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紫荊花香(1 / 2)

名門艷旅 曼陀羅妖精 9870 字 2020-07-25

第二天,戰龍很早就離開了太師府,因為,今天早上晉王殿下從瓦橋關回來了,戰龍要准時參見這位還沒有見過面的干爹,大宋第二位皇帝,宋太宗。

太師王澤第二天早晨是被王夫人用涼水澆醒的,「老爺,今天晉王殿下回來了,你不過去參見?」

太師王澤拍拍腦袋,「哎呀,你看看,我怎么會醉成這樣?險些要誤了大事,趕緊給我更衣。對了,昨天我和誰喝酒的?」

「爹爹!」

王貴妃嬌嗔著說:「你不是和楊六將軍喝酒的嗎?還跟人家斗酒令,結果一局也沒贏。」

「哦!」

太師王澤慢慢想起來,又拍拍腦袋,「這楊六將軍真是文武全才啊,想不到老夫居然會輸給他,怪不得晉王殿下要收他做干兒子,咦,楊六將軍人呢?」

王夫人道:「人家昨天晚上見你喝醉了,告辭早走了。」

娘倆合伙騙了太師王澤,老國丈被蒙在鼓中,穿好了官衣,坐了轎子來到晉王府。

晉王殿下的待客廳,已經坐滿了人,兵部侍郎潘仁美,還有兵部的幾名高官,再就是五城兵馬司的幾名武官,陶三春也出現在這里,正一把鼻子一把淚第對趙光義哭訴汝南王被害的經過。

經過晉王殿下開導,加上戰龍帶回來的消息,皇上已經答應讓步,三個條件全部應允,汝南王妃若有後,世襲王爵。一件滾龍袍送給陶王妃出出氣,還有就是誰升任五城兵馬司一職。無成營的眾將官全都保舉戰龍出任五城兵馬司,趙光義當然願意自己的干兒子,問潘仁美,潘仁美自然也沒有意見,尤其是陶王妃也極力推薦戰龍,趙光義說:「既然是這樣,我就進宮奏明萬歲,寶劍六郎出任五城兵馬司,三嫂,我兄長和汝南王乃是八拜之交的好兄弟,他之所以一時糊塗,一定是聽信了小人之薦,這件事,咱們最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現在遼國南院大王耶律撒葛在紫荊關屯兵四十萬窺視中原,我們大意不得啊。」

這時候,太師王澤趕到,與晉王殿下見禮之後,眾人落座,因為晉王趙光義長官兵部,今天到會的幾乎全是手握大宋兵權之人,晉王趙光義先開口說:「太師也來了,我給大家先引見一個人。」

下垂,一名年約四旬的中年文士站起身來,晉王趙光義說道:「這位先生,乃是太原侯程世傑的心腹謀士,名叫武元夕。」

武元夕沖在座的諸位施了一禮,晉王示意他坐下,「列位,武先生乃是一名精通五行八卦的奇人異仕,我這次招撫山西,之所以將他帶回京,大家可知道為什么?」

眾人均搖頭,晉王趙光義接著道:「我大宋現在雖說是兵強馬壯,但是我們是四面受敵,南有吳越和南唐,西有後蜀,北有契丹,西北還有回鶻,現在契丹很想逐鹿中原,但是我們北防有瓦橋關,益津關和淤口關,三關鑄成一道鋼鐵防線阻攔這契丹的鐵騎。契丹人雖然兵強馬壯,打陸地戰,我們絕對不是她們的對手,但是他們要想攻破三關,直取中原也不那樣簡單。先,契丹乃是游牧部落,他們的後勤補給十分差,沒有糧草輜重的補給,契丹的大軍南伐將會大打折扣。就算他們准備好充足的糧草,華北地域河流眾多,他們只有馬,沒有船,尤其是沒有水軍,沒有水路的運輸支援,他的軍隊就算攻下三關,也寸步難行。」

潘仁美道:「晉王殿下所言極是,契丹兵的鐵騎雖然厲害,但是我們避其鋒芒,攻擊弱點,我軍並不懼怕他們。王爺這次招撫程世傑,滅亡了北漢,有程世傑的二十萬兵馬,我大宋無形之間又多了一道屏障。」

