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轉星移(重修版)】(91)(2 / 2)

這些日子來,她就一直被這樣訓練著,在各種變態的刺激中進行表演。

永井翹著腿欣賞著凌雲婷的演出,轉頭對李冠雄說:「這只母狗的素質確實很高……」眼看著杜可秀一邊用誇張的語氣作著旁白,一邊將按摩棒逐步調到第四檔,凌雲婷胯下只露出柄子的那根家伙,肉眼可見的強烈震動起來,而正「深情」演唱著的玉女歌手,聲音明顯帶著顫抖,氣息已經完全紊亂,她的腿彎一直在抖,好象隨時都會因為站立不穩而摔倒。

「她佇……立在天……地未開的混……沌中,每……每淚……漣漣……」凌雲婷努力屈著腿,保證著身體的平衡,艱難地演唱著,她絕美的容顏似在擠出笑容面向著觀眾,可是觀眾們看到的,卻是她幾乎要哭出來的憂郁表情。她揮舞著的手臂還在做著排練過不知道幾百幾千次的舞姿,但此刻看起來多么的滑稽好笑,她的每一個動作都似是充滿的情欲的氣味,為的是撩動男人們的獸欲。

凌雲婷心中卻在想的是另一件事:「我的歌迷們,現在聽到這首歌,會不會聽懂了我那個時候的心聲?」她也不知道在這種時候為什么還會想到這些東西,正如她自己也沒有明白,她的演藝事業在她心中實際所占的比重,要比她以為的要重得多!

「我想問一下。」永井忽道,「俱樂部現在的性奴隸這么多,怎么樣才能夠挑到我最中意的母狗呢?總不能一個個都牽來面前挑吧?」

「當然不用!我們制作了一個數據庫,有很完善的搜索系統。」李冠雄指著貴賓房一角的電腦說,「永井先生可以根據自己的喜好,篩選出不同的年齡段、國籍、膚色、身高、體重、三圍、服務方式等等……那誰,給永井先生演示一下。」

指著房中一名半裸美女服務員說。

那侍女點頭稱是,恭恭敬敬地請永井來到電腦前,根據他的指示,設置了篩選范圍,說道:「永井先生請看,目前俱樂部三十到三十五歲的日本籍母狗共有十九名。這是列表,母狗們的編號、姓名等基本信息一目了然,您還可以選擇某一頭母狗,查看她的詳細信息……嗯,黑木晴是嗎?這是人物信息表,姓名、出生日期、出生地、國籍、身高體重、三圍、成為母狗認證日期、身份證號碼、護照號碼等等……這是成長經歷,從上幼兒園開始,到打過的每一份工作,還有交過的男朋友、破處時間、成為母狗之前的性交往對象等等,只要我們掌握到的信息都盡量列出來了……這是家庭成員,父母、丈夫、兒女以及兄弟姐妹等等,一些有價值的親戚或者朋友都會列出來,比如黑木晴一個表妹和一個同事也是這里的母狗,所以把她們的編號和姓名也……嗯……還有很多照片,首先這是黑木晴的母狗標准照,手持證件全裸露陰,每只母狗都有的,還有這是證件照,這是五張以前的生活照,這是擺出各種姿勢從各個角度拍攝的半裸或者全裸的調教過程……」

永井一邊點頭贊許,一邊翻看著照片。接著又換了其它幾種搜索方法,瀏覽了好幾個性奴隸的信息,向李冠雄豎起大拇指。李冠雄自然得意地哈哈大笑,邀請永井先生如果看到感興趣的,可以隨時召過來玩。

正開著裸體演唱會的凌雲婷已經被折磨得快瘋過去了,唱完,又唱起。這可一首節奏強勁的快歌,演唱時自然伴著熱舞,但現在熱舞自然是談不上了,能基本按著節拍比劃幾下舞姿都相當困難。「夏日里……喔……躍動躍……嗯嗯……力,閃耀……呼呼……熱力……」她連歌詞都沒辦法唱全了,舌頭仿佛打著結,嘴里勉強哼出曲調,紅彤彤的臉蛋上布滿汗水,她扭動著的胸脯和屁股換來在場觀眾陣陣的哄笑聲和口哨聲。一曲終了,凌雲婷累得趴癱到地上,氣喘吁吁抱著胳膊,強烈的性欲望將她團團圍住,陰戶里那還在瘋狂抽動旋轉著的電動按摩棒,尤自嗡嗡叫個不停。凌雲婷突然低叫一聲,抽搐一下,屁股下面很快匯聚了一小灘水漬。

