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1 / 2)

我看了翁吉娜一眼,訕訕道:「不是,我已經結婚了。」

話音未落,謝安琪一聲驚呼,謝東國臉色陰沉:「那你剛才又說要娶安妮……」

我深深一呼吸,歉疚道:「對不起,我撒了謊,之所以要在趙鶴面前說娶安妮,完全是藉口,我這樣做,一半原因是我喜歡安妮,另一半原因就是不願看到你們繼續被趙鶴欺壓。」

意外出現了,房間里死人一般的寂靜,沒有人說話,連呼吸都沒有,我有點不安,有點不知所措,以為自己說錯了什么。

沉默了片刻,謝東國閉上眼睛,眉頭抒成了麻花,嘴唇在顫抖:「是的,我們被欺壓了十六年,我們一直期盼結束這種欺壓,可是等了一天又一天,等了一年又一年,足足等了十六年,為了旗正集團,我們付出了慘重代價。」

一聲長嘆,謝東國驀然睜開眼,一句一字道:「如今,我們看到了一線機會,那就是李處長。」

我沉聲道:「謝伯父過譽了,我盡力而為,就算謝安妮不嫁給我,我也不會容忍趙鶴無法無天,他玷污了他的神聖職業,他必將受到嚴懲。」

謝東國兩眼一亮,欣喜道:「只要李處長能主持正義,還我公理,安妮可以嫁給你而不需名份,與其讓趙鶴欺辱安妮,還不如讓安妮做你的女人,至少你尊敬我們,至少安妮喜歡你。」說到一半,眼睛看向謝安琪,又是一聲無奈的長嘆:「唉……我們已經委屈了安琪,不能再委屈安妮了。」

「這么說,安琪是不願意嫁給趙鶴的,而是逼不得已?」我趁機試探。

謝東國道:「不錯,安琪為了這個家違心嫁給了趙鶴,這個畜生貪得無厭,無恥張狂,得到了安琪還不知足,連你伯母都不放過,現在又打安妮的主意。」

「東國。」翁吉娜花容變色,想阻止謝東國說下去,已然來不及。

「趙鶴欺負伯母?」

我發自內心的憤怒,或多或少我在翁吉娜身上投入了感情,我喜歡這個成熟美婦,自知失言的謝東國沒有再說話,積攢多年怨氣似乎一下子從胸口噴出來,翁吉娜低妻著腦袋,臉色蒼白,手指不安地攪動著。

耳邊突然聽到謝安琪不緊不慢,咬字清晰的聲音:「李處長,我可以坦誠告訴你,趙鶴侮辱我媽媽十幾年了。」

「十幾年了,你們也知道十幾年了,為什么這么長時間任憑他欺負,不會報警,不會尋求幫助嗎?」我幾乎要咆哮,若不是謝安妮在瞌覺,我一定會怒吼。

「我們有舉報過,但結果是我差點死在精神病院。」謝東國渾身顫抖,眼睛里全是恐懼:「為了離開精神病院,我被迫將旗正集團的一半股權轉給了趙鶴,所以,他現在是旗正集閉的大股東,若不是法律禁止公職人員經商,趙鶴早就是公司的決策人,不過,他只有幾年就退休,到時候就名正言順了。」

「你們是如何認識趙鶴的?」我滿腹疑雲,迫不及待地想了解事情的經過。

謝東國嘆道:「我們是老鄉,早早就認識,我比他大四歲,他今年五十二,我五十六,我做生意那會,他還在讀書,讀什么法律系,我曾經資助過他,他也挺感恩,經常來我家幫忙,特別是安琪和安妮相繼出生後,他替我們家做了不少瑣碎的事,後來他結婚,我們還送了十萬紅包給他,那時候,我們的關系非常好。」

