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轉星移(重修版)】(88)(1 / 2)

作者:rking2020年6月2日字數:17390八十八、黑獄的香魂安瀾挺著大肚子,龜縮在牢房的角落里。大腿的刀創處包扎了厚厚的好幾層紗布,凌雲婷那一刀插得好深,已經兩個月多了,時不時還會抽痛一下。

她的案子涉及東西太多,還沒開庭,天氣卻已經入冬了,牢房陰暗濕冷。安瀾把自己緊緊包裹骯臟的棉被中,呆呆的眼神望向小小窗外的天空。

肚子突然又是一痛,安瀾在已經高高隆起的肚皮上輕輕地撫摸著,輕聲道:「寶貝兒乖,等媽媽出去了,我們一起去找爸爸好不好?爸爸在很遠很遠的地方,這些壞人找不到他的!」懷孕已經差不多七個月,要是她還自由,就即將進入准備待產階段了。

「寶貝兒你是媽媽的福星啊,有你在肚子里,媽媽一定很快就可以去找爸爸了……」安瀾嘴角露出一絲笑容,望著天空喃喃道,「雄哥你還好嗎?我們的孩子將來一定跟你一樣帥,跟你一樣本事,我一定會安安穩穩地把他生下來,把他帶到你的身邊……這是我們倆的孩子!」

孕婦的身份讓安瀾相信,自己一定可以很快地離開這個鬼地方,就算保外就醫什么的,雄哥也一定有辦法把自己接走。何況安瀾覺得自己身上應該沒有什么了不起的罪名,就算有罪也不會很嚴重,多半是包庇什么的。反正雄哥已經逃脫,自己就裝一個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女人就行啦!

外面獄警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安瀾悄悄坐直了身子。這是一間遠離其他囚犯的獨立牢房,安瀾以為是照顧她這個孕婦的,卻哪里知道這里本來是懲罰犯錯犯人的小黑屋!

鐵門上的小窗口出現了一張臉,安瀾心中一凜,坐得更直了。「范柏忠?他怎么來了?堂堂一個警察局長,來看我一個逃犯的妻子?」她的老公跟局長大人有什么過節,安瀾自己再清楚不過。難道是來談判的?要我供出雄哥的去向?安瀾趕緊盤算著怎么糊弄過去。

鐵門開了,范柏忠鐵青著臉走了進來,手一揮,跟在他背後兩個小獄警哈著腰反手帶上門,離開了。

「范局長好!」安瀾輕彎一下腰,算是鞠了一個躬,臉帶微笑問著好。在人屋檐下,不能不對他更恭敬一些。她安瀾雖然沒讀多少書,但做人的禮節可一向是一絲不苟的。

范柏忠眼睛盯著安瀾,並不答話,只是來回踱著步。眼前這個女人形容憔悴,身上看起來邋邋遢遢,可這一顰一笑,仍掩不住秀麗的姿色。這就是那個曾經威脅過自己的囂張女人?那時候的她,看起來精明強干,哪象現在這樣柔弱不堪?

「李冠雄逃去哪了?」范柏忠終於開口。這女人本人怎么樣不要緊,要緊的是,她是李冠雄的女人!一想到這兒,范柏忠胸中一腔怒火便似要隨時爆發,盯著安瀾的眼神更凶狠了。

「我真不知道,范局長!」安瀾可憐兮兮地說,「他都拋下我自己跑了,我怎么知道啊!那沒良心的,老婆不要了,連親生骨肉也不要……」又摸摸自己的肚皮,提醒對方自己是一個孕婦。

「別跟我來這一套!」范柏忠哼的一聲,「他干了那么多傷天害理的事情,你都不知道?」根據之前的多次問訊,安瀾反正是將自己撇得干干凈凈,宣稱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我是真不知道啊……」安瀾壓低著聲音說,「范局長一定要相信我!我一直以為李冠雄就是一個大老板,他是不是干了壞事怎么會告訴我呢?我真不知道他干了什么呀……」

