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轉星移(重修版)】(10)(1 / 2)

2019-02-13

【十、禁果的代價】

第二天的中午時分,劉家穎坐在咖啡廳的包廂中。她的好朋友樂靜嬋很著急

地要跟她見面。

作為一名善於觀顏察色的律師,她很明顯地聽出電話里的樂靜嬋正在生氣,

而且是十分地生氣。她這個好友脾氣一向不小,女律師已經領教過不少次了,這

一次又是誰招惹了她呢?

劉家穎看了看表,已經十二點了,樂靜嬋還沒到。

劉家穎於是只好一個人發著呆。

自從重新見到李冠雄之後,她已十分習慣了獨自發呆。比如說,昨晚她就關

了手機,一個人坐在江邊長堤上發了一夜呆。

「我要不要就從這里跳下去?」面對滔滔江水,她有時會這么想。

「小彬彬會有他外公外婆照顧的……可爸媽怎么辦?她們卻只有我一個女兒

……」劉家穎始終下不了決心。此時此刻,她是如此格外地想念遠在異國的丈夫。

「要是他在我身邊多好!」她想。

「還是不要!要是他知道他最心愛的妻子,已經變成千人騎萬人踩的破鞋,

他怎么辦?他會怎么辦?」她又想,「他一定會發了瘋地去找他們算賬,他們會

殺了他的……不行!」

腦子里不停地浮現出李冠雄將她踩在腳下狂笑著的鏡頭,不停地好像感覺到

一根又一根骯臟的肉bàng粗bào地進入自己的身體。劉家穎時不時緊夾得雙腿,在江

邊吹了一夜風,喝光了四瓶百事可樂。

「咚!」重重坐到椅子上的聲音。劉家穎抬起眼來,樂靜嬋已經氣呼呼地坐

在對面,xiōng前那對f 杯的巨乳一跳一跳的。

「怎么啦?」劉家穎趕快從自己的幻想中逃出來,不由自主地瞄了一眼好友

的xiōng前,擠出一絲笑容問道。

「我要告那個王八蛋!告到他坐牢!」樂靜嬋鼓著嘴道。

「出了什么事了?喝點水慢慢再說。」劉家穎遞過一杯水,轉身招招手,「

伙計!」

「吃什么?」她問樂靜嬋。

「牛排,七分熟!」樂靜嬋對走過來的伙計說,說完仰頭把一杯水喝個jīng光。

「這位小姐呢?」伙計問劉家穎。

「一樣。」

樂靜嬋拿塊紙巾抹抹嘴,喘氣道:「那個張奉奇!他想強jiān我!豈有此理,

怎么會有這種人渣敗類!」說得太大聲了,那端了餐牌還沒走遠的伙計回頭看了

她一眼。

「張奉奇?不是你拍《黑白女俠》的那個導演嗎?」劉家穎道。

「就是他!」樂靜嬋道,「昨晚他請我去為他的一部新片試鏡,我上午一去,

這老色狼說了半天不著邊際的話,對我毛手毛腳的。弄了半天,結果原來是要我

陪他上床,他才讓我試鏡!這老色鬼!當我是什么人!都七老八十了,干癟癟的

也不知道還行不行,居然……」

「呵呵,原來如此!」劉家穎笑道,「那你有沒有讓他占了便宜了呢?」

「沒有的話我就不這么氣了!」樂靜嬋氣鼓鼓道,「一開始他裝模作樣地要

給我講劇本,說著說著就動手動腳了,那手老往我xiōng上摸……我當他是老前輩,

以為沒什么……」

劉家穎哈哈大笑,指著樂靜嬋xiōng前道:「你不能穿像樣點嗎?瞧你穿成什么

模樣,不是誘人犯罪嗎?」

樂靜嬋手里紙團朝劉家穎頭上扔了過去,罵道:「去你的!我一向都這么穿

的嘛!運動服穿起來舒服!」低頭看了一下自己xiōng前。兩團豐滿的乳肉在運動背

心下傲人地鼓起,一抹深深的乳溝確是令人心生遐想。

「那你xiōng前那黑黑的是什么?是不是經受了老色狼的祿山之爪後留下的?」

劉家穎笑道。

xiōng前光滑的皮膚上果然留下一劃灰黑的指印。樂靜嬋低頭一看,氣道:「我

自己剛才怎么沒發現?那老色狼的手差點伸起我衣服里面去啦!一不留神就給他

抓了這么一下。」拿紙巾用力地拭著。

「真的讓他揩了油啊?結果呢?」

「結果?我一拳揍過去,打掉他兩顆門牙。」樂靜嬋說起來還是忿忿不已。