太師王澤道:「晉王殿下,這北漢降將究竟能不能值得信賴?」

晉王趙光義道:「程世傑這個人,城府較深,他背叛劉鈞投誠大宋,其實也是為了保全他自己,他請我上奏天子,加封他太原侯,繼續統領山西兵馬,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

戰龍看看武元夕,心道:「晉王這樣說程世傑,難道就不怕這家伙告密?」

晉王趙光義繼續說:「武先生與我一見如故,是他主動請纓,要助我招安懸空,大家可能對易水懸空還不太了解吧?」

潘仁美說:「晉王殿下,早在世宗皇帝當政的時候,懸空乃是大周北疆的一處極其重要的軍事要地,懸空坐落八百里易水湖,聽說它附近的水域布滿了機關,外人休想上,三年前,北漢劉鈞妄想攻占懸空,從而引契丹兵南進中原,結果三萬水兵在易水之上只一戰,就全軍覆沒,三萬兵全部沉入湖底喂了魚蝦。懸空雖然地方不大,但是易水湖水系貫通整個華北大地,牽一而動全身啊。遼軍要是掌控了此地,對我大宋實在不易啊。」

太師王澤道:「不錯,這易水寒山懸空的主,名叫白松林,乃是前朝的一名將領,太祖皇帝黃袍加身之後,他不願改換大宋旗幟,帶領手下八千水軍,雄踞易水之上,因為太祖念柴世宗的情面,一直沒有兵剿滅這股勢力,這些年,他們在上倒也遵守規矩,很少出來騷擾我軍前方重鎮,故此,兵部也一直沒有統一它的計劃,莫非晉王殿下打算征討?」

晉王趙光義點點頭說:「不錯,我計劃先招安,後征討。這位武先生精通奇門遁甲五行八卦,他可以幫助我勾畫出易水寒山懸空四周水域的機關分布圖。」

「原來是這樣!」

潘仁美和王澤相互點點頭,稱贊道:「王爺英明,只要有了那張圖,我們就可以有十成的把握拿下懸空。」

晉王趙光義繼續說:「倘若三關不保,只要懸空在我軍手中,大遼的鐵騎要想繼續南伐,就必須通過水路運輸糧草輜重,我們在那里屯一支水軍,定能讓契丹聞風喪膽,計劃落空。」

眾人紛紛稱贊晉王英明。

戰龍卻是心事重重,回憶自己還未穿越之前,不就是在易水湖的水底下,現了沉沒湖底的鐵塔?然後又見到了柴郡主,我幫她解開壓在她上面的千年靈絕咒,然後就轟的一聲,穿越了。難道歷史中真的要生那一段故事?

群臣散去,晉王趙光義更換朝服,准備進宮面聖,一來是說一說陶三春這事,化解兩家的恩怨,再就是針對契丹大軍壓境,皇上應該果斷地拿出策略。趙光義又問武元夕,「武先生,需要多少叫時間才能畫好這幅圖?」

武元夕道:「快的話也要十天。」

趙光義點點頭道:「有這么復雜?」

武元夕說:「為了力求精確,減少士兵們的無辜犧牲,多花費一些時間也是值得的。」

趙光義說:「那武先生就安心的留在我的府中制圖,這段時間,我會先奏請皇上,派使者去一次懸空,畢竟白松林並不是什么十惡不赦之人,咱們先禮後兵,也算不失朝廷的禮數。」

隨後,趙光義對戰龍說:「六郎,武先生乃是我的客人,我進宮面聖,你好好招待。」

戰龍遵命。

趙光義又將王府的幾名護院高手叫進來,讓他們負責保護武元夕的安全,武元夕下去之後,晉王妃道:「王爺,你昨天晚上剛趕回來,不休息一會兒就進宮嗎?」

趙光義說:「夫人,我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需要馬上和皇兄商議,剛才那幾位大臣,我沒有告訴他們。」

晉王妃吃驚地問:「是什么事情?」

趙光義說:「我在招撫程世傑的時候,曾經擅作主張,答應了他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晉王妃焦慮地問道。

趙光義道:「程世傑老謀深算,他唯恐朝廷不信任他,居然提出條件,要皇上將當今公主許配給他的次子程千虎。」

「啊?」

晉王妃驚愕地道:「王爺,齊國公主趙秀寧?你膽子也太大了吧?」

趙光義道:「夫人莫慌,我當時急著要程世傑助我倒反北漢,就答應了他的條件,但是我話中為自己留了余地,皇兄和皇後當然舍不得將寧兒遠嫁山西,所以,皇兄現在需要馬上認一個干女兒,並封為公主,代替秀寧公主。」