范柏忠一步步走近,猛的揚起手,一把揪住安瀾的頭發,迫使她的臉上仰對著自己,沉聲道:「李夫人,那你拿著我的照片威脅我的時候,是不是也不知道呢?」

「我……」安瀾不料他會自己提這樁事,那可是他自己的丑事,本來還以為可以再拿這個威脅他一下,讓他對自己高抬貴手呢。現在,范柏忠自己提起跟身為副市長夫人的小姨子通奸的事情,安瀾就知道今天恐怕不太容易糊弄過關了。

「李冠雄的老婆!」范柏忠聲線突然提高八度,忽然甩手給了安瀾一記狠狠的耳光,「你們對我老婆做了什么?你不知道?」

安瀾有點害怕了,這瘋子局長可不是浪得虛名,她一直就擔心一旦他知道自己老婆女兒的遭遇,不知道會發什么瘋!現在看來好象真要發瘋了,可雄哥他們都跑了,只剩她一個弱女子來面對一個憤怒到發瘋的丈夫和父親?他老婆的事情看來已經讓他受不了,安瀾祈禱著范柏忠千萬不要發現他女兒的事情。

但安瀾立刻就失望了,范柏忠反手給了她第二記耳光,打在她另一邊的臉上,吼道:「你們怎么可以那樣對小箏!她才十八歲……你們都是人渣,都應該五馬分屍!」隨即第三記耳光,重重扇在安瀾臉上。

安瀾的心情現在如墮冰窖,瞧這癲狂架勢,恐怕會把自己活活打死。突然尖叫道:「你不能打人!啊……你是警察局長……你不能知法犯法……啊……范局長你醒醒……救命啊……」一邊叫著,臉上卻不停地挨著一巴又一巴,嘴邊很快就出血了。眼前的的范柏忠雙眼血紅,額上青筋暴起,打耳光似是用著全身的力氣,安瀾覺得這個男人已經失去理智了,她大聲呼救起來,奢望那些本是他下屬的獄警能夠聽到,來阻止這位局長大人暴行。

外面毫無聲息,而范柏忠卻更怒了,吼道:「叫啊!還叫啊!都是我的人,都聽我的話!你叫啊!我的小箏哭得向你們求饒的時候,你們有沒有饒過她?有沒有?有沒有!」打著安瀾臉的力度越來越大,這一掌扇在她的太陽穴上,安瀾頓時一陣暈眩,向旁便倒。腦袋突然脫離了他的控制,腦殼一陣劇痛,頭上被揪住的秀發,竟讓他生生地扯了一把下來,血珠從頭頂上滲著滴下。

「饒了我吧……」安瀾事到如今,不得不服軟,捂著受傷的頭頂,哭道,「那是他們男人干的,不關我的事啊……」

「李冠雄強奸脅迫了多少良家婦女?你不知道?他這么喜歡玩弄別人的老婆女兒,有沒有想過自己也有老婆的!要是他的老婆被人那么污辱怎么辦?」范柏忠吼道,將安瀾的腦袋按在床上,「你也是女人,女人被污辱的痛苦你難道不懂嗎?你這個賤女人,我今天就要讓你懂!」另一只手在安瀾襟前用力一扯,本就松松垮垮的大衣鈕扣崩落了好幾個,強壯的手掌伸了進去,繼續拉扯她內層的衣服。

安瀾雙手死命護住胸前,尖叫道:「范局長你不能這樣!你是警察局長,你不能做這種事……」

「難道不是警察局長就可以做這種事嗎?」范柏忠雙眼血紅,大聲吼道,形如癲狂。他一手叉著安瀾的脖子,立時呼吸不暢的女人慌忙推著他那青筋暴起的手臂,但雙手卻被他另一只手握住拉到頭頂。安瀾脖子一松,正大口呼吸著之際,腰帶被他扯了下來,將她雙手捆在一起。

「救命……」安瀾大聲喊叫著,臉蛋被他穿著皮鞋的腳跨上床踩住,外衣被掀開,上身衣服被撕裂,雖然她身體奮力地扭動掙扎,雙腿亂踢,但隨著貼身的胸罩被撕斷扔走,宣告了她的抵抗完全失敗。