「聽過了勁歌熱舞,我們的大歌星一定很渴望男人的愛撫了……」杜可秀搖著屁股,用銀鈴般的聲音笑著繼續主持節目,「玉女發情是什么樣子的呢,請繼續欣賞……」

「美人思春的心啊,為你而動。你可看到這身體的剔透玲瓏?你可領會這心窩正寂寞虛空……」曲風一變,還沒回過氣來的凌雲婷掙扎著爬起,突然跳起艷舞來。唱起那首曾經帶給她困擾、最終被她拋棄了的,作著高擺腿扭腰搖屁股的動作,現場頓時響起一陣口哨聲和哄笑聲。這形象,跟剛才可相差太遠了,這么一個漂亮的裸女作出這么一系列挑逗性的動作,簡直是謀殺男人的鼻血。

而她胯間那根隱隱震動著的按摩棒,在看客的眼里,卻又顯得是多么的滑稽。

杜可秀持著九尾鞭又上場了,一邊伴隨著音樂起舞,一邊將鞭子適時地抽向那具扭動著唱歌的雪白胴體。

顧悠悠爬在杜可秀的屁股後面,一邊爬著一邊甩著屁股,跟隨著音樂的節拍,扭腰抖胸踢腿,活脫脫地一個飽經風塵的脫衣舞娘模樣,誰想得到她兩個月之前,還是一個清純保守的女大學生?

多了兩名伴舞的帶動,凌雲婷強打精神,忍著腰酸腿軟和身體隨時便要迸發的性高潮,舞步更為熱烈了。只是,她站得並不穩的腳步,跳躍略顯凌亂的節拍,淫糜放浪的身姿,以及隨著鞭擊扭動著的腰肢,與其說是性感,倒不如便是一頭渴望交配的母狗。

「你說她在備孕?為什么還要這樣勁歌熱舞?還強烈刺激她的性器官?」永井不解地問。

「所以只是用電動按摩棒啊……」李冠雄笑道,「以前都是直接把電擊棒插到她屄里面的!」

「那么她已經懷孕了嗎?」永井一攤手,問。

李冠雄聳聳肩,皺一皺眉,對身旁的侍女說:「叫丁尚方進來!」侍女轉身跑出去,而早就守在門外的丁尚方立刻就進來了。

「她懷孕了嗎?」李冠雄問。

凌雲婷現在算是歸他管,可丁尚方也朝他聳聳肩,攤手道:「這個真不知道……」

話音未落,李冠雄已將正擦著手的濕毛巾已甩到他臉上,罵道:「你干什么吃飯的?這也能不知道?如果把我兒子玩掉了怎么辦?」

丁尚方面色尷尬之極,心道這是你要生兒子還是我要生兒子?永井是他老丁費盡唇舌用盡心思請來的,一到之後他老丁便給晾在一旁,這下在永井面前還沒來由地被一頓臭罵,什么面子都沒有了。忍氣說道:「也許沒那么快吧?上個月才停了她的避孕葯……」

但無論如何,給永井這么一提,李冠雄也有些猶豫了。萬一這賤貨真的懷上自己兒子,卻這樣沒來由地給搞流產,那就太不劃算啦!畢竟凌雲婷停了避孕葯之後休養了兩三周,就給他算准了排卵期灌了精。當時李冠雄可是煞有介事地專門戒了兩天煙酒,還憋了兩天精保持精子活力,就差齋戒沐浴焚香了。在凌雲婷的陰道里射精之後,又特意將她屁股朝上捆住吊了兩個小時,確保自己的精液盡數流入她的子宮。要是順利的話,就這么懷上了也不一定……「唱完這首歌就讓她停了!」李冠雄於是對丁尚方說,「叫她上來服侍永井先生,你安排別的節目頂上。」