「直到我成立旗正集團,我們就比較少往來了,一來,他被調到外地工作,二來我們公司的生意在慢慢壯大,我幾乎不在家。有一次,小安妮打電話給我,說趙叔叔好討厭,一晚上賴在我們家里不走,又到處吸煙。我一聽,當時就覺得不對勁,雖然很生氣,但我沒聲張,就悄悄等待機會抓現行,終於有一次,我一進家門,就發現趙鶴在調戲吉娜,我怒不可過,趕走了趙鶴,還打了吉娜耳光,事後我才知道吉娜是因為我經常不在家,她受不了寂寞才被趙鶴勾引,吉娜很快就後悔了,想斷絕與趙鶴的關系,但趙鶴不同意,一直糾纏著吉娜,吉娜怕我知道,也不敢聲張。」

聽到這,我下意識地瞪了翁吉娜一眼,她心虛地躲開我的目光,像這種怨婦被丈夫朋友勾引的事情多了,一巴掌拍不響,趙鶴固然可恨,翁吉娜更有責任。

謝東國喘了喘,接著道:「事情敗露後,趙鶴消失了近兩年時間,我也不恨吉娜了,畢竟是我疏忽了吉娜,吉娜也保證不會再跟趙鶴來往,我們的關系重歸於好,安琪和安妮也都相繼讀了初中,看到兩個女兒越長越漂亮,我躊躇滿志,全身心投入到公司中去,我要給我兩個女兒創造幸福的未來。」

頓了頓,謝東國再次悲嗆:「沒想到,厄運來了,我在一場全國性的反偷稅漏稅的普查中,查出了有偷稅行為,一下子就被抓了進去,罰錢不說,還要坐五年牢。吉娜很著急,到處求人,但沒有任何作用,我當時很絕望,公司正在發展階段,這時候我去坐五年牢,公句肯定垮掉。偏偏這時候,趙鶴找上門來,說能幫我脫離牢獄之災,而且是無條件。」

「我將信將疑,心想,反正是無條件的,就同意他幫忙。」謝東國苦笑一聲:「沒料到,趙鶴只用三天,就把我從監獄撈了出來,連偷稅的罪名都取消了,我很震驚,出來後請他吃飯,席間一問,原來他當了上寧市紀委的一名副處長,據說權利很大,趙鶴甚至口出狂言,說在上寧沒有他趙鶴辦不了的事。」

「果然,以後公司遇到很麻煩,糾紛,趙鶴都能輕松擺平,不僅如此,趙鶴還通過關系,讓旗正集團得到很多國家優惠政策,優惠指標,優惠貸款,平心而論,旗正集團能發展到現在這個規饃,趙鶴功不可沒,可沒過多久,我又一次發現吉娜跟趙鶴有染,我萬般無奈,只能去找趙鶴談,希望他不要再碰吉娜,哪知趙鶴竟然一口拒絕,我很憤怒,就去市紀委檢舉他,萬萬沒想到,遭殃的人反而是我,一天下班回家,我莫名其妙地被幾個彪形大漢綁上救護車,直接被送進精神病院,我在里面受盡苦頭,生不如死,差點就死掉了。」

「吉娜當然不願意看到我死,她去求趙鶴,趙鶴就乘機敲詐,要走公司一半股份,那時候,我們確實被嚇壞了,我受不了在精神病院里的折磨,很快答應了趙鶴的條件,從此以後,趙鶴成了我家的主人,他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我還成了趙鶴的打工仔,他雖然不能直接管理公司,但他能隨時罷免我的職務,踢我出公司。」

謝東國越說越氣憤:「更可恨的是,趙鶴還看上了安琪,三年前,趙鶴離了婚,安琪就嫁給了他,我曾經阻止安琪嫁給趙鶴,但安琪說了,只要做趙鶴名正言順的妻子,將來旗正集團還是謝家的,為此,安琪采取了避孕措施,永遠不會為趙鶴生一男半女。」

我驚得頭皮發麻:「意思說,安琪是跟趙鶴耗時間,看誰先死?」

謝東國苦笑:「是這樣的,安琪的優勢明顯。」

我目瞪口呆:「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謝東國咬牙切齒道:「沒法子,民不與官斗,我們肯定斗不過趙鶴,只能出此下策,現在最迫切的,就是要保護好安妮,不能讓安妮嫁給趙鶴,否則,我謝家只能為趙鶴生孩子了。」