初冬的空氣帶著天生的寒意,安瀾剛剛裸露出來的肌膚不由長出一大片的雞皮疙瘩。粗糙的皮鞋底擠壓著她的臉,無法順暢說話的女人只能用嘶啞的叫聲,來發泄著內心的恐慌。她的乳房已經被范柏忠抓到手里,本就豐滿的雙乳因為懷孕,更是滑膩飽實。那憤怒的手象鐵鉗般地陷入白花花的乳肉,留下五個腥紅的指印之後,又捻著她大了一圈的乳頭亂揪著。「李冠雄的老婆!李冠雄的老婆!」

在吼叫中,突然化爪為掌,用力扇在厚實的乳肉上,「啪啪」連聲,白花花的乳球被扇得四下亂顫,疼得安瀾屁股直挺,哭叫不停。

雪白的乳房上,現在布滿著紅痕。范柏忠似乎也打累了,皮鞋從安瀾臉上離開,他整個人都蹲坐上床,用一邊膝蓋壓著安瀾被捆住的雙手,一手揪著安瀾的頭發,讓她看看自己的被打腫的乳房,一手順著雙峰往下,摸到她鼓鼓的肚皮上,輕輕一拍。

「不要不要……」安瀾肚子一縮,瘋狂搖著頭,「求求你范局長,不要傷害我的孩子……我聽你的話,你對我做什么都行,求求你不要傷害我肚子里的孩子……」那可不僅僅是她的骨肉這么簡單,是她夢想的結晶,是她一生的希望。為了跟雄哥生個孩子,天知道她安瀾付出了多少!就算要了她的命,她也絕不能讓孩子有一點點的危險。

何況,她安瀾本就不是什么貞節烈婦,不然當初也不會在劉韓的威脅下就輕易就范了。范柏忠不是想強奸她嗎?那就忍辱承受吧……所以,當范柏忠扯下她的褲子時,安瀾沒有再掙扎。當范柏忠的手掌摸向她赤裸的陰部時,安瀾甚至主動分開雙腿,眼朝著他哀求道:「請……請你輕一點好嗎,不要碰到我的孩子……」

范柏忠的臉色還是那樣的鐵青,似乎並沒有因為她的順從而軟化。一想到自己的妻女,他此刻恨不得把跟李冠雄有關的所有事物通通揉得粉碎。他已經忍了好久,但今天從新繳獲的一批錄像帶中,他看到了大量妻子和女兒象牲畜一般被奴役被奸淫被凌辱的鏡頭,他無法再控制住他自己。他要報復李冠雄,往死里報復!

而報復他的辦法,眼前他能做到的,就是蹂躪他的老婆!他滿腔的怒火,面前著李冠雄這個性感艷麗的老婆,化作熊熊欲火……范柏忠血紅的眼睛盯著安瀾的下體,這是李冠雄專屬的地方。他悶哼一聲,兩根手指直接鑽入安瀾干澀的陰道,用力地挖著,他要占有這里,奪走李冠雄的任何東西。

柔嫩敏感的部位,被粗暴地拉扯,安瀾皺著眉哭泣著呻吟,因疼痛反射性地想夾緊的雙腿一碰到范柏忠的手臂,停了一停主動又分了開去。

「自己把屄分開!我要看看李冠雄的老婆,屄是不是長得比別人金貴?」范柏忠冷冷地說,解開自己的褲帶。

安瀾抽泣著,身上的衣服已經被剝個精光,濕冷的牢房令她全身浮起一串串的雞皮疙瘩,不停地打著冷戰。她所有的傲慢和威嚴此刻盪然無存,怯怯地望著面色鐵青的范柏忠,掛在床沿的屁股感受到一陣涼意,雙腿緩緩屈起踩到床沿上,就象被她老公調教過的無數女人那樣,羞恥地朝著男人亮出自己陰戶。

