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9章 花蕊夫人(1 / 2)

名門艷旅 曼陀羅妖精 3686 字 2020-07-26

四川自古為天府之國,自秦國李冰父子修都江堰,這里的經濟更是發達。成都古稱益州,諸葛亮在《隆中對》中說:「益州塞險,沃野千里。」

成都平原實為天府之國的精華,自古號稱錦城,李白曾有詩形容成都的富庶和秀麗:九天開出一成都,萬戶千門入畫圖;草樹雲山如錦綉,秦川得及此間無?

孟昶是個非常懂得享樂的人,他廣征蜀地美女以充後宮,妃嬪之外另有十二等級,其中最寵愛的是「花蕊夫人」費貴妃。孟昶天天顛倒在宮女隊里,每逢宴余歌後,略有閑暇,便同著花蕊夫人,將後宮侍麗召至御前,親自點選,揀那身材婀娜,資容俊秀的,加封位號,輪流進御,其品秩比於公卿士大夫,每月香粉之資,皆由內監專司,謂之月頭。到了支給俸金之時,孟昶親自監視,那宮人竟有數千之多,唱名發給,每人於御床之前走將過去,親手領取,名為支給買花錢。

花蕊夫人最愛牡丹花和紅梔子花,於是孟昶命官民人家大量種植牡丹,並說:洛陽牡丹甲天下,今後必使成都牡丹甲洛陽。不借派人前往各地選購優良品種,在宮中開辟「牡丹苑」孟昶除與花蕊夫人日夜盤桓花下之外,更召集群臣,開筵大賞牡丹。那紅梔子花據說是道士申天師所獻,只有種子兩粒,它開起花來,其色斑紅,其瓣六出,清香襲人。由於難得,便有人模仿那花的樣式畫在團扇上,竟相習成風。每當芙蓉盛開,沿城四十里遠近,都如鋪了錦綉一般,時近中秋,後主命駕往游浣花溪,羅列水嬉,一片鶯鶯燕燕,口呼萬歲,真個是風流天子,千古盛事。

孟昶日日飲宴,覺得餚饌都是陳舊之物,端將上來,便生厭惡,不能下箸。花蕊夫人便別出心裁,用凈白羊頭,以紅姜煮之,緊緊卷起,用石頭鎮壓,以酒淹之,使酒味入骨,然後切如紙薄,把來進御,風味無窮,號稱「緋羊首」又叫「酒骨糟」孟昶遇著月旦,必用素食,且喜薯葯,花蕊便將薯葯切片,蓮粉拌勻,加用五味,清香撲鼻,味酥而脆,又潔白如銀,望之如月,宮中稱為「月一盤」孟昶最是怕熱,每遇炎暑天氣,便覺喘息不定,難於就枕,於是在摩河池上,建築水晶宮殿,作為避暑的地方。其中三間大殿都用楠木為柱,沉香作棟,珊瑚嵌窗,碧玉為戶,四周牆壁,不用磚石,盡用數丈開闊的琉璃鑲嵌,內外通明,毫無隔閡,再將後宮中的明月珠移來,夜間也光明透澈。四周更是青翠飄揚,紅橋隱隱。從此,盛夏夜晚水晶宮里備鮫綃帳、青玉枕,鋪著冰簟,疊著羅衾,孟昶與花蕊夫人夜夜在此逍遙。這晚還有雪藕、冰李,孟昶又一次喝醉了,但覺四肢無力,身體搖擺不定,伏在花蕊夫人香肩上,慢慢地行到水晶殿前,在紫檀椅上坐下。此時倚閣星回,玉繩低轉,孟昶與花蕊夫人並肩坐在一起,孟昶攜著夫人的素手,涼風升起,那岸旁的柳絲花影,映在摩河池中,被水波盪著,忽而橫斜,忽而搖曳。孟昶回頭看夫人,見穿著一件淡青色蟬翼紗衫,里面隱約地圍著盤金綉花抹胸,乳峰微微突起,映在紗衫里面,愈覺得冰肌玉骨,粉面櫻唇,格外嬌艷動人。孟昶情不自禁,把夫人攬在身旁。夫人低著雲鬟,微微含笑道:「如此良夜,風景宜人,陛下精擅詞翰,何不填一首詞,以寫這幽雅的景色呢?孟昶說:「卿若肯按譜而詠,朕當即刻填來!」

夫人說:「陛下有此清興,臣妾安敢有違?」

孟昶大喜,取過紙筆,一揮而就,遞與夫人,夫人捧著詞箋,嬌聲誦道:冰肌玉骨,正清涼無汗。水殿風來暗香滿,綉簾開一點,明月窺人,人未寢,欹枕釵橫鬢亂。起來攜素手,庭戶無聲,時見疏星渡河漢,試問夜如何?夜已三更,金波淡繩低轉。但屋指西風兒時來,文只恐愛年暗中偷換!最後一句或為「又不道流年,暗中偷換。」