戰龍笑道:「父王,這偷梁換柱之計果然高明。」

晉王妃恍然大悟,道:「那,王爺就趕緊去宮中和皇上說清楚吧。」

趙光義上午進的宮,到了掌燈時候,卻還沒有回來,晉王妃猜想,一定是晉王殿下招撫程世傑有功,被皇兄留下吃晚宴慶功。

趙光義不回來正好,戰龍正好有機會霸占美貌的干娘,這一次的激情來得突然快,戰龍也覺得趙光義現在回到了京城,在他眼皮子底下,和他美貌的王妃偷情,遠比前兩次更刺激,晉王妃也是這樣想。

被戰龍擁在懷中,晉王妃只覺臉上一熱,那摸索自己臉龐的大手卻是那么真切,那是干兒對自己的撫慰,想到自己的丈夫現在已經回到京城,而自己貴為大宋親王王妃,居然就這樣明目張膽地與剛剛認識的干兒子偷情,那種無與倫比的快感馬上占據了她的芳心。

臉上,手心,一片潮濕,就連那個神秘部位,也慢慢被同化了,正在淅淅瀝瀝地沁出蜜汁。感受到她心里的變化,戰龍心中不由一喜,沒想到這心有靈犀竟會如此神奇。腦中想象著晉王妃曾經被自己騎在身下的嬌慵散懶的放盪風情,心中默念了一聲,「寶貝兒干娘,六郎來疼你。」

「啊!」

晉王妃躺在床上不由出一聲嬌啼,戰龍的大手在自己身上四處摸索,每到一處都帶起一片火熱,逐寸逐寸的挑逗著她的肌膚,不一會兒她就感覺全身滾燙,春情逐漸泛濫開來。

宮裝之下的酥胸是她全身最讓戰龍留戀的地方,豐滿而柔軟,白皙而細膩,那種入手的感覺就是比最上等的輕絲綢還是舒服百倍,戰龍那雙作惡的大手最終還是攀上了她自己也為之沉醉的酥胸,戰龍對她那里特別著迷,在她身上糾纏得最多的總是那高聳雲天的山峰。

晉王妃清晰的感受到戰龍的搓揉捏捻,她仿佛看到自己的雙峰在戰龍手中不斷的變形,不由扭動起身子,玉手也情不自禁的放到胸前的玉峰上,抓住戰龍的手,用力往下按著,隔著衣服輕輕的搓揉起來。她自己那實在的撫慰和戰龍帶給她強烈的快感交織在一起,很快就將她送到了雲端。

戰龍撥掉了她的衣服,四肢和她糾纏在一起,兩具的相互擠壓,經王妃的玉手握住了戰龍堅挺的龍槍,將之引到自己快樂的源泉。龍槍出鞘,所向披靡,戰龍強有力的刺入,讓晉王妃禁不住高呼出來,二人一同開始奏響快樂的樂章……

皓月偷偷探,一片銀白灑滿大地。晉王府,武元夕正在趙光義的書房緊鑼密鼓的繪制懸空的地形圖,他一絲不苟地演算水域里面的機關布置公式。

前堂大廳,晉王府的幾位高手正陪著幾個未穿軍裝,卻持刀帶劍的精壯大漢圍在一張桌子上喝酒猜拳。這幾個人全都是太原侯程世傑的手下,跟隨趙光義進京的。

程世傑的手下,平日在太原侯身邊隨意慣了,來到晉王府也不客氣,大碗喝酒,大塊吃肉,吐沫星子伴著酒水漫天亂飛。王府那幾位侍衛高手看到這種景象,厭惡的搖搖頭。

已經入夜,天上的月亮也變得懶惰,忽然間就躲進雲層。隨著天際的最後一絲光亮漸漸消失,黑暗吞噬了整個大地,就在這光明與黑暗交替的瞬間……一道紫光掠過總兵府後花園的清水池塘。

