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軍笑著說，「你好，婉君妹妹很可愛，師兄有福氣了。師兄，我去那邊轉轉，你們聊。」

李戰忙不迭的答應然後松了口氣。

應婉君的兩位同學也識趣地回避，卻是往牛軍那個方向去了，八成是充當偵察兵了。

兩人走到一邊找了個地方坐下，應婉君說，「你怎么跑shenyang來了？」

「我過來接裝，你呢？」李戰說。

應婉君說，「我過來玩啊，不是跟你講過的嗎。」

「是，我搞忘了。」李戰全想起來了，拍了拍腦袋說，「這段時間太忙腦子里都是漿糊。是了，你沒誤會吧，牛軍和我只是同一個戰壕的戰友。」

完了，都同一個戰壕了。應婉君的危機感就更嚴重了。

應婉君說，「我知道，沒誤會，這個有什么好誤會的。那，你怎么和她逛街了？這也是工作嗎？」

「是的。」李戰回答。

應婉君就不再問了。

又說了一會兒話，李戰說，「我得歸隊了。」

「好，那你走之前還能見面嗎？」應婉君問。

李戰說，「不能再外出了，你也不好到我那里去。到北庫去吧，你暑假沒事做就到北庫去吧。」

我肯定要去了，必須要去了。

應婉君說，「看看吧，我還想多轉幾個城市。」

「你安排，那我走了。」李戰拜拜了應婉君，擁抱都沒給她一個。

在約好的地方和牛軍會合，牛軍打趣道，「溫存好了？」

李戰說，「大庭廣眾的溫存什么，就是說幾句話。」

招了出租車，兩人上車直往沈霍伊飛機廠那邊走。

這一邊，應婉君的同學告訴她說，「那牛參謀原來是你男朋友的初戀，婉君，來者不善啊，而且看樣子是個實力很強悍的對手。」

應婉君冷哼一下，「什么對手，我又不是要跟她打架，再說了我才不去和是誰爭男人，是我的誰也搶不走，不是我的我也搶不來。」

「心態很好，我們都支持你。」

……

應婉君再一次萌生了參軍的念頭。冬季征兵，現在開始准備也許還來得及的，去不知道走技術路線應該怎么辦，這事又不能請教李戰，只能等開學了回到學校去問學校武裝部。

如果應婉君參軍入伍，這就很瘋狂了。

除了戰機和戰訓，李戰對研究任何事物都是無興趣的。再者，他一心一意要把革命軍人的職責使命干好，也就沒有多余的精力去關注家庭關注另一半。他在付出，他的家庭也在付出。

決定了此生隨李戰，應婉君也許早就有了心理准備。

這卻不是什么豬啊牛啊能夠形成威脅的了。

她本是意志堅定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