「這些事安妮知道嗎?」

我猛撓頭,事情簡直跌宕起仗,荒唐之極又是無奈之舉。

謝東國搖搖頭,壓低了聲音:「安妮不知道,這秘密就一直瞞著安妮,能瞞多久就瞞多久,之前,我們甚至還暗中默許安妮去酒吧玩,就是希望她能盡快結交男朋友,可事與願違,安妮看上的,我們看不上,我們看上的,安妮也不中意,好不容易找到兩三個大家都合心意的,結果,那趙鶴從中作梗,硬是把人家趕跑,我們急啊。」

我輕輕點頭,心想,怪不得安琪匆匆忙忙就介紹我認識安妮,原來是這么個原因,眼睛看向默不作聲的謝安琪,我好奇問:「安琪,你不恨趙鶴?」

謝安琪眨了眨美麗的大眼晴,不緊不慢道:「我和媽媽一樣,一旦無力反抗時,只能默默忍受,忍受的時間久了,就習慣了,趙鶴對我不錯,事事遷就我,大事他說了算,小事他都依我,家里的屈辱在我看來就是家丑,我不想宣揚,只是聽說趙鶴要娶安妮,而安妮又很不喜歡趙鶴,我和爸爸媽媽才決定替安妮找一個有背景,又適合安妮的男人。」

「所以就選中了我?」我猛揉鼻頭。

謝安琪嫣然一笑,柔柔道:「一開始,我選你們紀委的陳子河,他長得不錯,身高氣質跟安妮比較般配,家里的條件和家庭背景都很好,可惜觀察了一段時間,我就打聽到陳子河是個紈褲子弟,在源景聲名狼藉,就趕緊放棄了。那天,我在趙鶴辦公室見到你,覺得你跟安妮更般配。」

美目飄來,謝安琪像說故事那樣抑揚頓挫:「我本想打算觀察你十天半月再做決定的,沒想那天我在上寧健身完後意外遇見你,你幫我趕走了幾個流氓的糾纏,我就覺得你挺有正義感。之後,你送我回源景,我又發現你挺細心,挺會照顧人的,安妮的性格最需要你這種男人,我當時就琢磨著找時間跟父母商量,把你介紹給安妮。可能是你們有緣,安妮因為我一個無意的短消息,就匆匆忙忙趕來源景,又剛巧在楓林賓館遇見你,彷佛冥冥之中注定你們要認識,我就順水推舟,讓你送安妮回家。」

說到這,謝安琪一臉興奮:「爸爸,媽媽,有一件事情你們還不知道,李中翰救了安妮。」

謝東國和翁吉娜面面相覷,一臉茫然,謝安琪咯吱一笑,便繪聲繪色地把那晚上我從夜色酒吧救出謝安妮的事情重新說了一遍,她不是當事人,全聽咐安妮口述,以及我的述說,但謝安琪口齒極佳,講得既流利又生動,不時添油加醋,把我說成是一位打抱不平,見義輿為的好男兒。