那道紫光掠過池塘後,又輕飄飄越過一道高牆,前面就是晉王趙光義的書房,書房中亮著燈,武元夕的身影就映在窗欞之上,後院天井院中四名戎裝軍士手握長槍警惕地注視著周圍的動靜。「唰」的一聲輕響從那顆參天巨柳上傳來,一名軍士似乎聽到了這微弱的聲音,回頭向樹干上面望去,一柄鋒利的寶劍就在這一剎間扎進了他的咽喉,另外三名軍士疑惑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就在這一愣神的功夫,寶劍飛轉著一連斬落三顆人頭。掉在地上的人頭還自驚恐地張大了嘴,只差半點就驚叫出聲來。

一雙紫色快靴穩穩地落在天井當院。「紫衣女子」緩緩轉過身來,先映入眼簾的是她那綉著紫荊花的紫色蒙面絲巾,紫色的箭袖外袍,紫色的皮制腰帶,紫色的中衣快靴,一切都是紫色的。蒙面紗巾後面,一雙清澈而銳利的眸子,散出兩道冰冷襲人的目光,她倒提著寶劍,朝著書房一步步走過來。

戰龍和晉王妃正在二度纏綿,突聽前面一陣大亂,「武先生被殺了,快抓刺客啊!」

戰龍激靈一下子坐起來,「有情況。」

他匆忙穿上衣服,對晉王妃道:「干娘,你且躲在屋里不要亂走,我去前面看看。」

戰龍匆忙趕到事現場時,晉王府的侍衛還有程世傑的手下,正圍著紫衣刺客廝殺,侍衛班長秦裕大叫道:「六將軍,武元夕先生被刺客殺死了,大家不要讓這刺客跑掉了。」

說著手提寶劍朝紫衣刺客劈過去。

紫衣刺客靈巧的翻身躲開,看樣子她真的不想逗留,橫向撥出一道劍光後,就破門而出……秦裕哪里肯放過,順手提了寶劍追上來。但是有一個人比秦裕動作更快,那是一個身著紅色僧衣的青年喇嘛,大紅僧袍晃動的時候,他的手里面不停地捻動著項間的佛珠,耳朵卻有意無意的傾聽者周圍的一切響動。隨著他那碩大的耳朵沙沙的顫動,紅衣喇嘛猛地睜開眼睛,喝一聲:「看招!」

他把手一張,一道嗜血金符朝著剛由王總兵書房逃出來的紫衣刺客射過去。

紫衣刺客的武功雖然不俗,但是她似乎無心戀戰,用寶劍擋開紅衣喇嘛的暗器,飄身躍上晉王府的西廂房。就在她紫色的快靴剛剛沾點房頂的瓦片時,她的秀眉一陣緊蹙,胸口傳來的隱隱傷痛,表明自己剛才已經中了紅衣喇嘛的暗器。

紅衣喇嘛的嗜血金符之中,暗含著十二支細弱牛毛的奪命銀針,當時十二支飛針隨著金符呈扇面激射,紫衣刺客一時大意,沒有注意到。飛針入肉時是沒有疼痛感的,但是會順著體內的血管慢慢的侵入心房,現在她每運用一下真氣,都會加飛針向心房侵入的度。

紅衣喇嘛知道對方受了自己的暗器,窮追狠打,第一個躍上高房,追了過來。

兩個人的身影順著晉王府的西廂房一路西去,時高時低,飄閃不定。

寂夜無風,那件大紅的袈裟,卻如同放飛的紙鳶一樣輕靈。紫衣刺客見甩不掉紅衣喇嘛,突然停住了身子。她纖秀的紫色身影剛剛停住,一只凶狠的大手就朝著她那粉白纖滑的後頸抓過來。紫衣刺客未轉身之際已經出手,高手過招,勝敗只在瞬息間。

「鳳翼天翔」乃是驪山派最華麗,同時也是最具殺傷力的武功。

驪山派算是修神派的旁支,紫衣刺客的修行雖然還不能到達修神的頂峰,但是這種神功一旦使出,威力震懾是紅衣喇嘛不能抵御的。紫衣刺客用體內修煉的七道元神鑄成瑰麗的火鳳凰,烈焰飛舞的鳳翼伴和著精光閃亮的寶劍,玄裹住紅衣喇嘛的周身。隨著,一顆斗大的禿頭飛上天空的一刻,紫衣刺客輕輕出一聲痛楚的「哎呀」聲。她的大腿上被釘上了一支露著青色龍頭的小箭,這也是紅衣喇嘛化作厲鬼前,最後的搏殺。