為了蜀國的未來,孟昶只能忍痛割愛。按照六郎的意思,將花蕊奉送給六郎。

六郎自己動手刷了一道聖旨,封孟昶為蜀王,帶領一家老小去綿陽養老。

悄悄將孟昶打發走後,花蕊夫人還不知情。

六郎小心翼翼的將花蕊抱到了一棵大樹下,讓花蕊躺在綠色的草地上。當花蕊美麗無邪的臉蛋毫無保留的呈現在六郎的面前時,六郎原本平靜的心房竟然狠狠地震了一下。

美人六郎是見過無數,為何獨獨對這個莫名其妙出現的女子產生如此強烈的悸動?

花蕊美得清麗脫俗,看似吹彈可破的雪膚,細長美好的柳眉,小巧挺直的鼻子,紅潤誘人的小嘴,而花蕊的身子是如此纖細、嬌小,猶似一朵小花兒,讓六郎想一賞再賞。

花蕊好可愛!

六郎忍不住伸手輕碰花蕊粉嫩的臉龐,然後沿著完美的鼻子來到紅艷而柔軟的唇瓣,嬌 艷欲滴的紅唇就像是一個甜蜜的櫻桃一樣深深誘惑著六郎。此刻六郎的體內竟然不可思議的燃起熊熊熱火。

原來六郎不是沒有欲望,如今卻被花蕊輕易的挑起,真是不可思議。六郎深吸了一口氣,強迫自己的視線移向別的地方,只是這一移卻教六郎更為被花蕊吸引 。

花蕊一身白色的衣裙,水紅色的束胸包裹著花蕊高聳又堅挺的胸部,而松開的領口露出了 一大片雪白的肌膚。 六郎從沒有見過如此白皙無瑕的肌膚,而花蕊看起來就像是下凡的仙女,輕易地勾起六郎的生理反應。

六郎頓覺自己的莫名渴望是什么了!

六郎無法將目光從花蕊的身上移開,望著花蕊的玉腿,可是六郎的眼神在接觸到花蕊那修長而勻稱的雙腿時,六郎更是難以克制如狂浪般襲向下腹的欲潮。

眼前這具美麗白皙的玉體卻撩起了男人心中那 股想要占有的獸性,欲望的火苗迅速燃燒著六郎的身體。六郎的手情不自禁的解開了花蕊白色的上衣,花蕊那誘人的雙峰時,六郎的眼中閃過了一絲情欲的火苗。

六郎又好奇的將花蕊的裙子褪下,更加訝異花蕊的下體居然只有一件黑色薄得不能再薄的布料遮掩住重要的部位? 整個完美卻又撩人的女性軀體,在這黑色布料的襯托下完美得就像是一尊凝脂仙子 ,還比起女人全身赤裸裸的時候更加令六郎感到興奮!

六郎仔細的看一下緊閉著眼的女子,心中興起了一種捉弄的念頭,六郎想要挑逗、挑逗 花蕊,看花蕊是不是仍然可以無動於衷、繼續裝昏。

反正六郎也好久沒有碰女人了,而花蕊既然撩起了六郎心中的欲火,就有責任跟義務將它 熄滅。

伸出手接近花蕊的時候,六郎感覺到自己體內的蠢蠢欲動,心中自然明白這是六郎動了 欲念,卻萬萬沒有想到六郎還沒有碰到花蕊就已這樣子強烈。

可見這個女子是一個天生的尤物!

六郎的手復在花蕊豐滿圓潤的酥胸上,隔著薄布撫捏著花蕊的胸部,只見花蕊的乳尖馬上敏 感得在六郎的手掌心下變硬凸出,那雪白嬌嫩的酥胸一下子聳立起來,還充滿彈性的在六郎的面前晃了晃。

六郎的呼吸開始急促了起來,因為花蕊那美麗的粉紅色乳尖似乎隨著花蕊的呼吸上下起伏 ,誘惑著六郎去吸、去碰。 在六郎意識到自己的情不自禁時,六郎已經低下頭將美麗又紅嫩的花蕊一口含住,另一手也在另一邊玉乳邪肆的用手指搓揉玩弄著;六郎的舌在花蕊含著濃濃乳香的小點上輕舔吸吮著。六郎高明的愛撫技巧令花蕊的身體有了本能的反應,花蕊的口中開始逸出聲聲撩人的呻吟 。