當凌雲婷一身香汗、滿臉疲態、赤裸裸地出現在永井面前時,永井還是不由眼前一亮。這女孩極為精致的五官在此刻看來更顯楚楚可憐,還氣喘吁吁的樣子活脫脫便是一個中國古典的病美人形象,她的身材相當勻稱,皮膚細膩白晳,三圍比例堪稱完美。永井朝凌雲婷勾勾手指,凌雲婷怯怯走上前去,在永井腿邊跪下,雙手在背後互握,仰著臉對著他,一副標准的性奴隸模樣。

永井伸手輕撩著凌雲婷的下巴,仔細欣賞著她絕美的容顏,手指抹到她的兩片櫻唇中間,凌雲婷乖覺地張開雙唇,讓永井的手指象檢查牲口一般,逐一檢查自己潔白整齊的牙齒。永井的手指繼續深入她的口腔,凌雲婷自覺地合唇含緊吮吸,用舌頭溫柔地纏繞上那挑逗著自己舌根的手指,品嘗著從手指上傳來的煙草味道和剛剛不知道摸過多少性奴隸敏感器官而沾上的騷氣。

「nicegirl!」永井笑著點點頭,對李冠雄說,「這個才是經過認真調教過的性奴隸,能夠主動地用自己身體的任何部位服務男人。」凌雲婷只是默默地任他「檢查」,這種話對她來說是贊揚還是侮辱,凌雲婷覺得已經不重要了。

永井笑咪咪地端詳著她,露著和藹可親的慈祥笑容。正當凌雲婷還以為這個貴賓可能比較容易服侍的時候,永井突然一揚手,猛的扇了她一記耳光。他的動作迅捷而且猛烈,「啪」的一聲響亮之極,猝不及防的凌雲婷「嚶」一聲,疼得兩行淚水滾滾而下。可她連捂一下臉蛋都不行,繼續挺直腰板,重新把臉蛋上抬朝向永井,准備著再挨第二個巴掌。

「專業素養不錯!」永井對凌雲婷的反應感到滿意,並沒打算再打她的耳光,手掌順著她的肩頭逐步下移,來到她的胸前,一把握住雪白尖翹的嬌乳,用力捏了一捏。

「她的奶以前的手感也這么飽實嗎?」永井問。

李冠雄也不知道這問的什么意思,伸手抓著凌雲婷另一只乳房揉一揉,說道:「可能以前更堅挺一點吧?現在摸起來似乎更柔軟了。阿丁你覺得呢?」丁尚方於是也上前抓捏凌雲婷的乳房,然後表示完全同意老大的意見。

「可能已經懷孕了……」永井笑道。李冠雄玩過的女人雖多,但基本上只顧著發泄,他永井可不一樣,他同樣玩過千幾百個女人,可是每一個肉體他都是要仔細研究的,對自己的手感和眼光有著充分的自信。當下命令凌雲婷趴下,檢查完她的屁股,更加堅信自己的判斷。

「叫個醫生上來檢查一下!」李冠雄對丁尚方說,頓了一頓,轉頭問永井,「永井先生喜歡什么類型的女醫生?一邊檢查一邊搞也是很有情趣的……」

「隨便……唔,我們剛才見過的那個女醫生好象就不錯……」永井舔著嘴唇,繼續挖弄著凌雲婷的陰戶和肛門,歪著腦袋回答。

「嗯,就她了!」李冠雄對丁尚方說道,「再挑一個漂亮的女護士……」

凌雲婷垂著頭一聲不吭,盡管心中滴著淚,還是溫柔用她的雙唇和舌尖,逐點親吻著永井胸前的肌膚。真的懷上這個惡魔的種了嗎?她即使在吃著垃圾受盡奸淫的時候,也沒有象現在這樣,感覺自己的身體是如此的骯臟,仿佛流在血脈里的每一個細胞,都盡數打上污濁的印記,永遠也不可能洗得凈……「還不如死了的好!」凌雲婷腦里時不時閃過這樣的念頭,但她一次次地將這個念頭強行壓下,「白白地死了又能怎么樣?對得起誰?對得起那些舍生忘死的伙伴們嗎?對得起小年嗎?又對得起自己嗎?已經辛苦忍受了這么久……」

