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與蕭皇後吃過飯,當夜留宿在皇宮,第二日天還未亮,就聽到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傳來,接著就是吵吵鬧鬧的嘈雜之音,隔著幾道大門依舊被驚醒。
「外面生了什么?」蕭皇後自床榻中坐起來,巧燕趕緊起床點燃了燭火,開始匆匆的穿衣服,張百仁從巧燕的被窩中鑽了出來,麻溜的穿好衣服,這里是皇後的寢宮,生這般動靜,要么有人謀反,要么就是生大事了。
張百仁穿好衣衫之後,巧燕才服侍著蕭皇後整理好衣袍,推開了屋門走出去,卻見此時庭院中宮娥侍衛齊聚。
「生了什么?」蕭皇後不緊不慢道。
「娘娘,邊關加急書信」侍衛道,一邊說著侍衛手中的書信遞了過來。
蕭皇後一愣,接過書信看了一眼後頓時愕然:「契丹兵寇我大隋疆土,簡直是豈有此理。」
一邊說著蕭皇後將書信遞給了張百仁,張百仁看了之後心中一驚,契丹寇邊關之事,只怕是魚俱羅與涿郡侯故意為之,狡兔死走狗烹,飛鳥盡良弓藏,邊疆若是一片太平,只怕武將離死不遠了,尤其是魚俱羅這種處境瀕危的大將。
張百仁不動聲色的與蕭皇後對視一眼,蕭皇後不緊不慢道:「陛下出游,此事想來早就有人稟告去了,莫要擔憂。」
說完後蕭皇後轉身走入了寢宮,場中的眾侍衛不敢過多議論紛紛散去。
皇宮中,蕭皇後端坐在梳妝台前,慢慢的梳理著絲,瞧著鏡子中的自己,蕭皇後道:「小先生怎么看?」
「前些日子涿郡侯與大將軍兵寇契丹,只怕如今契丹是在報復呢!只是比我想象中來的晚一些」說到這里,張百仁不急不慢的拿起手巾擦拭著臉蛋:「家母還在邊塞,如今契丹兵寇我大隋境內,下官心中不安,欲要返回邊關看一看,不知陛下打算如何處置契丹寇兵之事。」
「魚俱羅在邊關,這種事情哪里還用得著多費力氣,直接交給魚俱羅就是了」蕭皇後不緊不慢道。
邊關
魚俱羅與涿郡侯你看我我看你,大殿中氣氛沉悶。
「你說陛下會如何處置?」魚俱羅看向涿郡侯。
涿郡侯閉著眼睛:「要么派遣大將軍出征,要么就另外調高手來鎮壓,這一切都要看陛下的意思,若是陛下派遣大將軍出征,對將軍來說也是一件好事,若是聖上派遣其余大將來此……大將軍只怕凶多吉少。」
「天下未平,邊關外族虎視眈眈,四海龍族暗中興風作浪,方仙道到處掀起風雨,欲要改天換日,竊取長生之機,如今大隋風雨飄搖,陛下怎么會殺我!」魚俱羅搖搖頭。
涿郡侯聞言不語。
江都
顯仁宮。
此時群臣列班,靜靜的站在那里。
看著手中的詔書,楊廣不緊不慢的坐在那里「想必眾位愛卿都已經收到消息了,契丹兵寇涿郡一帶,各位有何良策?」
一言落下,群臣無語。
本來嘛,這件事很好辦的,但是現在魚俱羅在涿郡,事情就不好辦了。
「陛下,臣以為魚俱羅大將軍就在涿郡,可令魚俱羅起兵驅逐」一位大臣站了出來,略作試探道。
楊廣聞言不語,也沒說好也沒說不好。
看到楊廣模棱兩可的態度,群臣頓時忐忑,心中不安,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就在此時,楊廣開口:「詔韋雲起前往突厥借兵,兵討突厥!」
說完後楊廣站起身,走出了宮殿,留下滿朝文武面面相覷。
好好的大將就在邊關你不用,你卻去突厥借兵,簡直是莫名其妙嘛!
「臣遵旨」下方一位大臣愁眉苦臉的站了出來,對著龍椅恭敬行了一禮,既是機會也是危險。
邊關
魚俱羅一雙眼睛瞧著手中的詔書,頓時面色陰沉下來。
涿郡侯背負雙手,眯著眼睛不語,過了一會才忽然冷聲道:「韋雲起!要不然咱們暗中將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