戰龍帶兵追到時,已經不見了紫衣刺客的蹤影,紅衣喇嘛無頭的屍體由房上掉下來,腥紅的血染紅了當街。戰龍觀察了一下四周情況道:「刺客逃不了多遠,馬上請潘大人封鎖四門,沒有晉王的手令不許任何人出城。這一帶的住戶,給我挨家挨戶、挖地三尺緝拿刺客。」

晉王趙光義從皇宮趕回來,來到自己的書房時,看到武元夕仰面躺在血泊之中,傷口在眉心,是一劍斃命。

晉王趙光義氣的跺足捶胸,「哎!怎么會出這種事?」

手下武官回稟道:「王爺,凶手已經逃走,六將軍正在全力緝拿。」

晉王趙光義一拍桌案,「此刻膽敢來我的晉王府行刺,簡直是膽大包天,傳令京城四門封鎖,全城緝捕刺客。」

紫衣刺客受傷後,顧不上查看傷勢,她身如飛燕,飄過幾處府宅,徑自鑽入西城大街的相府之中……戰龍帶兵追到時,已經不見了紫衣刺客的蹤影,紅衣喇嘛無頭的屍體由房上掉下來,腥紅的血染紅了當街。戰龍觀察了一下四周情況道:「刺客逃不了多遠,這一代的住戶,給我挨家挨戶、挖地三尺緝拿刺客。」

這兩天,趙普一直請假未曾上朝,因為他向趙匡胤獻策先後剝奪了高懷德,石守信等人的兵權,現在,趙匡胤又將殺害汝南王的責任全都推到了自己身上,趙普知道,陶三春一定不會放過自己。趙夫人雖然曾經求戰龍為趙普在陶三春面前開脫,但是她與戰龍不正當的關系,哪里敢告訴趙普。

如今,晉王趙光義返京,又要為陶三春伸冤,看來自己的苦日子到來了。於是,趙普就稱病在家中躲兩天。

趙普的兒子趙建輝,在刑部當官,和兒媳文素心都在跟前侍候著,趙普說:「夫人,讓建輝在這兒跟我說會話,你和素心回房休息去吧。」

事已至此,害怕也沒有辦法,趙夫人點點頭,和文素心出來,各自回自己房間去了。

文素心回到自己房中,她知道自己丈夫和公爹遇到了麻煩,無奈自己一點忙也幫不上,正自遐想之際,突然又聽到房頂上有腳步聲,她心中一怔,門突然被撞開,一道紫色的身影直接栽倒進來,文素心也是身懷武功之人,見有人突然闖進來下意識就要動手擒拿來人。突見紫衣人對她開口說道:「表姐,救我!」

文素心吃驚的打量著對方,只見紫衣人用手吃力的揭開面紗,蠟黃的臉上依稀保留著少女的絕代風華。「是紫若兒……」

文素心驚訝的攙扶住幾乎就要傾倒到自己身上的紫衣少女。少女明眸中的光彩暗淡,她有氣無力地說:「表姐,我中了暗器,現在處境十分危險,紫若兒並非貪生怕死之輩,只是我的身上有一份重要的名冊,若是落到大宋朝廷的手中,會枉死諸多的北漢勇士,還請表姐全力保住我的性命。」

文素心察覺到她是中了劇毒,也看到釘在紫若兒大腿上面的毒龍刺,「這是西域五龍寺的獨門暗器,紫若兒你還能掙得住嗎?我給你療傷。」

文素心不敢怠慢,鎖上房門,回過身看紫若兒,見她羞愧難當,正掙扎著……

文素心連忙扶她坐到自己的床上,解開她的外衣,突然現紫若兒的雪白酥胸之上竟有異樣,那是幾個針孔般大小的紅點,紅點四周紅腫泛黑,慕容雪航立即猜到紫若兒一定是中了毒針一類的細小暗器。紫若兒也現了自己胸前的異樣,她如實告訴慕容雪航:「我中了西域番僧嗜血金符里的奪命飛針,想那凶僧是個用毒高手,表姐,我現在頭昏腦脹,一點力氣也沒有,估計挺不了多久了……」