「可是不死,還能做什么?難道還有機會反撲嗎?」凌雲婷心中一片茫然,她知道來到這個與世隔絕的地方,這無異於天方夜譚,就算能殺死李冠雄,也根本逃不出這個孤懸海外的小島。

「可是杜可秀為什么做得到?她似乎那么樂觀?」凌雲婷知道自己已經被杜可秀感染了,「只要活下來,也許會有撥雲見日的時候,總會有辦法的……也許會有轉機……說不定肚子里有個胎兒,便是轉機……」她鼓勵著自己,白白的犧牲毫無意義,只要能夠把苦頭啃下來……凌雲婷覺得自己做得到,還有什么苦頭是她不能忍受的呢?

可能凌雲婷不知道的是,她之所以能夠忍受這些苦難,正是源自於對這些性虐待的漸漸適應。她已經不太恐懼這些她曾經聞之喪膽的殘酷調教,她甚至還能夠從中獲得本不應該有的快感……這些苦痛,對於現在的凌雲婷來說,也許並不象外表看上去的這樣難以忍受。

但無論凌雲婷在想什么,她看上去還是那么麻木,象一個完全馴服的性奴隸般依偎著永井,用她滑膩的雙乳磨擦著他的身體,用她溫柔的雙唇親吻著他的敏感部位,搖著屁股發出淫賤的呻吟。她不想死,又不知道能有什么行動,她能做的就只有繼續麻醉自己,習慣於當一頭乖乖的母狗,茫然地等待著那不知道會不會降臨的睛天。

李冠雄嘿嘿笑著,拉過旁邊一個半裸女奴摟在懷里。聽聞凌雲婷可能已經懷孕,他高興了一會兒,看看正被永井摸乳摳陰的凌雲婷,心中卻突然一陣空盪盪,莫名其妙地滿不是滋味。這賤貨肚子里有我的兒子?卻被別人褻玩著,李冠雄居然有一種被戴了綠帽的感覺,鼻孔里仿佛有股酸氣,連他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議。

永井卻對凌雲婷的容貌身材和「服務質量」非常滿意,本來還難以置信李冠雄為什么讓一個性奴隸給他生孩子,但現在他覺得有點兒理解了,這個女孩確實很出色。經過今天對這個俱樂部的考察,他對這兒各式性奴隸的的素質,其實心中已經有了頗高的評價,除了凌雲婷,他其實更感興趣的是杜可秀。象杜可秀那樣不僅有顏值有身材、身體素質優秀而且多才多藝,更重要的是她似乎對如何成為出色性奴隸有著自己深刻的理解,從理論層面上豐富了永井正在編撰的一部資料依據,是一只不可多得的母狗。永井已經決定要跟杜可秀進行一番深入的「交流」,探索她肉體和精神深處的世界……而杜可秀並不知道這一切,她正忙著對顧悠悠的調教表演。凌雲婷表演中途被喚走,倒霉的顧悠悠於是承擔了接下來時間的主要戲分,而為了彌補觀眾的缺憾,大大加強了調教的力度。

顧悠悠被駟馬倒躦蹄綁著吊了起來,頭上套著鼻勾,嘴里綁著鉗口球,狼狽地被迫仰頭滴著口水。她的兩只乳頭上夾上鐵夾連著半米長的鐵鏈垂在身下,還墮著兩只小鐵球,將她圓潤的雙峰拉扯成尖錐形。她的陰戶和肛門里各插入一根電擊棒,微弱的電流持續蹂躪著女孩最敏感的部位,她都快被折磨瘋了,而杜可秀還笑吟吟地舉著紅色的蠟燭,正將燭淚滴滿她光滑柔嫩的後背和臀部。

連慘叫聲都發不出來的顧悠悠,從喉中不停地發出尖厲的悲鳴,晃盪在空中的身體隨著電流和熱蠟的沖擊不停地抽搐著、顫抖著。她沒想到會跟曾經的偶像凌雲婷有這么親密的接觸,卻是一起作為性奴隸、一起被淫虐著取樂,而身形相近的她,竟「有幸」成為凌雲婷的替身,代替她在滿場淫邪的目光之下表演著美女被性虐的好戲。