「含住!」范柏忠揪著安瀾的頭發說。他騎到安瀾身上,屁股壓著她的雙乳,已經高翹的肉棒就在安瀾嘴邊。眼前浮現起這張冷艷的臉蛋,嘲弄般地晃著她手中艷照威脅他的情景,當時的她,是那么的明艷照人,卻又是那么的可惡!范柏忠怒吼一聲,就在安瀾剛剛啟唇含入他肉棒前端的時候,腰板一挺,憤怒的肉棒捅入她的口腔深處,填滿了這張曾經對他說出刻薄話語的賤嘴。

范柏忠緊緊按住安瀾的腦袋,屁股一挺一挺的,將她的口腔和喉嚨當成性器官般地凶猛抽插起來。安瀾難受之極,喉嚨里嗬嗬連聲,雙眼瞪得圓睜,剛剛被扇著紅腫的臉上紫紅一片,她的眉頭緊緊收縮著,鼻孔不停地開合,突然「哇」

的一聲,從她喉嚨里噴出的嘔吐物沾滿了那根入侵的肉棒。

范柏忠「哼」的一聲,肉棒抽出,沾著污物在安瀾臉上擦拭著。「范局長……我不行了……我現在真的很容易嘔吐……」安瀾一邊劇咳一邊哀求。

「我就是要操爆你這張賤嘴!」范柏忠沒有一絲絲的觸動,冷冰冰地回應一句,「給我含住!」身體轉過一百八十度朝向安瀾的下體,雙手握住她肥大的雙乳,肉棒重新刺入安瀾污穢不堪的嘴巴,再次捅入她的喉嚨。

「嘔……」安瀾整個胃仿佛都在翻滾,胃酸不住地順著食道往上沖,趁著肉棒一插一收的空隙,從安瀾的嘴巴里汩汩冒出,片刻間安瀾的口腔又被嘔吐物填滿,連吐出去都沒法做到,她的雙眼開始翻白,但那根肉棒仍然象鐵杵一般,無情地搗擊著她的喉嚨。

安瀾感覺到腦子里已經缺氧了,從口腔到喉嚨到脖子到胸腔,都是被擠爆的壓迫感,連范柏忠正大力地扇打她的乳房,都仿佛感覺不到似的。她的手腳開始撲騰起來,被肉棒帶出來的嘔吐物糊到她的鼻孔上,安瀾已經幾乎無法呼吸了。

范柏忠的肉棒沾滿黏糊糊的污物離開安瀾的口腔,安瀾立刻側著腦袋狂嘔起來,本就霉氣濃重的牢房中臭氣沖天,小小的鐵床上被她噴滿大半邊的嘔吐物,而胃中仍翻騰不止的安瀾還在痛苦地干咳著。

范柏忠冷冷地將肉棒在她的大腿上擦拭著,安瀾這番劇吐,似是要把胃汁全給嘔出來,全身咳得都在抖,高高隆起的肚皮搖個不停。安瀾痛苦地捂著肚子,腳掌抽搐般地亂蹬,紅暈從她的額頭一直漫延到她的胸口,交織到她被扇得滿是掌痕的肥大乳肉上。「我……我真不行了……」她滿身污穢,嘶啞著聲音搖著頭。

「抱住腿亮著屄,請我來操你!」看著她可憐兮兮的樣子,范柏忠暴虐的欲火卻進一步燃燒。他的妻子和女兒,多少次被迫擺出羞恥的姿勢,痛哭著「懇求」

男人們上來奸淫。現在,報應來到那個混蛋的老婆身上!范柏忠並沒有擦拭干凈的肉棒來到安瀾自己抱膝分開的大腿間,聽她啞聲說出「請范局長操我」之後,帶著她自己嘔吐物的殘渣,狠狠捅入安瀾成熟飽實的陰戶。

「看著我!數!」范柏忠對視著安瀾凄絕的眼神,腦里面卻滿是女兒范溪箏剛剛被破處那時的畫面。他視若珍寶的可愛女兒,陰道里還在流出破處的鮮血,卻被迫用她稚嫩的聲音,數著一個個排著隊輪奸她男人的抽插次數。范柏忠的怒火不可抑制,硬得滾燙的肉棒毫不容情地闖入安瀾陰道深處。

「十一、十二、十三……」安瀾哭泣著,隨著范柏忠的抽插,自覺地數著數字。這些橋段她都知道,她也明白范柏忠為什么要她這樣做。這個瘋子局長,是要將她老婆女兒受到的屈辱,通通報應在她的身上!誰叫她是李冠雄的老婆呢?

