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掌櫃仰天長嘯。
我舉著劍就沖過去,對著掌櫃一頓亂砍。
「哐!」
沒有砸中掌櫃,倒是打破了旁邊的水缸。
「嘩」的一下,里面的小腸掉在了地板上,水流了一地。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腥味,還有腸子里濃重的臭味。
我的胃實在要受不了,只能換他們三個人上。
譚金轉身一個回旋,伸出腿就往掌櫃方向踢過去。
「哐--」
一個接著一個的水缸被譚金的腿掃到了地板上去。
里面的心臟、胃、肝臟等等通通都掉到了地板上,這里一片狼藉。
那掌櫃躲開的速度很快,我嚴重懷疑他又一次給自己注射了興奮劑。
「想要打到我,你們還嫩了點!」那掌櫃一勾嘴角,伸出手來就想要抓老霍。
我手疾眼快,一劍往他手臂上看過去。
「呲--」
劍與骨頭發出的摩擦聲,掌櫃的手臂掉在了地上。
「啊!!!」
掌櫃整個人一屁股坐在地上,一只手握著斷臂痛苦的叫了起來。
「不是說我們逃離不了你的手掌心嗎,怎么現在坐在地板上哀嚎的是你?」
我冷笑一聲,把劍鋒往掌櫃身上慢慢往上移動到了他的下巴。
那掌櫃喘著粗氣,額頭冒著大顆粒的汗珠,臉色煞白,已經沒有了力氣。
我還是沒有動手,而是把他給綁了起來。
想要報警,可是這個地方卻連信號都沒有。
我們只好把掌櫃帶上車送進了督察局,之後這荒村客棧也被查封了。
「終於給解決完了,太累了!」
大家坐在車里,都開始呼呼大睡了起來。
可我突然感覺胸口處有些不適應,有點陣痛。
我皺著眉頭,一手捂著胸口。
「唔……」
大家似乎看出來了我的不對勁。
「一鳴,你沒事吧,我看你好像不是很舒服啊!」牧民大叔一臉擔憂地看著我。
我把車給剎了下來:「譚金,你來開車,我胸口有點悶。」
緊接著我對牧民大叔說:「沒關系,應該是不太適應這里的環境,沒什么大礙的,你們放心吧!」
於是我調到了後座去。
可是緊接著胸口傳來一陣劇痛。
「嘶……」
這陣痛每間隔一段時間就劇烈疼痛一次,好似什么東西扎進了我的心臟似的。
「一鳴,你確定你這樣沒關系嗎?」
我擺擺手,搖搖頭,覺得自己可以挺過來。
「噗--」
一口血直接從我的嘴里面吐了出來。
全身的血液沸騰,好像全身的細胞都在燃燒了一樣,要從我的皮膚里面給蹦出來。
「一鳴!」
我直接倒在了大胡子的身上,精神恍惚,眼神昏花,有些看不清眼前的景象了。
「好痛,好痛……」
我嘴里嘟囔著,已經沒有力氣了,全身的細胞都在往心臟聚集起來,我的心臟有些承受不住,血管好像在膨脹,快要爆炸的感覺。
眾人讓我躺在座椅上,我呼吸沉重,整個人都要炸掉了,冷汗直冒。
我的意識是還在的,可是眼前模糊到看不清楚,這種感覺實在是太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