「銀杯母狗現在不表演了嗎?」永井一邊玩弄著凌雲婷,一邊轉頭問。

「呵呵,現在比較少了……」丁尚方訕笑道,「現在跟以前不同了,漂亮的母狗越來越多,但美女調教師卻很少,銀杯母狗是其中最優秀的……」見李冠雄向他眨眼示意,當即點點頭,拿起電話向場務布置起下一個節目。

於是杜可秀就這樣在永井的要求下,也加入了被虐母狗的行列。她跟顧悠悠並排著也吊了起來,只不過姿勢有所不同,顧悠悠是駟馬倒躦蹄,杜可秀卻被m字型吊起,還穿在身上的女王裝看起來有點滑稽。而近段時間被杜可秀搶走了大半份工作的豹哥終於重新披掛上陣,一邊將手里的鞭子甩得啪啪響,一邊饒有深意地打量著杜可秀半裸的窈窕身材。

早就看不太慣這頭下賤的母狗這段時間得意忘形的模樣了,豹哥對杜可秀早就心懷不滿。雖然杜可秀私下里根本不敢得罪他,豹哥前豹哥後叫得嘴甜,可是豹哥就是看她不順眼。當下皮鞭在顧悠悠後背上隨手一甩權當熱身,下一鞭直接對准杜可秀分開的雙腿間,用盡全力抽了下去。

顧悠悠的驚叫聲還沒落下,杜可秀的尖聲慘叫便已響徹雲霄。只是,那「慘叫」聲中,怎么聽都夾雜著嬌媚的叫床味道。「咿……嗚嗚啊啊咿……」杜可秀抖動著身體,尤其是屁股的搐動更是劇烈。很明顯,在被性虐待時,反應劇烈一定是正確選項,便有三分疼也得演成十分,何況這一鞭,實打實就有七八分疼痛。

倒是被猛烈抽打的敏感性器官,在熱烈的炙疼感中,性欲的細胞似在瞬間被激活迸發,讓杜可秀熱練地在疼痛中,莫名地更被快感籠罩。

「賤貨!」這個樣子讓豹哥感到有點面目無光,在空中甩了幾圈的皮鞭,打中杜可秀搖晃著的屁股蛋,鞭梢上卷,繼續襲擊到她敏感的陰戶。杜可秀又是一聲尖叫,仿佛情欲細胞都要爆炸了似的,配合著她嫻熱的演技,看似在慘叫,但那表情分明就象被操到爽上天……又三鞭之後,杜可秀被痛擊的陰道里,竟然流出如泉的愛液,滴答不停地流到地面上。

「好賤……」觀眾席上竊竊私語。大家都是見多識廣的色中老手,一看就明白怎么回事。

「好賤……」永井也點頭評價著。被打陰戶打到失禁的女人他見得多了,但居然被打到高潮的女人可真不太多見,每一個在永井眼里,都是珍品。他手抓著身旁女醫生敞露著的乳房,不管她正忙著給凌雲婷檢查身體,越抓越大力,幾乎都將她圓滾滾的乳肉抓扁了。那女醫生皺著眉,努力不吭出聲,將聽診器按在凌雲婷的心臟位置。無奈跟她一起來的那個小護士,已經被剝得半裸,正扶著凌雲婷的肩頭給丁尚方操得呀呀叫,既搖晃了凌雲婷的身體,叫聲又嚴重干擾了她的聽診。那塊圓圓的鐵片在凌雲婷乳房周圍按來按去已經好幾分鍾,愣是沒聽出個所以然來。

凌雲婷木然不動,聽憑他們擺布,此刻的玉女似乎有點體會到「心如死灰」

是什么感覺。懷孕?懷孕……懷孕……懷上惡魔的孩子……她深深地嫌棄著自己的肚子,她甚至覺得這身體都最好不是自己的。她強忍著眼眶著滾滾流動的淚水,繼續用她香甜的雙唇,親吻著永井令人惡心的身體。

「還是驗尿吧……」女醫生呻吟著決定放棄。她自己的內褲也已經被剝了下來,正給兩根手法嫻熱的手指挑逗著g點,沒幾下便將她搞得淫水橫流,實在沒法進行聽診了。

於是凌雲婷開始喝水,性虐表演之後正口渴的她,已經被連續灌了兩升水,小腹都被灌得微微隆起了,還得一邊跟小護士面對面肩扶肩,翹著屁股讓永井奸淫著肛門。永井的抽插富於節律,直搔她的敏感點,讓她在一邊喝水的同時,好幾次都喝岔了氣,猛咳不止。

