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百仁冷冷一笑:「不知好歹,不過是幾個小雜魚罷了,懶得和他們計較。」
「劉京是你殺的?」納蘭靜一愣。
「不是我殺的,難道他還會自己躲起來不成?」張百仁沒好氣的放下糕點:「算了,我還是努力去修煉吧,這世道沒實力不行!到了張掖在叫我。」
說完話不給納蘭靜開口機會,轉身走入了自家船艙,此時法明和尚喝著米粥,笑嘻嘻的看著張百仁:「唉,和尚真羨慕小先生,小小年紀本事了得,艷福不淺,和尚我白活了二十多年。」
「我現在懷疑你到底是不是和尚……出家人不能吃肉,你吃了。出家人不許喝酒,你喝了。莫非你還要犯色戒不成?」張百仁看著法明和尚無語,盤坐在窗前,感受著和煦的眼光照射下來,微微眯起眼睛,掐了印訣。
下一刻丹田中的三陽火符散出一股強悍無匹的吸力,天空中光線扭曲,滾滾的太陽真火垂落,被張百仁丹田內正陽胚胎吸收。
隨著三陽火符的刺激,張百仁丹田中的大海居然生了微妙的變化仿佛陰柔共濟一般,太陽的強大刺激了『海水』的強大。
神胎懸浮在張百仁丹田中,陷入了沉睡狀態,等待著最後的蛻變。
這一路上再無任何意外,一行人很快就到了張掖。
此時張百仁猶若是沐浴神光,靜靜的站在那里似乎成為了活著的神佛,周身散肉眼可見的毫光。
這一路上五個人見識到了張百仁的厲害,當然不敢隨便動手。
納蘭靜站在張百仁身前,恬靜的臉上滿是笑容:「小先生是隨我一路行走,還是自己前往大漠?」
「當然隨你一路行走,大漠渺無人跡,若是迷失其中,必然死得不能再死!而且這一路上沙匪橫行,能跟著大商隊總歸少些麻煩」不等張百仁開口,法明和尚已經忝著臉湊了過來,替張百仁拿了主意。
納蘭靜看著張百仁:「小女子好奇,小先生怎么會和番僧攪合在一起。」
「女施主,和尚不是番僧,而是中原的和尚」法明笑了笑。
「自然要隨你一路行走,我對這一片地人生地不熟,亂走只怕會有危險!只是……我如今的情況你應該知道,樓蘭古國地圖就在我身上,就怕會給商隊帶來麻煩。」
張百仁略作遲疑道。
沙漠荒無人煙,能隨著商隊走可以享受一番,省去了自己孤苦的跋涉。
「無妨!納蘭家族能立足與中原,可從來都不是怕事的人!」納蘭靜笑了笑道。
正說著,只見五個探子走來,路過眾人,一雙眼睛狠狠的盯著張百仁,轉身走下了船。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古人果不欺我」瞧著那遠去的五人,張百仁嘆了一口氣。
「小先生莫要多想,咱們准備一番就上路吧」納蘭靜把玩著手串。
納蘭家族行商一趟可不是兒戲,一次足足有十幾船的東西,若換算成馬車,要有上百輛馬車,這可絕對不是小數目,一眼望去仿佛是是一條長龍。
再加上一路上眾人的口糧,馬匹、駱駝的草料,不知道要裝多少車。
裝車就裝了三個時辰,納蘭靜招呼一聲,眾人才開始上路。
坐在馬車上,納蘭靜與張百仁同坐一輛馬車,柔軟的黃沙如履平地,沒有絲毫的顛簸,確實是一種享受。
「猜測這一路我們會遭遇什么?」張百仁看著納蘭靜。
納蘭靜一雙眼睛看著張百仁:「遭遇什么都不可怕,小女子覺得小先生需要一個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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