「七老八十的,給你打掉兩顆門牙,夠他受的了。」劉家穎笑道。

「夠?這種人渣不給他點教訓,以後還不知道有多少良家女子糟蹋在他手里

呢!不行,一定要告他!告到他身敗名裂!」

「我說靜嬋……」劉家穎正色道,「在無憑無據的,告什么告。聽我說,對

你真的沒什么好處,而且還很可能更影響你的前途。我是說真的,你吃的教訓還

不夠多嗎?」

樂靜嬋急道:「怎么會沒有證據……這個……」手指自己乳上的指印,「這

個……」

「難道你真想讓人在你xiōng前摸來摸去取指模嗎?」

「這……」樂靜嬋頓時語塞。

「就算真拿了指模,也不一定有用。老色狼可以說是你同意讓他摸的,法庭

上這種事一向都是沒法說得清楚的。」劉家穎嘆道,「算了吧!脾氣收一收,有

些東西能忍就忍吧……去年你揍了一個導演,今年又揍了一個……」她驟然覺得

樂靜嬋現在想在圈內立足已經很不容易了。

「可……可是……」樂靜嬋一聽氣往上涌,「他……他還侮辱我媽!他說我

媽當年的片子就是他拍的,他還說……還說我媽跟他……他說我媽就是這樣跟他

換片約的……」

這下劉家穎說不出話了。

半晌,劉家穎嘆道:「阿姨……阿姨當年的事……過去的事,不要再想了。

你不是你媽,就行了。」經過李冠雄他們一lún接一lún的jiānyín凌辱之後,劉家穎曾

經鋒芒畢露的銳氣,早已經磨滅了大半。

「我媽之所以那樣,就是這幫衣冠禽獸害的!」樂靜嬋怒氣當頭,口無遮攔 ,

從包廂邊走過的服務生投過來奇異的眼光,她也沒發覺,「再說……再說我媽不

在這么多年了,他……他竟然還這么……這么……他當我是什么人!」說到怒處,

眼眶有點紅。

「我知道你不是那種人,大家現在都知道你不是了。」劉家穎勸道,「小時

候的委屈你已經受夠了,不要再想了。」

「可是我媽是!」樂靜嬋郁結難解,「我是yín賤艷星的女兒,大家都覺得我

身上應該流著yín賤的血液!連我姑媽都……」自小寄居在姑媽家里的樂靜嬋,受

到了太多不屑的白眼。

「算了吧……」深知她底細的好友繼續勸解道,「你只遺傳了她漂亮的臉蛋

和美妙的身材,沒有其他的了。你學武藝,不就是為了擺脫這個噩夢嗎?你已經

成功了,不要再想了。像張奉奇這種人渣,總有一天老天會收拾他的。」

「真的沒法告他嗎?」樂靜嬋心有不甘。

「不是沒法,但是很難。」劉家穎說,「再說,到了法庭一定會把什

么往事

都抖出來,我怕你受不了。我是說真的!你已經證明了你自己的人格,不要再讓

些靡言靡語來打擾你了,好嗎?」

樂靜嬋悶著氣坐著不出聲。她的母親當年以惹火的身材和天使的面孔,從清

純美少女變成性感天後,再到演三級片,被八卦雜志爆出她濫交過度、染上梅毒

的新聞後,竟演起了真刀真搶、yín穢至極的活春宮片,不久之後還失蹤了,二十

年來聲息全無。警方認定她已經死了——在法律上,她已經不是這個國家的公民

了。

在旁人的閑言冷語中長大的樂靜嬋只知道,每當她看到黑惡勢力為非作歹的

報道時,她就會情不自禁地恨得牙齒崩崩響、情不自禁地想沖上去把那些惡人亂

棍打死。於是她去學武,她想替天行道。只沒想到yīn差陽錯,有朝一天會一不小

心踏入影壇。

「好了好了,不要想那么多了,把這事忘了吧!」劉家穎道,「回去好好洗

個澡睡一覺,說不定明天又會是個好天氣!樂大小姐的片約滾滾來!」她十分了

解好友的處境,但她現在確實沒有更多的心思和jīng力去幫上什么忙了。

「我發現你今天好像有點什么不對!你是不是有心事?」樂靜嬋那女人敏銳

的感應能力今天來得太遲鈍了。

「我沒事,累而已。」這種心事如何向人啟齒?即使對面坐的是自己從小到

大最要好的至交好友。

「那你也早點回去歇會吧!最繁忙的大律師!」樂靜嬋猛地呼出一口氣,臉

上浮現出一個燦爛的笑容,心情似乎輕松了很多。

