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間萬物,唯有世界才能永存。
張百仁世界如今五行積蓄了其四,勉勉強強能帶動小世界內的水之源氣進行循環,若張百仁有朝一日隕落,或許世界可以保存下來,化作真正無主的世界,日後演化出無盡眾生。
「這真空大手印太過於異想天開,不過對我的袖里乾坤倒有借鑒的意義,尤其是這大真空手印關於『空』的闡述,更是令人獲益匪淺」張百仁暗自咋舌,開始改造自家的袖里乾坤。
嚴格意義上來說,張百仁的袖子只是一方扭曲了的空間,其根本還是在大千世界之內,並沒有形成屬於自己的空間。
「我若能真的參悟出一片自己空間,對於自家世界執掌、起源也有著數不盡的好處」張百仁面帶狂熱,陷入了空間的研究之中。
空
佛家修煉『空』需認識空,將物質界的一切認知到了極致,才可進行參悟。
「這功法至少至道陽神境界才能修煉出來」張百仁睜開眼睛,滿是無奈之色:「空涉及到物質界與混沌界,根本就不是我能操控的。這其中甚至於涉及到時間、因果,可是法蘭寺那老和尚怎么煉成的?怪哉!怪哉!老和尚頂多是假陽神罷了。」
張百仁心中奇怪得很,為何這老和尚能練成,偏偏自己練不成?
「我再找找這和尚的記憶」張百仁又開始通過魔種感知法蘭寺主持體內的道功運轉。
法蘭寺
法蘭寺主持面色祥和的坐在大殿中央,佛祖雕塑安然立於其身後,金身塑造栩栩如生。
「怪哉!那日我明明感覺到了天魔的氣機,為何卻沒有絲毫的蹤跡?」老和尚敲著木魚,眼中滿是陰沉。
「師兄,可是有煩心事?」金身羅漢自外界走進來。
「我大概中了那都督的算計,卻找不出任何不妥,但翩生我每次打坐念經時,都會感覺到無邊的魔影在我心中升起,似乎隨時要將我吞噬掉」老和尚面色凝重。
聽聞此言
金身羅漢猛然睜開法眼,上下打量著方丈的周身,疑惑道:「師兄,你莫非敗給了那都督,便心中不忿起了魔障?你如今元神透徹,清凈琉璃,哪有什么雜質?清凈琉璃身不染塵埃,不懼外魔,師兄怎么會心中起了魔障。」
老和尚眉頭皺起:「怕是大自在天魔!我已經五十年一念不起,何來內魔?」
聽了此言,那金身羅漢面色沉吟不語,修道到了這種境界,各種感應未必是虛假的。
大隋軍營
張百仁眉頭緊鎖:「沒現什么異常啊?不過是普普通通的一個老和尚罷了,怎么會有開辟『空』的力量。莫非這老和尚已經踏入至道門檻?但若踏入至道門檻,怎么會被困仙繩所制?」
張百仁心中不解,探尋了一番不做無用功,開始慢慢參悟掌中世界。
先將其法理吃透,日後或許有轉機。
天子營帳
楊廣面色陰沉的坐在那里。
「陛下」一位中年和尚面色恭敬的站在其身邊。
「法師當年如何與朕說的?」楊廣手指敲擊著案幾。
和尚聞言沉默。
「吐蕃居然有這等寺廟隱藏,若非張須駝奏告,朕還當真是蒙在骨子里」楊廣面色森然的看著那和尚:「法師不是說佛家在塞外苟延殘喘嗎?你當初給朕的資料可沒有法蘭寺!」
「阿彌陀佛,和尚親自走一遭,必然給陛下一個滿意交代」那和尚鞠躬一禮。
「去吧!你別叫朕失望便好!」楊廣面色陰冷道。
卻見那和尚走出大帳,頓時面色陰沉起來:「哪里來的佛寺?塞外大小佛寺四百八十四,卻哪里來的法蘭寺?」
說完後和尚腳步邁出,腳下步步生蓮,向著那佛寺而去。
遙遙的看著隱藏在朦朧中的佛寺,和尚頓時面色狂變,一張面孔扭曲了七八次,方才著急忙慌湊了過去。
ps:盟主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