文素心扶著紫若兒躺下,看了看她身上的兩處傷口,說:「我先幫你取出飛針,都是女人,你也不要避嫌了。」

說著文素心解下紫若兒的粉色束胸,現紫若兒的胸口上一共有六個針孔,有五個都集中在右胸上面。文素心告訴紫若兒運用真氣護住心脈,運功理氣盡量防止氣血倒流,然後輕張檀口,印到紫若兒的傷口上,用內力向外引針。

被表姐親吻自己的聖地,紫若兒有些惶恐,雖然文素心也是女人,但是她的櫻唇不住地碰到自己鮮嫩的櫻桃,這種生理器官上的親密接觸,還是令紫若兒心神一陣湯漾,一種從未有的感覺,似乎很熟悉、又似乎很陌生的興奮,讓心臟有如小鹿亂撞一般混亂的跳動著。

文素心每吸出一支飛針,紫若兒就減輕一分痛苦,最後一支是由紫若兒的右邊的下擺刺入的,針孔在乳暈的正下面,文素心不得不用手托起紫若兒那纖秀堅挺的玉峰,用自己櫻紅潤晶的雙唇,裹住針孔。上唇無意間碰到紫若兒晶瑩剔透的,引的紫若兒嬌軀一陣細微的顫動……

「表姐!」

紫若兒禁不住要抬起身子,但是被文素心立即制止了,她濃烈的喘息著雙手抱住了表姐的肩膀,無言的動作即向文素心表達了自己由衷的感謝,同時也向文素心宣告了自己冰清玉潔的處子情懷。「表姐,謝謝你啊,你弄得我好癢啊。」

文素心苦笑一下,「紫若兒,你怎么會來這里?」

終於結束了著富有激情的療傷,文素心將六支帶毒的飛針丟掉,取來清毒的百花雨露汁,將汁液均勻的塗到紫若兒的傷口上,為了讓傷口盡快的吸收這些解毒的汁液,文素心用柔滑的玉手輕輕的托起紫若兒傷口堆積的那只秀乳,輕輕的揉動著……輕柔的的動作,再次引了紫若兒的少女情懷,她按住文素心的手,輕聲說:「表姐,我這里還從未讓人碰過,我不知道怎地會產生那么多奇妙的感覺?女人都是這樣的嗎?」

文素心微微一笑說:「傻丫頭,我的公主殿下,你貴為皇室之女,金枝玉葉之身,竟淪落到現在這種情景……唉!」

紫若兒不由得一陣心酸,黯然道:「表姐,北漢滅亡,你都知道了?往事已經不堪回,因為程世傑狗賊賣國求榮,北漢王朝也已經不復存在,我更不是北漢國主的公主,我現在是大宋朝廷緝拿的亂黨。表姐,你不會因為救我而後悔吧?」

文素心長嘆一聲:「我們文家世受北漢皇恩,無以為報,表姐現在雖是宋朝子民,但是絕不會將自己手中的寶劍對向任何一個北漢人的胸口,也算我回報列祖列宗的一種方式。紫若兒,你腿上中的是好像是毒龍刺,這暗器十分厲害,不但有毒,還有倒勾,我必須剪開你腿上的肌膚,才能取出暗器,只怕你的腿會因此留下永久的疤痕,而且還必須療養一陣子才能下床走路。」

紫若兒擔憂地說:「留下疤痕我到是不擔心,我已經在父王牌位前許下重誓,今生今世不再嫁人,除非時光倒轉,北漢再興。眼下大敵當前不能走路,實在讓我為難啊。」

這時,外面一陣大亂,碰碰的砸門聲,伴隨著軍士的叫喊聲:「快開門,奉晉王千歲手令,緝拿刺客,有刻意隱藏者,就地處斬。」

文素心猶豫了一下,看了一眼受驚的表妹紫若兒,紫若兒低聲說:「表姐,看在姑姑的情面之上……」

說罷用祈求的眼神看著猶豫不決的表姐。希望看在骨肉血親的情分上,救她一次。但這可是通敵賣國一旦事情敗露。自己就是趙家的千古罪人,自己的公爹,現在正攤上麻煩事尚且擺脫不了,自己亂上添亂,後果會怎樣啊?