「知道啦!」劉家穎也猛呼出一口氣,笑道,「以後啊,知道自己xiōng大,就

把它藏好一點,不要像這樣露出來到處晃晃,會引人犯罪的!」拿著紙巾伸手在

樂靜嬋露在外面的乳肉上抹了一抹。

「哇!你非禮我?」樂靜嬋跳了起來,「你的xiōng也不小,拿出來讓我也非禮

非禮!」伸手便往劉家穎xiōng前抓去。

「不要……」劉家穎一聲尖叫,連忙逃避。

「兩位小姐,牛排來了。」兩名服務生端著兩盤東西來到她們的台前,臉上

露出十分古怪的笑容。

劉家穎和樂靜嬋慌忙整整衣服坐定,兩個漂亮的女人臉紅耳赤,互相瞪了瞪

眼,如坐針墊地享用完這座城市最出名的美味牛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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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瀾還沒有回來?」當李冠雄一覺醒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桿了。

「瀾姐一晚上都沒有回來。」丁尚方低著頭應道。

「不會出什么事了吧?」李冠雄臉色很不好,非常的不好。她的女人去了一

個老色鬼家里,然後一夜未歸?

「瀾姐那么jīng明能干,我想不會吧?多半是太累了回去休息,現在還沒醒呢 !」

丁尚方說,「我打電話給她。」

「好!」李冠雄心下相當不安,臉色越來越難看。安瀾辦事一向不是這么沒

交沒代的,何況象昨晚去辦那么重要的事,無論如何也該來說一聲吧。

「不過……」丁尚方卻沒去打電話,說,「老大,今天我們的股票……」

「怎么樣?」李冠雄勉強提一下jīng神。

「一開盤就跌停了。」

「他nǎinǎi的!」李冠雄怒吼一聲。

「還有……」丁尚方小心說道,「據可靠消息,歐老大買了很多的期貨的傳

聞,是真的。他……他……他買了四十億……」

「什么?!!」李冠雄眼睛里射出可怕的光芒,「他這是差不多把能動用的

資金全都搭上來了!」

「所以,這次的事,肯定是他搞的鬼!」丁尚方道,「我猜他建電影城的資

金不太夠,所以來搶我們的錢。」

「有可能。」李冠雄咬呀道,「沒有十足的把握,他不敢這么干。我們內部

肯定有人被收買了……不知道警方掌握了些什么資料?」

「哪個兔崽子干的?給我發現,非把這二五仔劈個十七八塊!」丁尚方牙癢

癢道。

「開個新聞發布會,盡力再澄清一下吧。股票再跌下去,我們就賠慘了。小

瀾呢?」

「哦!我打給她!」

安瀾虛弱地提起手機,她現在正在回來的車上。

昨晚的事,她正煩著不知道怎么向雄哥啟齒。

「瀾姐?老大找你呢?怎么一晚上沒見?」電話中對方問。

「我沒事,累暈了,那劉處長很難說話。我正在睡覺呢!跟老大說事情已經

辦妥了。就這樣了。」她不想跟丁尚方多扯,說完要掛電話。

「瀾姐!老大要開新聞發布會……股票……」

「知道了,我現在去醫院。」安瀾無奈地掛上電話。她側了側身子,但肛門

處一直不停地抽疼著,安瀾發現自己現在連個良好的坐姿都擺不出來。

還有這青白的臉色、遍身的瘀痕、越理越亂的頭發……看來怕是瞞不過去了。

安瀾心下一陣發慌。

「李老大心里未必有你……」昨晚劉韓的話突然在腦中響起。

「要是雄哥知道我的身子已經不是他獨有的……」她不知道他會不會原諒自

己,這次她是真的不知道。

車子慢慢駛向醫院,安瀾絞盡腦汁想著一會兒的說辭。

「怎么會有這么變態的人?不把人當人看!」一想到劉韓,她恨得牙癢癢的。

為了集團,她的忍耐竟換來這么大的屈辱!

「昨晚……昨晚……女律師竟敢不開機!」安瀾一想就來氣。

可令她更氣的是,凌雲婷怎么會一直找不著!