「嗯……嗯……」

花蕊的身體本能回應著六郎,顯然是因六郎的挑逗而有了欲火焚身的感覺。六郎滿意的在花蕊的雙乳來回游移,有時還用牙齒輕咬著花蕊的乳尖,有時像個貪婪的 小孩吸吮著,兩只大手時輕時重地愛撫著昏迷不醒的少女。在六郎強大的撩撥之下,花蕊的意識緩緩地從昏迷中回到了現實……

花蕊猛然睜開雙眼,果然看見一個男人正埋首在花蕊的雙峰之間,以舌尖靈活地玩弄著 花蕊的乳尖。強。奸?一下子,所有的可怕念頭都從花蕊的腦海一閃而過,令花蕊愣住了,腦海中一片空白,不知道如何是好。

而就在花蕊失神的時候,六郎的大手已經來到了花蕊的兩腿之間,眼看就要侵入花蕊的私密處……「不可以!你是誰?」

花蕊急忙大叫,阻止六郎。六郎抬起頭迎上了花蕊的視線,花蕊一下子被六郎那出色、英俊得不得了的臉孔給震住了 !

好帥的男人!從六郎那如鷹般銳利的眼神中,花蕊感受到了一股強大的壓迫力,甚至於可以說那是一 雙滿是冰冷無情的眼眸,而黑眸當中雖然充滿了激情的痕跡,可是花蕊還是認為眼前這一個男人給予人一種難以親近的感覺。

不否認六郎是花蕊見過最英俊的男人,六郎的臉龐給人又是男孩又是男人的感覺,黑色的 長發隨意散落在肩後,讓六郎有一種放盪不羈、野性、侵略、勇敢的氣勢。六郎的肌膚是健 康的古銅色,兩道濃眉配著好看得不可思議的黑眸,高聳完美的鼻梁,厚薄適中的唇, 一口整齊潔白的牙齒,六郎的英俊簡直是完美。

「花蕊,你醒啦!那更好,我不喜歡跟一個沒有反應的身體親熱。」

六郎在說什么?花蕊覺得自己的腦袋好像被人用力打了一棍。

「怎么不說話?是不是太舒服了?」

六郎對花蕊露出惡魔似的邪笑,雙手持續用力的揉 捏著花蕊的酥胸。

「啊……」

因六郎的撫摸而產生的陣陣酥麻令花蕊倒抽了一口氣。

下意識的,花蕊用力抬起右膝,狠狠地朝著六郎兩腿之間的致命點一頂。

「大色狼!」

花蕊大吼一聲!

「哎呀!你……」

六郎痛得從花蕊的身上翻滾下來,一臉痛苦地抱著下體。

花蕊乘機想要逃走,在花蕊來不及反應的時候,就被六郎狠狠地抓住了手臂,下一瞬就被六郎用強壯的身子壓 在地上。花蕊瘋狂的掙扎反抗著。

「放開我!你這個大色狼……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嗎?你會被誅滅九族的……」

花蕊口中說了一大堆的威脅之語,手也沒有放過六郎的用力捶著六郎的胸膛,可是六郎卻一副無動於衷的模樣。「花蕊,你真美。我知道你是孟昶的愛妃,現在,蜀國已經不存在了。孟昶已經歸降了大宋。我是大宋兵馬大元帥楊六郎。」

六郎的語氣十分強硬。

花蕊一下子明白了,把自己拱手送給大宋,來換取蜀國百姓的平安,這不是孟昶前陣子親口跟自己說的話嗎?想不到來得這樣快。「你是?楊六郎?」

「知道了!你現在的工作就是乖乖躺好,讓我好好地嘗一嘗你的味道。」

什么?花蕊一下子傻了眼。

怎么回事?

「等一等……」

花蕊的雙手抵著六郎強壯的胸膛,想要推開六郎,可是六郎卻不為所動。

在花蕊想要呼叫救命的時候,六郎的頭迅速的低下,雙唇狠狠地封住了花蕊的口。

花蕊也曾被吻過,不過都只是在唇上輕碰一下的晚安吻,而不像眼前這個男人這樣熱切的吻著花蕊。「嗯……嗯……」

花蕊無法開口,只能悶哼著。

六郎的吻時而強烈,時又摻進了一些溫柔。 花蕊從來沒有這樣子的感覺,像現在這樣強烈的感受到一個男人全然的侵略性還是頭 一遭。 六郎的身子緊緊地貼著花蕊,宛如兩人本來就是一體。

「花蕊,張開你的嘴。你應該服從我的命令。」

六郎喘息 的抵著花蕊的唇上說。

花蕊張開口想要抗議時,卻被六郎火熱的舌乘虛而入。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