安瀾的肉洞飽實溫潤,少經性愛的她在被充實地塞滿之後,很快就有了反應,即使這種情形之中她的心里有多么的抗拒,但她的身體總是誠實的。

「三十四、三十五……嗚嗚……三十六……范局長請輕一點……三十九……我的孩子……啊啊……」安瀾痛苦地哀求著,那根肉棒相當雄偉,勃起之後便象堅硬的鐵錘一般撞擊著自己的宮頸口。每一下撞擊,都將安瀾敏感的花心捅得一陣酸軟,子宮被震得時不時急晃,小腹處絞痛不已。

「就讓你肚子里這小雜種,吃下老子的精華吧!」范柏忠紅著眼低吼著,根本不理安瀾的哀求,粗長的肉棒更是急速抽插著,插到深處,故意頂住安瀾的宮頸口磨動,似是在尋找進入子宮的路徑。

「七十二……啊!求求你范局長……七十五……」安瀾嘴角都抽搐起來,慘叫著身體往後縮著,但如何能夠避得開范柏忠的步步進逼。這瘋子的家伙實在太長了,比雄哥還長,每一次都能頂到她的子宮,隨著抽插的加速,安瀾仿佛聽到了肚子里寶寶的啼哭聲。

「啪!」范柏忠又是一聲悶吼,狠狠甩了安瀾一記耳光,一手掐著她的脖子,身體壓到她的身上,將她鼓起的肚子當作支撐,肉棒緩緩抽回,猛的一下深深捅入,在殘酷的快感中,龜頭觸碰到前方柔軟的肉團,明顯地感覺那兒正在劇烈地抽搐。緊接著,安瀾的肉洞里一陣收縮,將他的肉棒包裹得更是密實,強烈地刺激著本就即將到達巔峰的肉棒。

「喔喔!」幾欲窒息的安瀾從喉嚨里發出沉悶的嘶叫,雙眼向上翻白,整張臉都漲成黑紫色,她感覺到死亡的氣息正在將她籠罩。孕育著新生命的子宮連續遭到撞擊,現在又被一個壯漢的身體擠壓著,疼得令她整個身體都在痙攣,捆在身後的雙手玩命地抓著床單,竟將這條並不很薄的床單生生抓出一個大洞。

「哼!」隨著范柏忠長呼一口氣,肉棒頂住安瀾的肉洞深處噴射了。掐住她脖子的手終於松開,射精後卻仍然翹著的肉棒,濕淋淋地帶著白色液漿和黃色的嘔吐物,亮在安瀾眼前。

「啊……疼……范局長……放了我吧……」安瀾一邊貪婪地呼吸著,一邊不由自主發出慘呼聲。對子宮的蹂躪雖然結束,但是劇烈的扯痛卻沒有結束。她的親親小寶貝,好象就在肚子里瘋狂地哭鬧撲騰著,仍然疼得她直咧牙,嘴唇還在顫抖不休。

「舔干凈!」范柏忠也不管安瀾嘴里還滿是吐不干凈的嘔吐物,揪著她的頭發,將射精後卻還沒軟下去的肉棒再次捅入她的嘴里。

「嗯嗯喔……」安瀾強忍著劇痛,努力含緊他的肉棒吮吸著。嘴唇雖然還抖個不停,但她只能用自己的意志力,強迫自己卑微地做好這最後的服務。強奸已經結束了,應該就會放了她吧?希望肚子里的寶寶沒有事……「再苦再痛,媽媽也一定要保護你……」安瀾天真地想著,直至她恐慌地發現,口里這剛剛射過精的家伙,在稍為萎縮了一點之後,很快又重新漲硬了。