外邊雜亂的腳步聲顯示官兵已經進了院子,趙建輝的聲音先傳過來,「大膽,這可是丞相的府邸,哪里會有什么刺客啊。」

「那間房里還亮著燈,還有什么人?」

「那是我夫人的寢室,可能是夫人已經寬衣了,不方便出來見官爺。」

「任何人都要接受審查,這是晉王千歲的命令!」

文素心聽到腳步聲已經朝著這里過來。心念電轉之際,還是決定保護紫若兒,一邊將她脫下來的紫衣,連同快靴一股腦塞到床下面。這么短的時間再換衣服時間已經不允許,看著紫若兒嫩滑潔白的腿面上的毒龍刺,文素心只好用自己的外衣給她蓋上,壓低聲音說:「我會告訴他們,你是我的表妹,前些天來看姐姐,因為染上了疾病只好暫時住下。但願能夠瞞過去」紫若兒點頭會意,強打起精神,靠到了床榻上。文素心想了想,想起丈夫剛才在外面說自己已經寬衣,對了,那樣的話,官兵就不好意思進來搜查了。

於是,文素心飛快地將自己月白色的中衣脫下來,僅穿了一件桃紅色肚兜,又將中衣披在肩膀上,裝作一副慵懶的樣子,放下幔帳,轉身去開門。

因為知道里面是女眷,官兵都統沒有惡意闖進來,尤其這是丞相府,誰敢亂來?

但是戰龍不怕,剛才在相府的後院牆牆根底下現了新鮮的血液,戰龍斷定此刻進了相府。

他命令手下士兵將趙建輝攔到一邊,自己親自走了上去,叩門!

先敲了一下門,但是不等文素心走過來開門,戰龍已經奪門而入。

他一進來,立即用敏銳的眼睛掃視了一下屋中所有的角落。直覺告訴他,這間屋子倒是沒有可以藏匿人的地方。只是眼前站立一位風姿卓越,嬌軀半裸的美嬌娘,倒是令戰龍色眼一亮。

眼前的文素心,那誘人的玲瓏玉體在一層薄紗的包裹下楚楚動人,纖毫畢露的曲線讓她那天生的淡雅卻又給人另一種誘惑。兩道素雅的蛾眉遠山含黛,柔順的長綰在頭上,一支玉釵橫在其中,最後再帶上那翠綠寶石耳墜。體態豐盈,穿著一件潔白羅裙的美麗少婦,上身居然只有一件桃紅色肚兜,看樣子還真是未來的穿衣,那鼓鼓漲漲的一對誘人雙峰讓戰龍吞了一口口水。

文素心並沒有驚慌,扭動著曲線玲瓏的豐盈胴,雙手遮住前胸,「你們,不要進來……」

她一雙水靈的眼睛望著戰龍,雲狀秀與翠綠寶石耳墜相互映襯,更顯清麗嫵媚,素裝淡雅,讓人心生憐愛。

戰龍吐了一口氣,道:「這位想必就是少夫人,在下奉晉王千歲之令,緝拿刺客,恕我冒犯了。」

文素心點點頭,說道:「將軍例行公事,我不敢怪罪,請問你檢查完了嗎?」

戰龍眼睛往里面瞄了一眼,半透明的幔帳里面,紫若兒仙子般半裸的女人吸引了他的目光。

戰龍眼睛盯著里面連胸衣都沒有穿,著上身的紫若兒,紫若兒因為身體受傷,連動一下的力氣都沒有,雖然文素心將自己的外衣改到了紫若兒的身上,但是從側面還是將她那聖潔嬌嫩的酥乳暴露出來。

戰龍咽了下口水,道:「打擾了,末將也是奉命行事,還請問少夫人,這里面的那位女子是相府的什么人?」

文素心平靜的回答:「是我的表妹,前些日子來這里看望我,不料染上了重病,只好住下來了。因為病得厲害,穿衣服不方便,將軍大人是否要過去檢查一下?」

戰龍知道她是在推自己,心道:「這其中肯定有問題,我現在就敢斷定床上那個嬌美的小美人和刺客有關系。」

因為戰龍看到床沿上潔白床單上的一絲血跡以及剛才文素心丟在地上的帶毒的銀針。「可是,只要自己一聲令下,這小美人就報銷了,也不知道她究竟為何要行刺武元夕?她要是被抓,趙普一家難脫其咎,我和趙夫人的曖昧關系也就保不住了,不行,這件事我需要慎重考慮。」

戰龍貪婪的多看了幾眼仰在床榻上的紫若兒,倒真是一番病態。裸露在粉色胸衣外面的柔滑香肩,尤其是一對飽滿的嫩白酥胸,讓戰龍忍不住又看了一眼。紫若兒白嫩的臉上染著一層薄薄的紅暈,水汪汪的眼睛帶著一絲不易察覺憤恨,那可愛的模樣讓人忍不住心生呵護,真是一個粉雕玉琢的精靈!