永井一邊操著凌雲婷的肛門,一邊玩弄著女醫生的陰戶,口里不停地評點著這兩個女人的身體,教導李冠雄和丁尚方,怎么玩才能最快讓這兩只賤貨繳械投降。已經搞過無數女人的李冠雄和丁尚方相視一笑,不以為然地翹著嘴角聳著肩,心道她們投不投降打什么緊?老子操得爽不就行了?

而永井的注意力還是更多放在杜可秀身上,那才是他最感興趣的「母狗」。

一陣鞭打之後,杜可秀和顧悠悠並排著仰天捆在兩張小圓桌上,雙手捆緊在腦後,屈膝露陰綁個結實,正一邊被兩支急速伸縮著的電動炮機蹂躪著陰戶,一邊繼續被燙熱的紅色蠟油滴滿全身。顧悠悠那邊已經哭得聲嘶力竭,拼命搖晃著身體,那根遍布凸起圓粒的按摩棒瘋狂地鑽出鑽入她嬌嫩的肉洞里,顧悠悠已經上氣不接下氣了,雙眼上翻檀口大張。眼看似乎就要失神了,卻給突如其來猛抽在胸前的一記皮鞭,打得乳上紅蠟紛飛,燙紅的乳肉左右亂跳,一聲尖厲的慘叫又穿透她的喉嚨噴出。

杜可秀那邊一開始看上去要「淡定」多了,盡管她這根按摩棒比顧悠悠還粗上一號,豹哥還特意開到最大馬力,粗黑的按摩棒「嗡嗡」叫著猛插著她的陰戶,時不時旋轉一下,持著這炮機豹哥還嫌不夠過癮,一推一送地,將高速伸縮旋轉著的按摩棒插到杜可秀陰道的深處。終於,杜可秀雙眼圓睜,張開雙唇發出不停的「喔喔喔……」叫聲,努力調整著自己的呼吸節奏,讓在強烈刺激下的陰戶那燃爆的快感,盡可能均勻地散布全身。但時不時猛抽向乳房、小腹的皮鞭,還是可惡地打亂著她的節奏,「淡定」了幾分鍾,她的「喔喔喔」越來越尖厲,一頭長發隨著腦袋的搖擺,甩到她滿是汗水的臉蛋上,粘上了就再也甩不掉了。

「吱……」兩根電動炮機同時猛地抽出,杜可秀和顧悠悠也幾乎同時發出一聲長吁,挺著僵直的脖子一松,後腦雙雙摔到自己被捆在一起的雙手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嘿嘿!」豹哥笑了一笑,拿起另一個炮機,一按電門,粗長的按摩棒前端便柔軟地甩動起來。豹哥嘿嘿笑著,將炮機伸到杜可秀臉前,故意開到最大,「嗡嗡」叫著在她的臉上亂戳。戳到她的嘴唇,杜可秀乖乖輕張櫻唇,含了進去,任由那根家伙在自己的口腔里亂拍,震得牙齒仿佛要給打落似的。

「不要……太可怕了……」顧悠悠搖著頭流著淚,恐怖地看著那甩來甩去的按摩棒將自己的柔嫩的雙乳震得瘋狂起舞,連乳肉都震到酸痛。但求饒當然不會有任何作用,這根家伙還是無情地插入她敞開的陰道里。顧悠悠的反應比剛才更加劇烈,在尖叫聲中腰板挺起,要不是捆得實在牢固,她整個人恐怕都得蹦了起來。

杜可秀的反應現在也好不了多少了,綳得筆直的腳弓似乎都要抽筋了,同時的尖叫聲就象在跟顧悠悠比賽誰的聲音更高。不同的是,每天豹哥將炮機稍為抽出之際,都帶出大量的透明液體。而在瘋狂抽插兩分鍾之後,在按摩棒抽出的同時,杜可秀尖叫著挺起屁股,下體的愛液狂噴了兩米遠,而顧悠悠只是大哭著失禁撒出尿來。

