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凡柯兒都是樂壇歌後了,怎么可能差這五萬塊錢?」我是怎么也搞不懂。
陶勝澤是一個小演員,沒多少錢沒錯,但是拿五萬給比自己不知道高級多少倍的華語樂壇歌後來說,這不是侮辱了嗎?
這倒是顯得陶勝澤在惡心凡柯兒。
「對了,我們好像還漏掉了一個重要的線索,那就是快遞!」
我突然想起來的,匆匆帶著人趕到了案發現場。
鄧媛的鼻子最靈敏,一下子就通過凡柯兒的衣服,找到了快遞的問題。
通過快遞上面的地址,找到了凡柯兒經常光顧的服裝店,我發現里面的櫃姐神情似乎有些不對勁。
那天來給凡柯兒送快遞的人,身份已經確定了,經過查快遞員留在大廈管理處的資料,他的筆記和裁縫店的老板婁立斌一致。
我們找來了婁立斌,請他配合調查。
「你和凡柯兒什么關系?」我問。
「我們並不是完全不認識吧,有幾次一起出游過,其他倒是沒什么交集。」
但是我看他的眼神在撒謊。
我們派人來到了婁立斌家里。
「好家伙,這人可真是個bt啊,這滿牆的凡柯兒海報和照片,還有寫真集。」劉志鵬不禁感嘆。
場面一度讓人驚訝,問題是我們還在床頭櫃里面發現了好幾捆的保鮮膜。
真相似乎就要出來了。
「我敢肯定,一定就是婁立斌殺的,保鮮膜都在這里了,而且這么bt的人,說不是他我都不信。」劉志鵬一口咬定。
這些照片應該就是在凡柯兒樓下拍的,而且就是那個拿著相機的男子。
我們准備把婁立斌找回來,可是發現沒有找到婁立斌,經過層層調查才發現他到了凡柯兒家里。
我們進來的時候,凡柯兒家里的地板上、鋼琴上面,都擺滿了白色的蠟燭。
婁立斌正在憑吊。
「你這是在做什么?」
婁立斌說其實是凡柯兒自己想要了解生命,讓他過去幫忙處理後事的。
「我不忍心看著她這么美麗的歌喉就這么被一把火給燒了,我最喜歡看的就是舞台上閃閃發光的她……」
所以這件案子又可以破案了,根本就是和前面的幾件案子毫無關聯。
可是婁立斌不願意交代割下來的喉嚨和舌頭到底去了哪里。
這也讓本案在此加了一個謎團。
辦公室里,大家都在討論。
「可是如果說真是婁立斌拿走了的話,他為什么不願意說出來?」劉志鵬不明白。
我說:「我認為他撒謊了,其實這被割下來的舌頭和喉嚨,很有可能根本就不在他手上。」
眾人都很驚訝:「你的意思是說,他交給了別人?」
我點點頭:「我們也去他家里搜查過了,什么都沒有找到,而且我調查過他只有一棟房子,還能放哪?」
總之我覺得這幾件案子絕對是有關聯的,不可能一點關聯都沒有。
「看來這分屍案,還沒那么容易解開……」
我靠在座椅上,深深嘆了口氣,看來做督察也是沒那么容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