我嘿嘿干笑,心里極為受用。

謝安琪一口氣說完,火辣辣地向我投來兩道崇拜的眼神,我心亂了。

謝東國直氣得一陣數落:「這么大的事,你為什么到現在才告訴我們,我剛才還奇怪安妮為什么不住賓館,而是住在中紀委的一個辦事處里,原來有這么多曲折。」

謝安琪輕嘆道:「是趙鶴要我瞞著你們。」

翁吉娜意外地激動:「趙鶴他不想讓我們感激李處長,不想讓安妮跟李處長接近,總的來說,他在擔心李處長。」

柳眉一挑,翁吉娜語氣從未有過的堅定:「中翰,我已經決定讓安妮嫁給你,除非你看不上我家安妮。」

刷的一下,三人六道目光朝我射來,我搓搓手,尷尬道:「安妮天生麗質,我怎么會看不上呢,只是,我已經結婚了,我怕委屈了安妮。」

「不委屈,是你救了她。」翁吉娜依然語氣堅定,她看向謝東國,似乎在徵詢他的意見,謝東國微笑不語,只是輕輕點頭,謝安琪也點頭。

我內心一陣狂喜,但隨即面露憂色:「安妮的事就由伯父伯母拿主意,我眼下考慮的是安琪,她以後怎么辦?你們怎么辦?旗正集團怎么辦?」

謝安琪一聽,有些納悶,身邊的翁吉娜把我剛才在趙鶴家發生的事情舉動簡明扼要地說了一下,聽得謝安琪花容色變,連說幾句:「完了,完了,鬧成這樣子很難收拾了。」

謝東國見女兒如此惶恐,陡然焦急起來:「李處長,我不想失去旗正集團,我為這個企業傾注了全部心血,你若能從趙鶴手中拿回原本屬於我的那一半股份,我就把剩下的股份一並送給安妮,趙鶴這廝身體好著呢,若三五十年不死,我們倒死在他前頭,弄個死不瞑目就白來人世間了,反正我膝下無兒,你若娶了安妮,你就是旗正集閉團的主人。」

我苦笑道:「若奪回那一半股份,趙鶴肯定把氣撒在安琪身上,這不等於讓安琪跳火坑嗎?」

謝東國聞言大喜:「好,你能為安琪著想,證明你心存厚道,你放心了,真能奪回股份,安琪馬上跟趙鶴離婚。」

我看向謝安琪,她卻一臉無奈,人像棋子那樣活著,那是多么凄涼。

翁吉娜憂心忡忡問:「他要是再弄什么奸計,又把你送進精神病院呢?」

謝東國一愣,頓時像泄了氣的皮球,所有的眼光再次投向我,我不是笨蛋,謝東國與翁吉娜一唱一和,多少有點激將我的意思,他們把希望寄托在我身上,我不能讓他們失望,眼見的好處非常誘人,極品兩姐妹,龐大的產業,一個財富帝國,我干咳一聲,低聲道:「那我們就先把他送進精神病院。」

謝東國激動得一下子握住我的手,兩眼圓睜:「能成的話,花多大代價我都願意。」

我用另一只手握住謝安琪的小玉手,嚴肅道:「我想再次確定,送趙鶴進精神病院,安琪舍得嗎?」

謝安琪幽幽一嘆,木然道:「人非草木,孰能無情,我跟了他幾年,多少有點感情,雖然不舍得,但趙鶴無法跟我父母,我妹妹的命相提並論,李中翰,你放手去做吧。」

翁吉娜的玉手也伸來,我們四人的手交疊在了一起,見證了同心,也見證誓言。大家都很亢奮,又聊了很久,多數是聊謝家姐妹的生活往事,我大致了解他們的家庭情況,他們很知趣,沒有打聽我的家事,只知道我已婚,是中央下派到地方鍛鏈的年輕干部。

「很晚了,休息吧,我有點困了,東國明天還要去公司,休息不好,他整天會沒精打采的。」

翁吉娜打了個小呵欠,姿態風情,嬌慵無力,看得我心頭狂跳,忙附和:「好的,那伯父伯母就住一間房,安琪和安妮一起睡,我睡沙發就行。」

「委屈中翰了。」翁吉娜過意不去。

我連說沒事,謝安琪咯吱一笑,贊道:「媽,你喊中翰,好像喊得挺順口的。」

我嚇了一跳,以為我和翁吉娜的私情被謝安琪察覺,稍一琢磨,就明白了謝安琪的意思,她也想隨翁吉娜那樣稱呼我,但又不好意思直說,拐個彎兒試探我,我順勢道:「大家以後就喊我中翰吧,喊李處長生分。」

