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四十六章 梟雄末路(1 / 2)

一品道門 第九天命 1656 字 2020-07-26

</br>「李子雄此人腦生反骨,留他不得,日後必為大禍!」眾將士退去,張百仁身形顯露於大帳內。

聽了張百仁的話,來護兒苦笑:「李子雄乃真正朝廷命官,而且與太原李家有些瓜葛,沒有陛下手令,我也無法擅自將其處決。」

聽聞此言,張百仁看了來護兒一眼,隨即搖搖頭:「一切自有陛下斷決。」

張百仁與楊素的身形齊齊消失,來護兒看著空空大帳,忍不住擦了擦額頭汗水,之前自己若稍有應付不對,怕是殺身之禍頃刻降臨。

楊玄感造反,楊廣震怒,二話不說班師回朝,各路朝廷大軍相繼迸,向著楊玄感圍剿而去。

天子神威,過五關斬六將,朝廷大軍過處,各路盜匪望風而逃,不敢掠其鋒芒。

夜晚

天子密詔諸將,應兵返還,使引軍還,軍資、器械、攻具,積如丘山,營壘、帳幕、案堵不動,皆棄之而去。

高麗

斛斯政與乙支文德端坐一處

「先生,大隋撤兵,此時正是咬緊大隋的最佳時機,如今大隋內憂外患,若能趁機而起,必然大獲全勝,奪了大隋一分龍氣,相助先生突破」斛斯政輕輕一嘆。

瞧著斛斯政,乙支文德心中疑惑,卻是不動聲色道:「大隋猛士如雲,高手如雨,區區楊玄感不成氣候,隋天子怎么這般狼狽?軍機物資都拋棄了?莫不是使詐?」

瞧著乙支文德,斛斯政默不作聲,很顯然對方並不相信自己。

大隋撤兵,高麗不敢出城,生怕大隋有詐,只是在城內鼓噪。待到第二日午時,方才見見出外,四處偵查,猶自疑神疑鬼。過了三五日後,方才敢派兵跟隨,但卻畏懼對大隋人多勢眾,所以不敢逼迫太近。直到過了遼水,楊廣過了遼水,方才敢出兵騷擾、包抄大隋後軍。

「可惜了!」張百仁輕輕一嘆,扔掉了手中棋子。

乙支文德太謹慎,自己操控斛斯政不斷蠱惑,這廝居然依舊能按捺住,心性當真是了得。

只要乙支文德敢真的追擊大隋,張百仁有把握一個月內將高麗亡族滅種。

可惜乙支文德沒有中計,根本就不敢追擊,更不敢糾纏。

雙方差距太大,大的能令人絕望,就算大隋在衰弱,也不是高麗能媲美的。

掃滅高麗彈指之間。

衛文升以步騎二萬渡瀍水,與楊玄感決戰,楊玄感屢破之。楊玄感每戰,身先士卒,所向摧陷,又善撫悅其部下,部下皆願意為其送死,所以每戰多是大捷,眾人的士氣也越來越盛,不但沒有折損,反而匯聚了十萬軍士。

衛文升寡不敵眾,死傷大半,最終還是軍機秘府高手出手刺殺了楊玄挺,才使得楊玄感暫緩攻勢。

秋,七月,癸未,餘杭民劉元進起兵響應楊玄感。劉元進手長尺餘,臂垂過膝,自以相表非常,陰有異志。

如今楊玄感兵臨東都,借助衛文升、樊子蓋練兵,自從得了韋福嗣之後,將其視作心腹,不在專信李密。

韋福嗣每次出謀劃策,皆持兩端,不肯盡其意,李密對楊玄感道:「福嗣元非同盟,實懷觀望;明公初起大事而奸人在側,聽其是非,必為所誤,請斬之!」

玄感面色微變曰:「何至於此!」

李密聞言張了張嘴,頓時面色變換,終究是沒有說出話。楊玄感只以為自己是嫉妒,讒言誣告韋福嗣,自己還能有什么說的?

李密告退,回到大帳內看著左右侍衛道:「楚公喜歡造反,但卻不想取勝,我等隨著他只能做俘虜,再無出路。」

李子雄勸楊玄感稱尊號,楊玄感問李密,李密道:「昔陳勝自欲稱王,張耳諫而被外;魏武將求九錫,荀彧止而見誅。今者密欲正言,還恐追蹤二子;阿諛順意,又非密之本圖。何者?兵起以來,雖復頻捷,至於郡縣,未有從者;東都守御尚強,天下救兵益至,公當挺身力戰,早定關中,乃亟欲自尊,何示人不廣也!」

如今大業未成,楊玄感手下便已經是一團亂。

楊玄感大營,看著手中密報,一張臉頓時面色陰沉下來。

屈突通引兵屯河陽,宇文述緊隨其後,東都遲遲無法拿下,自己終究陷入了兩難境地。

瞧著下方的李子雄、李密等人,楊玄感看向李子雄:「如今宇文述等人引兵而來,將軍善使戰陣,可知如何應敵?」

李子雄略做沉思,隨即道:「此二人通曉兵事,若叫其中一人渡河,則勝負難決,不如分兵拒之。到時候屈通不能支援東都,則樊子蓋、衛文升失去援兵,不足為患。」

一邊的李密動了動嘴唇,想要說些什么,終究是沒有說出來,只能無奈一嘆。

楊玄感采用了李子雄計策,分兵去應付屈通。

東都

樊子蓋手中拿著密信,嘴角卷起冷笑:「二公子放心,楊玄感完了!已經成了瓮中之鱉。老夫既然已經知曉其謀劃,定不會叫其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