安瀾仰著頭含著肉棒,淚眼模糊地望向范柏忠,看到的卻是他帶著獰笑的陰沉眼神。「范局長,我幫你吹出來好嗎?」她吐出半截肉棒,再次天真地說。

「操得你這賤屄不爽嗎?」范柏忠搖著她的腦袋,肉棒再次插入。

「嗚嗚……肚子……我的肚子……」安瀾含糊不清地一邊努力吸吮著,一邊趁著肉棒稍為抽離的空隙嗚咽叫著。剛剛被激烈的性交震疼的肚子還在突突亂跳,她害怕她肚子里的寶貝已經受傷了。

范柏忠哪里管她的肚子,他的性欲已經很久沒有這么旺盛過,欲火在他的軀體內熊熊燃燒。已經充分重新勃起的肉棒抽離安瀾的口腔,「哼」一聲推著安瀾的臉倒伏在床上,說道:「沒操爽是嗎?就讓你爽個夠!」推著安瀾笨拙的胴體,將她翻個身趴著,在她的驚呼聲中,肉棒再次捅入她的陰戶。

「呀呀……輕點……嗚嗚……」安瀾慌亂地撲騰著,又被肉棒撞擊起來的宮頸口酸軟得仿佛就化了似的,被壓在身下的肚子一陣抽痛。生怕傷害到胎兒的安瀾雙腿亂蹬,在范柏忠粗魯的抽插下,蹬了半晌,終於將自己雙膝屈起,屁股上抬,避免了肚子被擠壓。可這么一來,姿勢就變成自己撅著屁股挨操的老漢推車經典體位,圓滾的屁股隨著范柏忠的動作顫顫晃動,每一下插入都更深了,范柏忠肉棒前端可以輕松地戳進她肉洞深處的那片柔軟肉團,感受到她子宮的搐動。

「啊啊……疼……求求你范局長……我的孩子……」安瀾嚎叫著,哭得梨花帶雨,整個子宮仿佛都在顫抖。

「咦!你的屁眼每天都用木棍撐開的嗎?還是你的屎就比別人的粗?」安瀾這個跪趴著的姿勢,屁股自動張開,形成一個烏黑小洞的菊花就正在范柏忠的眼前,他伸出手指一挖,有點驚奇地說道,「李冠雄那個變態,有這么搞自己老婆屁眼的嗎?」

「嗚……不要……」安瀾的肛門傷勢尚未痊愈,給手指插入刮到傷處,一陣抽疼,哭著,「那兒受過傷……不要……」

范柏忠哪里理她,肉棒狠狠地撞一下她的肉洞最深處,猛的抽出,按住她的屁股蛋,直接捅入她的肛門。

「啊……啊啊……不要……疼……啊呀……」安瀾疼得冷汗直冒,屁眼洞中的結起的血痂被粗暴地磨開,曾經壞死而正在重新生長的脆弱肉壁被磨著搗著,便象針刺一般炙疼,可那根凶猛的肉棒絲毫不顧她的感受,直直地捅進她的直腸,在略顯粗糙的肛洞里抽插起來。

安瀾被捆在背後的雙手卷曲著,似在努力抓著空氣,埋在被子里的面容已經扭曲,她銀牙緊緊咬扯著被褥,從喉嚨和鼻孔中不停發出低悶的慘叫聲。從她肛門里抽出的肉棒濺出血水,范柏忠卻視而不見,只管奮力抽送著肉棒。這個混帳女人,再痛也是活該!

安瀾屁股洞里此刻是揪心的疼,她小心保養了快一年的肛門,已經看到了復原的曙光,卻因為入獄中斷了用葯,現在又被殘酷地搗毀了!這種疼法,她似曾相識,去年在劉韓家那個噩夢般的夜晚,她就是在這樣的疼痛中度過的。她知道,自己的肛門一定又被撕裂了,里面的皮肉恐怕又被搗成了碎塊……曾幾何時,她還憧憬著肛門痊愈的那一天,她要如何開心地向雄哥報告,搖著屁股請雄哥享用她重獲新生的小屁眼……但夢想終於幻滅,安瀾不知道自己的屁眼在二次損傷之後還能怎么樣醫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