電鑽調教還在繼續,永井已經爽完了。他滿意地伸伸腰,對李冠雄說:「母狗的素質挺不錯!」拍拍凌雲婷的屁股,一邊享用著凌雲婷小嘴清理陽具的服務,一邊要求女醫生用嘴去吸凌雲婷屁眼里的精液,然後回頭喂凌雲婷吃下……所謂女醫生和女護士的「檢查身體」,最後還是變成了淫亂的群交游戲,而凌雲婷到底懷沒懷孕,卻是一時半刻沒法給出明確的答案。

「那么,還請永井先生下場給銀杯母狗頒獎吧……」李冠雄說。永井是世界知名的調教大師,他的出現相等於給古蘭森島雄威俱樂部貼上世界性的權威標簽,這個環節可是一定不能少的。

「可以!」永井也不拒絕,點頭說,「不過這只銀杯母狗,這場表演之後讓她留點力氣,我今晚要好好來研究研究她的身體……」

「現在,有請來自日本的繩藝大師、調教大師永井先生……」剛剛被電動按摩棒狠操到幾乎失神的杜可秀,一被解除了束縛,立刻開始了她的解說員工作,「我們俱樂部有一頭母狗,非常榮幸地在世界束縛大賽中榮獲銀獎……」她強撐著虛弱的身體,並攏站著的兩條腿還在強烈地顫抖,卻臉露著性高潮後的興奮神情,努力拉高聲線,用煽情的語氣說著。

而同樣被解開的顧悠悠,早就已經癱軟在地,只能掙扎著爬著趴在杜可秀的腳下,充當「頒獎儀式」的漂亮背景。

「而這頭母狗是誰呢?」杜可秀老套地賣弄一下玄虛,叫道,「就是……就是母狗杜!可!秀!」場下頓時哄笑一片,響起「熱烈」的倒采聲。

永井帶著職業的微笑,走到杜可秀身旁,伸手勾起她的下巴看清她的面容,又拍拍她的屁股體驗一下手感。杜可秀乖覺地半蹲下翹著屁股,舌頭伸出口腔之外,以一頭母狗的模樣,接過永井手中的獎杯。

「謝謝!謝謝永井先生!」杜可秀說完才重新站起來,向著永井一鞠躬,說,「作為一名被調教不久的母狗,能夠得到國際權威機構的肯定,是母狗杜可秀的無限光榮!我會繼續努力的,希望下一次參賽,能為我們古蘭森島雄威俱樂部爭取更大的榮譽!我的目標:我要拿金獎!」將銀色獎杯高高舉起,繞場一周展示。

燈光閃亮的演播廳中央,這個剛剛被肆虐得遍體傷痕精疲力竭的女主播,赤身裸體地舉著獎杯得意洋洋地小跑著,紅腫的雙乳恬不知恥地突突跳動,她全身濕淋淋地被汗水覆蓋,剛剛被強烈折磨過的下體使她的步伐略有些瘸拐,但她的笑容卻看上去那么的燦爛,仿佛這個母狗獎杯對於她來說,就象擁有全世界般的無上榮耀。

李冠雄看看還在喘息中的凌雲婷,轉頭對丁尚方說道:「還真他媽的是頭天生的母狗,當得這么開心!你研究一下杜母狗拿金獎的差距在哪里?我們不妨給她日夜加練,嘿嘿!」

凌雲婷的喘息聲漸弱,嘴里開始換成奇怪的呻吟聲。她踮著腳尖蹲在凳子上,雙腿向兩旁分開,隨著丁尚方惡作劇地吹一下口哨,從下體射出的尿液打在地上的銅盆里,叮叮咚咚地四下飛濺。女醫生和女護士衣服被剝得半裸,翹著雪白的屁股左右跪在兩旁,正尷尬地一個拿著塑料尿杯接尿,一個轉手將尿杯里的尿倒入試管里……剛剛操完女護士的丁尚方,突然發飆,在哈哈狂笑聲中,一手一個,將女醫生和女護士的臉按入尿盆中,看著她們狼狽掙扎的模樣,心中積聚的一股悶氣便似得到了徹底的發泄。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