他趁著搬花到騰雪閣時偷偷觀察了幾次,經常也向府里的人打聽她。長相平凡,干干巴巴的一個小姑娘,身體還未成熟沒有半點女人的韻味。

「她定不是個平常村姑,我懷疑....」,他突然高深莫測的停頓了,看著手上的瓷瓶笑了笑。

「懷疑甚?」。

「暫未確定的事,不好說。過些時日看看我的猜測是真是假」。

兩人匆匆別過就離開了。

天剛剛微亮,山海小心翼翼的摸到了騰雪閣,竟然聞到一股強烈的迷煙味。不用在擔心被人發現,他大搖大擺的朝著沈辰斐房間走去。剛推開一扇小窗,一道銀針飛快向他射來。他暗吸一口氣,狼狽的在地上滾了一圈,吃力的躲開了攻擊。

「出去~」,冷冰冰的聲音卻帶著暴怒伴隨著強大的內力向山海攻擊,山海嚇的像無頭蒼蠅跳出了窗,跌跌撞撞的快速跑出了騰雪閣。

師父他,他,沒錯。雖然只匆匆的看了一眼,他還的清楚的看到冷冰冰如同沒有七情六欲的師父赤裸著身體,正壓著一個女人猛干。那女人被師父的身體遮擋了一大半,依稀看得出長長的腿,白皙如玉的肌膚。

剛剛師父為了驅趕他,是不是,對他動了銀針?這種危機時刻,他一半心思擔憂自己會不會被師父追殺,另一半心思竟是好奇師父的銀針到底藏在何處....

他倒吸一口氣,連輕功都忘了用,直接逃出了沈府,戰戰兢兢的回到藏身的無人舊院。

下午陳亦爵神出鬼沒的出現到了山海的身旁,「答案」,突如其來的聲音,嚇的他屁股尿流,「師,師父」。

「答案」,冷冰冰的聲音重重的壓迫著人。

山海這才反應過來,「不能,除了沈辰斐,任何人的都不成」。

敏感的察覺到師父的不悅,山海小心翼翼的詢問,「師父,您若想,大可將常姑娘帶走,無須....」。

「我要她,也要金蝶」。

意外的答應讓山海有些慌神,他沒聽錯吧?師父說要常姑娘,要個活生生的姑娘?這,這....這常姑娘也太倒霉了吧。

「多久能孵化金蝶」。

「大約12次」。

「好」,說完轉身離開,突然,冷冰冰的身影停頓了下來,轉身,陰森森的看著山海,「清晨.....」。

「師父放心,徒兒甚也未曾看見」,他三十度弓著身子,嚇的臉發白,卻還故做鎮定。

陳亦爵一言不發的看了他幾秒,冷冰冰的眼神,讓山海身上如同壓著一座巨大巨大的冰山,除了刺骨的冷,還有窒息的恐懼。

直到師父離開,他還沒松懈,總覺得空氣里殘留的冷冰和陰森還在摧殘著他。

常姑娘,那位常姑娘....她可知曉自己招惹了不該惹的人.....

失血過多的梨花,第二天清晨就醒了。她臉上蒼白,厲聲的尖叫從噩夢中睜開了眼睛。背上的疼讓她倒吸一口氣,腦海里的記憶猛的涌現,她記得猙獰如野獸的沈辰斐提著劍要殺她.....

啊,想到承受的欺負和每日每夜的壓抑,如今還要受這樣的苦,難過委屈的抱著一旁的錦被嚎啕大哭,疼,疼死了,腦袋,背,眼睛,心,所有的感知被疼痛侵蝕著,鞭撻著。

「花兒」,睡在榻板的沈辰斐聽到哭聲,驚醒了過來,坐起身看著梨花。

梨花一見到他那張臉,就想到他做的事,紅著眼睛像只惹毛的兔子,激動的抽著一旁的枕頭往沈辰斐頭上砸去,「混蛋,混蛋,我打死你...」。

「你為什么不去死,你去死啊.....啊,滾,滾」。

「離我遠點....」。

沈辰斐懵了,反應過來的他想將她抱住,張著手臂不敢向前,卻又怕刺激她更失去理智,只能硬著頭皮承受她的打,還不忍心跑開。好在枕頭軟綿綿的,他皮厚也砸不疼。反而更擔心這么激動,會不會扯開她的傷口。

「花兒,乖,不要動了,傷口會疼....」。

他不提還好,提起傷口,火上澆油的讓梨花更激動了,尖叫著想沖去和他拼命。門外聽到聲音的月娥和秋菊趕了進來,一眼就瞧見了梨花身上的白色褻衣已經染了一片鮮紅血色。兩人命令幾個力氣大的婢女沖了過去,剛拉開梨花,虛弱的梨花又暈死過去,軟綿綿的倒在婢女身上,臉上蒼白如紙,像個命懸一線的可憐人。

「賤人」,沈辰斐見她昏倒,不分青紅皂白的沖過去,凶狠的毆打幾個婢女。

「爺,饒命,饒命...嗚嗚~~」,幾個婢女唔唔哇哇的哭起來。

沈辰斐一腳踢開婢女,小心翼翼的接過她手中的梨花,輕手輕腳的將小人兒抱上床,「瞎了眼的東西,還不快去請歐陽來」。

「爺,已經派人去請了」,月娥和秋菊能伺候他這么些年,手段和心機都是數一數二的。

「爺,姑娘的傷口扯裂了,讓奴婢先幫姑娘清理血跡吧」,秋菊拿著剪刀和白色軟布走到了床邊。

「快些,磨磨蹭蹭,小心爺罰你」,他心急如焚的說道,手掌輕輕的覆在梨花小小的臉上,愛憐的揉了揉,低聲說,「花兒,不疼,很快就不疼了,乖哦」,看著自家少爺這幅哄女兒的模樣,秋菊有些想笑。

白色棉布一塊塊染成紅色,讓沈辰斐一陣暈眩,他死死抓住梨花的手,生怕不小心放手了梨花會離開他,會拋下他。

「歐陽先生,您快來瞧瞧爺,他....」,一見到歐陽太醫,月娥就著急的迎了上去。

「先看花兒,快」,他移動了位置,讓出空曠的床邊給歐陽看診。

「咦,這,奇怪.....」,歐陽皺著眉頭自言自語,還換了一個手探脈。

嚇的沈辰斐搖搖欲墜的身子差點暈倒,他用力撐在床檐,面如死灰,用最大的毅力不讓自己倒下。見歐陽一直沉默,他小心翼翼,又怕又懼,小聲問道,「她,她如何了」。

露出孩子一般可憐的表情,有後悔,難受,還有一絲絲瘋狂。歐陽意外的看了看他,從小看著長大的孩子,天塌下來也不會露出這種表情,想到辰斐吐血的場景。歐陽將目光落到床上姑娘的臉上,被辰斐愛上,是幸還是不幸呢?

「她無礙,恢復很好,修養修養就能下床了」,奇怪了,昨日明明虛弱不堪,今日看脈象卻平穩了,不但如此,虧損的身子也復原,這實在太不可思議了。

「可她又流血了」,沈辰斐著急的說到。

「她真的無礙,辰斐,你莫要關心則亂。倒是你,來,我瞧瞧」,拿起他的手腕探脈,輕嘆一口氣,歐陽轉過頭叮囑一旁的月娥和秋菊,「少爺的葯每日三餐要及時,這段時間,好生修養,莫要再激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