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7章 墓洞(2 / 2)

抬龍棺 微胖大叔 1621 字 2021-03-22

甲蟲也喜歡活在這種環境里嗎?我仔細看了下這個小甲蟲,看著看著,這個甲蟲跟變形似的,殼被褪了,然後,從里面重新生長出了一個甲蟲,看來譚金的內疚是多余的。

重新生長的甲蟲飛快的向前趴著,突然停在那不動了,他的身體上的殼變成了鋒利無比的刀一樣慢慢張開,然後在漸漸變大。

我是眼睛看花了嘛,它居然在慢慢變大。

老霍和譚金說,你沒有眼睛發花,他確實在變大,咱們准備家伙。

這么個殼保護的玩意要怎么戳穿他,如果打斗起來根本無法攻擊。等它變大到一定程度了,頭開始面對著我們了。它這是要開始復仇了嘛?復仇剛才譚金一腳踩著它,別說,還真小心眼。

甲蟲身上殼像刀一片片的向我們出擊過來,我們三個拿劍擋了擋。來一場戰斗!

我們三個對付你一個難道還對付不來嘛,甲蟲看著我們,用那尖銳的像刀一樣的前腿就像我們砍過來。

我們趕緊滾到了一邊,拿著劍對著他的腿就直砍過去,砍不動,我們的劍被彈到了一邊。

眼看著它又一次對我們發生了攻擊,我們只能快速的躲開,來到石壁後,怎么辦?我們得想辦法把劍撿回來。可是劍對它根本不管用啊!沒辦法,只能再拼一拼了。

我們一個跟頭翻到了它的腹下,撿回了劍,在它的腹下對准肚子就是一劍,果然,插進去了。甲蟲變了,變得僵硬,成了石塊,我拔出劍,石塊裂開了,粉碎。

終於把這只玩意解決了,我們各自扶起對方,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准備再向前走去,從前面黑壓壓的什么東西往這邊爬行著,全是這樣的甲蟲。怎么一下來了這么多,這可怎么辦。這么多如果都變成了剛才的模樣我們該怎樣應對呢?

想著想著,這團黑黑的小甲蟲既然從我們腳邊繞過去了,也,怎么沒有變形呢?

譚金說:「是不是剛才因為我踩著了它,所以才讓它的原形二次激發出來了,一旦受到危險將變成最強的它們。」

「應該是這樣,沒有遇到危險的它們應該還是比較溫和的。」這叫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它們的宗旨是嘛?

我們小心的避開了它們,繼續往前走著,一定要解開這個墓洞的秘密,這樣有可能才能解開我兒子的秘密。

我們來到一條走道里,走道的左邊是牆壁,右邊是一扇一扇的門,門與門之間隔著一個火把。又是火把,應該墓洞里會有很多,畢竟古代人最普遍的照明方式就是火把。

來到第一道門前,我們看著牆壁上的開關,按了下去,石門開了,我們走了進去,里面空盪盪的,只不過沒有光,連火把的光都沒有。我們開著手電筒照了照周圍,也沒有什么,這就是一個四周連著地下全是水泥牆的毛坯房似的。

看沒有任何東西,就走出這個門。來到了第二道門,也同樣按下了開關,一進去,還是一模一樣的。

這不會第三道門也是這樣吧。我們不死心,還是按開了第三道門,果然,還是一模一樣是。這古代人做這個也太奇怪了,為什么做三道一模一樣什么都沒有的門呢?難道是給人住進去的。想著就覺著奇怪,其實想想這也許就是古代時候的房地產,拿來拍賣的。

正當我們要離開這個走道時,突然三間石門自己開了,慢慢的開了,我們回頭望著那三間門,從那三間門伸出了一只像青蛙腿的東西,然後緩慢的全身出來,腿是青蛙的腿,那身子是人的身子,那頭也是青蛙頭,這又是什么?

三只東西動作很緩慢,向我們這邊移動著,那手臂也跟青蛙的爪子似的。三只動作都一模一樣,就跟克隆的是。

這么慢應該沒有攻擊性吧。可是,我們低估了,三只開始變成了一只,兩只在底下,一只踩著兩只的左右肩膀成了三角形,手掌開始變長,也許是走道比較窄,它們就站著走道中央,舌頭變得很長的直射過來。我們砍下,舌頭伸回去,又變長的再次攻擊過來,它們的舌頭是會再生長的,這還沒完沒了了啊!

當它們的舌頭再次攻擊過來時我一把拽住,老霍,譚金各拽一條,我們使了個眼色的將這三條舌頭打成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我們是同族人,就算打怪物也要記住這一點嘛。

三只摔倒在地,舌頭也在地上糾結在一起,看那三只擁擠的各自躺在各自身上起不來。哈哈,早就該想到這點,既然砍不了那就讓它們不能動。

為我們的聰明而自豪。「以後我的大侄子肯定像我們一樣聰明,等他長大點我這霍叔叔就教他拿劍拿刀。」聽了這話我是又開心又害怕。

我們離開了這條走道又來到了下一個地方。這個地方可不像剛才的那樣窄小,這里可寬大了。又是周圍火把通明,像是一個祭壇,中間的那個祭壇像是祭到一半而留下的遺址。這是祭奠什么的呢?

想研究個究竟,祭壇旁也是血跡,像是被拖拽的血跡,一直拖到祭壇上,這血跡不會是人的吧。這時候麒麟玉墜又出來了。光照著,突然我們看見許多人,像是某個族人,它們穿著麻布做的衣服了,手里拿著木棍,像是在聽族長安排戰斗的士兵,一個人像我們跑來,我們做了戰斗的姿勢,可是這個人從我們的身體穿過去了。

這是影像嘛,把當時發生的人和事給像放電影似的放出來,只不過人我們是摸不著的,他們同樣也看不見我們。我們看著剛才那人跑向祭壇,這時候給了那個站在祭壇上的一個年長者什么東西後又跑了下來繼續站在隊伍中。這時候,他一手拿著權杖一手拿著剛才那人給的東西,嘴里不知道念叨著什么。

隨後,從另一邊的遠處被押來個女人,這個女人頭耷拉著,一邊拖著一邊滿腳是血的留下了血跡。這血是她的。是什么樣的仇恨要這樣對待一個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