「既然是少夫人的表妹,我就不打擾了,告退!」

戰龍轉身走出去,文素心長出了一口氣,冷汗已經濕透了衣衫。

戰龍帶兵離開,趙建輝急忙過來詢問,文素心沒讓趙建輝進屋,「相公,屋內是我的表妹,她現在受了傷,又被官兵誤認為刺客。相公你要相信我,我表妹絕不是壞人。」

趙建輝乃是一忠厚老實之人,對妻子向來是千依百順,也沒有懷疑妻子的話,「娘子,需要我做什么?」

文素心說:「相公,你注意一下我們相府的情況,不要擔心我這兒,回去陪你爹吧。還有,不要告訴公公和婆婆,明天我就送表妹走。」

趙建輝點點頭,「你自己保重。」

文素心轉身回屋,拿過來剪刀,用火消過毒,又准備好止血的葯物,對紫若兒說:「你腿上的傷,耽誤不得,有什么事還是等你的腿好了再說。」

說畢,用剪刀剪開了紫若兒的內褲,引的紫若兒一陣惶恐,忙用手遮住雙腿間的羞處。文素心拿開她的雙手說:「傷口上有毒,你的內褲上已經沾了血漬,為了防止感染,是不能再穿了,明天我給你換我的衣服。還有你的手不要亂摸,也是預防感染,表姐我也是女人,人命關天的地步,你還害羞嗎?」

文素心有些冰冷的口氣,讓紫若兒不敢再吱聲,紫若兒一絲不掛羊脂白玉般雪嫩嬌滑的絕美,從腰部往下,誘人的曲線左右延伸,傾瀉成渾然天成的流暢和性感,那用柔滑白嫩構架的跌宕起伏的曲線,讓人意盪神馳。細嫩到極致的肌膚就像剛剛剝了皮的蛋清,透著晶瑩剔透,直想叫人和口水咕咚一聲吞下去。

紫若兒知道今天給表姐添了許多麻煩,文素心正用剪刀剪開她大腿上面的細嫩肌膚,沿著毒龍刺剪刀在肌膚上劃開一個標准的十字,文素心用手握住毒龍刺的末端,將其用力拔出來,引得紫若兒一聲低吟。文素心趕緊處理流出污血的傷口,用沾過白酒的棉球擦干凈血漬,又附上嘴巴吸吮傷口的毒液,直到傷口流出新鮮的血液,文素心才停下動作,清理干凈自己口中的毒液。給紫若兒重新清洗了一下傷口,灑上葯粉,然後用細布包扎起來。

文素心拿來濕毛巾,擦拭著紫若兒額頭因為疼痛溢出的冷汗,紫若兒調整了一下呼吸,對文素心說:「這妖僧的暗器實在歹毒,好在我已經手刃了仇人,否則這窩囊氣真夠受的。」

文素心放下毛巾,說:「好了,紫若兒你身體現在十分虛弱,不要亂動,休息一會兒,我將你送到後街一個安全的地方去。」

紫若兒點點頭說:「謝謝你,表姐。」

文素心嘆道:「你這么重的傷,我本不應該讓你離開相府,可是剛才那個帶兵的將軍目光十分敏銳,我生怕他嗅出什么可疑的味道,再回來就麻煩了。」

紫若兒想起剛才戰龍看自己時候那色迷迷的眼神,有其自己剛才動彈不得,胸脯都給他看去了,心中又羞又惱,「表姐,那個狗官實在可惡,我真想一刀殺了他,將他的眼睛挖出來。」

文素心搖搖頭,「紫若兒,你的腿上十分嚴重,明天我去葯鋪給你抓副葯,十天之內,你是不能下床走動了,若是不聽話,你的腿就廢了。」

紫若兒難過道:「表姐,這樣嚴重嗎?我真的拖累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