「凌雲婷昨晚哪兒去了?」不僅安瀾正在為這兒窩火,袁顯也為此正在大發

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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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過了一個瘋狂的夜晚之後,凌雲婷平靜地地坐在房間里,准備著為此將受

到的懲罰。

小年悄悄地站在門外,伸長著耳朵聽著里面的動靜。

昨晚真是太……太……那個什么了。小年想不出適當的形容詞。

美若天仙的凌小姐,竟然一上車就很自己身上靠,將她嬌若紅杏的櫻chún,毫

無保留地吻在他的嘴上。

小年不由舔了舔嘴chún。

「昨晚是我這一年來最忘我、最痛快淋漓的一個夜晚……」凌雲婷拿出紙巾,

輕拭了一下額上的汗珠。昨晚的經歷仍在回味。

「若是情到濃時,那管天崩在眼前、地裂在眼前?」她突然想到自己《情濃

時分》里面的歌詞。這首歌在《田園孤女》之後剛剛推出。

不是不管,而是顧不上管,顧不了管。

當一個強忍了一個小時酥骨散的女人,跟一個強壯的男人

單獨共處時,熊熊

燃燒的欲火足夠吞噬掉一切的思想了,雖然當時的男人和女人都是清醒的。

想到當自己的手剛摸上男人的褲襠時,男人那活兒立刻就高舉致敬,凌雲婷

嘴角溢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在她跟前,袁顯正忙著打電話,打了一個又一個。凌雲婷知道公司的股票大

跌,袁顯的心情本來就不太好,等會兒要怎么炮制她她不知道,不過該來的總會

來,她心中雖然不踏實,但似乎也不覺得如何害怕。

「這一年來,還有什么我沒受過的呢?」她想。

「袁哥會怎么樣對付凌小姐呢?」小年在門外緊張地想。他比凌雲婷緊張多

了,他已經汗流浹背。

「他會不會當場強jiān她?」他為自己突然有了這么一個奇怪的想法而臉紅。

昨晚的那種感覺,他硬梆梆的肉bàng進入凌小姐那濕糊糊但卻溫暖而柔軟的肉

洞,那種極端興奮——簡直可以說是亢奮——的感覺,如在眼前。

「婷兒!」門內傳來袁顯的聲音,他看來已經打完電話了,「你干的好事!」

沒有回音,里面沒有傳來凌雲婷的回答。

「我的酥骨散很爽,是嗎?」袁顯笑得yīnyīn的。

「是。」凌雲婷竟這樣回答。

很快的,里面「啪」的傳來一聲巴掌聲,緊接著是連人帶椅翻滾落地的聲音。

「這記耳光好狠!」小年心中一跳。

「臭娘們!到處發春是吧?老子叫你你不來,還有沒有把老子放在眼里?你

媽的!」又是「啪」的一聲。

又挨了一記耳光的凌雲婷還是沒有出聲,這個時候她也實在不知道說什么好。

小年卻在門外聽得提心吊膽,現在從里面傳來的是撕破衣服的聲音。

「呼!」他褲襠里的家伙突然豎了起來,腦子里涌現出的滿是凌雲婷雪白的

肌膚。不愧是年輕人,昨晚運動了起碼五六次吧,現在似乎jīng力還蠻好的。

「你nǎinǎi的!粘糊糊的這么多!浪婊子!」聽得袁顯在里面破口罵道。

小年突然xiōng中涌起一股不可言傳的自豪感。那些粘糊糊的東西,是我的!

「咦?」小年忽想,「他……他看到粘糊糊……他……他已經把她的內褲給

脫下來了!」肉bàng又是一陣沖動。

「你媽的,里面怎么這么多?」袁顯罵罵咧咧,里面還傳來凌雲婷呻吟的聲

音,看樣子似乎袁顯把手指都挖到她的yīn戶里去了。

小年輕輕摸著自己的褲襠。

「你這爛婊子,老子非得好好教訓你一頓才行!」袁顯說道。

接著屋子里似乎就沒什么聲息了,除了幾聲輕微的唏唆聲和女孩的呻吟聲之

外。小年頗感奇怪,不知道袁顯正在對凌雲婷干什么,凌雲婷竟也沒出聲。

「好了,該是讓你享受享受的時候了!」突然聽得袁顯冷笑道。

接著,「啪」的一聲響,似乎是皮鞭著肉的聲音。

「嗯!」女孩一聲悶哼,門外的小年心中一跳。

「嘀嘀嘀……」突然電話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