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墓葬回來之後我和杜懷生兩人被緊急的送到了醫院。
就我們身上的傷,要是再耽擱半個小時只怕都要上西天了,好在李正文和苗龍頭並沒有打算放棄我們的意思,他讓自己的伙計抬著我們叫救護車便離開了這里。
而苗龍頭也確實奉守承諾,我住院的時候黃雅和譚金老霍三個人一起來過幾次。
一切似乎都回到了原點。
看上去已經沒有了任何的麻煩和威脅。
我瞥了一眼躺在自己身旁的杜懷生咧嘴笑道:「怎么樣?以後要是再讓你去下墓的話,你還敢不敢跟著我一起去?」
「呸呸呸,老子跟你下一次墓差點死在里面,以後有這種事情千萬別叫我了,你們幾個人自己去就行了。」杜懷生罵罵咧咧的說道。
這一次他受的傷可不小。
從醫生那里了解到杜懷生整個人的胸口肋骨斷了七八根,而且他要養傷的時間可要比我長上許多,我一個月出頭身上的傷就沒什么大礙了,但是這個家伙只怕要兩三個月。
時間過得很快。
距離我從墓葬當中出來已經過了將近一個月多,我站了起來,活動活動筋骨,看著還躺在病床上的杜懷生笑道:「咱們兩個同樣都是從墓葬當中出來的,你看我身上的傷好得多快。」
我站在他的面前毫不留情的調侃著。
說實話這不過是朋友之間的玩笑話罷了,畢竟這個家伙之所以受傷,還是因為我的緣故,我可不敢這樣的嘲諷他。
不過接下來終究是有其他的事情要做。
還沒等出院,張川流便打來了電話:「一鳴,最近有什么事嗎?」
聽到張川流的話,我問道:「最近也沒什么安排啊,怎么你那里出了什么事情?」
「不是不是,最近咱們老同學要組織一次同學聚會,所以我打算把你也叫上,他們幾個人都聯系不到你,我倒是想起來自己去你店鋪里面去過,所以就想辦法聯系你了,你看看你最近有沒有時間,要是有時間的話咱們幾個人聚一聚。」張川流在電話那頭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了我。
我倒是沒什么意見。
和大學同學雖然沒什么好說的,但畢竟同學一場,我突然退學之後,很多人都沒了我的消息,也不知道我是不是死了。
從張川流那邊了解到我看了一家棺材鋪,這些人也顯得有些意外,可能在他們的心里,我是一個勤奮上進的好學生,從大山溝出來就希望利用書籍改變自己的命運。
然而現在卻有些不同。
現在卻成了一家棺材鋪的老板。
「那什么你先在病床上躺著吧,我這邊還有事情要處理,就不陪你了。」我撇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的杜懷生說道。
說完我便離開了。
回到熟悉的棺材鋪,其他幾人仍然坐在店鋪里面。
余五湊了上來笑道:「小老板,這一次你跟著那些家伙下墓知道有多危險了吧,下回有這種事情就通知我們,我們幾個人帶點人過去跟你。」
我擺了擺手:「本來就是我跟別人的事情,沒事就當做歷練吧。」
「歷練?你這一次可把我們嚇得夠嗆,要知道你現在可是葬門龍頭,要是在墓里面出了什么事情,我們怎么跟別人交代?」余五看到我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忍不住教訓道。
我尷尬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