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於俱羅的震驚(1 / 2)

一品道門 第九天命 1344 字 2020-07-26

</br>張百仁提著雞籠往回走,走到山下的時候卻是忽然愣住:「對了,倒是忘記問這廝如今是哪一年,也不知道楊廣登基了沒有,自己如今所處之地,理應該為河北或者說是河北之外,突厥之地,也就是內蒙之地。」

張百仁嘀咕著,眼中帶著精光,對於歷史張百仁說不上熟悉,對於歷史的地理位置,更是搞不清楚,只能大概模糊的知道一個方位。

「娘,我回來了」張百仁拎著兔子,看著手中瑟瑟發抖的兔子,張百仁輕輕一笑:「兔子啊兔子,你放心,我吃了你便是超度你,來世你就會投胎為人,不會再有這么多的痛苦折磨了。」

張百仁敢對那宋老生出手,自然不怕軍營的報復,堂堂一位將軍居然被一個四五歲的孩童給教訓了,若是不怕丟臉,不怕手下的軍痞嘲笑找麻煩,盡管到處宣揚就是了,張百仁也就認了。

人都是要臉的,尤其是軍伍中人,若是丟了臉面,如何統帥下屬。

「今日怎么回來這么早」張母在院子中清理一些雜物。

張百仁將手中的兔籠放下,然後一笑:「碰到了遠處的邊關軍人,買了孩兒兩只野雞,居然說付十倍價錢,這鳥不拉屎的地方太凄苦,就算是駐軍也伙食清淡,孩兒見有利可圖,便許了那將軍兩只野雞,明日將軍說送一些物資,也不知道是什么好處。」

張母聞言一愣:「你這傻孩子,軍伍中那里有好人,日後遇見那軍伍眾人,趕緊繞著走,莫要惹禍上身這兩只雞便算是買個教訓吧。」

聽著張母的話,張百仁聞言配合的低下頭,耷拉著腦袋道:「孩兒見那軍人保家衛國,還以為是卻不曾想居然也是無賴。」

「這軍人和土匪沒差別,你莫要多接觸」張母一邊叮囑,一邊拿了野兔,走進屋子里:「快進來暖喝一下。」

「嗯」張百仁應了一聲,走入屋中。

隋軍駐地,卻見宋老生走入軍營,一雙眼睛到處轉,一路上躲躲閃閃,走入了自家營帳。

「師兄,你可回來了咦,今日怎么不見野雞」營帳中響起一陣大笑,卻見那銀袍小將正滿臉熱切的湊上來,待看到宋老生空盪盪的手,頓時一愣。

「唉」宋老生嘆了一口氣,拿起案幾上的水杯一飲而盡,然後才郁悶道:「邪門了今個栽了」

「栽了」銀袍小將一愣。

「走,隨我去見師傅,我有要事稟告」宋老生扯起銀袍小將,轉身出了大帳,來到了中軍主帳前。

看守的親衛對二人視若不見,宋老生拉著銀袍小將走入了大帳,對著主座一拜:「見過將軍」

雖然為師徒,但既然在軍營中,就要遵守軍營的規矩。

「你們兩個怎么來了」端坐在主位上的男子低著頭,手中持著狼嚎大筆,潑墨疾書。

「將軍,末將今日在山中遇見了一位異士」宋老生低著頭道。

「嗯私自出營,稍後自領四十大板」於俱羅頭也不抬的道。

宋老生苦笑,他就知道會這樣,但這件事卻不得不說。

「說說那異士的事情,能值得你不惜自領軍法的,肯定非同尋常」於俱羅話語一轉。

宋老生豎起大拇指:「將軍明鑒,果真是瞞不過將軍,弟子武道雖然比不上師弟,但在軍中怎么說也算得上是一位好手,不想今日卻是敗了」

於俱羅動作一頓,然後繼續不緊不慢的練習書法:「你不過才是易筋而已,天下比你高強之人,多了去了,敗了也不足為道」

「末將若是說,對方是一位道人呢以拳腳擊敗了末將」宋老生道。

「嗯」於俱羅緩緩抬起頭,面色嚴肅:「道人這蠻夷之地,哪里來的道人莫非是窺視寶藏的」

於俱羅看起來三十多歲,但真正的年齡卻叫人看不真切,猶若是霧里看花,說他五十多歲也行,二十多歲也罷,好像是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