「嘻嘻……」

謝安琪輕笑,與我道了個晚安便進了主卧,翁吉娜從冰箱里拿了一支純凈水,也拉著謝東國夫婦走進另一間卧室,客廳里一片安靜。

我哪睡得著,想溜出去見何芙又擔心時候太晚,謝家上下會覺得我鬼鬼祟祟,沒安全感。無聊之極,干脆盤坐在沙發上,默念三十六字訣,頓時耳靈目清,只是兩個卧室里都沒了聲音,我偷聽不到什么,趕緊專心運功,不一會就進入忘我境界,睜開眼時,我目瞪口呆,原來翁吉娜在開冰箱,我吃驚的不是她開冰箱,而是她只穿著,性感的身材完全展現,小肚上的兩層肥肉也很吸引人。

「啊。」發現我張開了眼,翁吉娜發出小小驚呼,雖然已多次和我,但彼一時此一時,翁吉娜居然用雙臂掩住關鍵部位,尷尬道:「我有點渴,想喝點水,東國剛才吃葯,把整瓶水都喝光了。」

「隨便啊,別客氣。」

我笑眯眯地欣賞翁吉娜的美態,剛運完功,此時褲襠高舉,渾身有勁,翁吉娜的雪肌刺激了我,她身上那只的性感度一點都不輸於 first 內衣,不知為什么,翁吉娜被趙鶴奸的情景一直在我腦子里閃現,揮之不去。

「你練功啊?」

翁吉娜騰出掩蓋的手臂,從冰箱里取出一支純凈水,迷人的眼晴不時飄向我的褲襠,我已經換上了短褲背心,隆起的地方很容易被看見,欲火就在翁吉娜這一幣中迅速燃燒。

「練完了。」我笑得很曖昧,眼神很期待。

翁吉娜臉一紅,不好意思道:「我回卧室了。」

「等等。」

我喊住翁吉娜,她一怔,定定的站在原地,擋住的手很不自然,想放開又不放開,看起來像自慰,我欲火狂燒,手指了指翁吉娜的頭發,小聲道:「你頭發有點東西。」

「什么東西?」

翁吉娜終於松開遮掩的手去摸頭發,摸了幾下摸不到什么東西,美目掃來,有點疑惑,我朝她招招手,示意她走近,她美目一眨,豁然明白我的心思,迷人的眼睛飄向兩間卧室門,略一猶豫,便將手中的純凈水放在茶幾上,緩緩朝我走來,屋里沒備有多余的拖鞋,翁吉娜只能穿著她的高跟鞋,我坐在沙發仰望,她顯得很高挑,的風情濃郁得足以融化鋼鐵,我暗嘆:怪不得趙鶴這么迷戀她。

「不知道是什么東西,可能是床有點臟,弄了點灰塵到你頭上,我幫你拍掉。」

我示意翁吉娜低下頭,她一臉嫵媚,又瞧了瞧兩間卧室門,徐徐彎子,秀發如水簾般滑下,豐滿白皙的子頓時懸垂,我硬了,硬得厲害,瞧她嫵媚的美臉,嬌艷的朱唇,我哪能自制,雙臂伸出,將翁吉娜抱在懷里,嘀嗒兩聲,她的高跟鞋悄然掉落,整個豐滿的嬌軀完全騎上我身體,壓來,堪堪壓在我嘴上。

「頭上有灰塵,胸部也有灰塵嗎?」翁吉娜吃吃笑問。

「有一粒很大的灰塵。」我壞笑。

翁吉娜挺了挺,柔柔問:「在哪?」

我色迷迷地張開嘴,含住了薄薄的,透過,那硬硬的肉粒似乎很有嚼頭,牙齒輕輕合上,咬了一口:「就是這……」

呻吟響起,溫燙的嬌軀隨即把我包圍,巨物被玉手掏出,溫暖潮濕的四陷處籠罩住了,這一情景我無法看到,因為嬌軀貼得很緊,我只能感受,肉臀緩緩蹲下,巨物一分一毫地進入緊窄的,蠕動的狠狠將擠壓,我深深地呼吸著,享受難言的快感是如此銷魂,一聲嚶嚀,巨物被吞沒完畢。

「喔,。」翁吉娜在顫抖。

我捏住兩邊臀肉猛揉:「好啊。」

翁吉娜跑來媚眼:「都是你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