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家族
宇文述收起手中書信,眼中露出了一抹猶豫之色:「若殺了魚俱羅,北地無人鎮守,怕是會出亂子。」
「不過張百仁太強勢霸道,若不誅除此瞭,怕我門閥世家永遠都無法抬起頭來門閥世家的傳承大於天子、大於黎民、重於蒼生不狠站不穩,北地的百姓,你們莫要怪我」宇文述猛然站起身:「來人,去將那逆子叫來。」
不多時,宇文成都走入屋子,瞧著正襟危坐的宇文述,行了一禮:「爺爺」
「明日是你當值」宇文述道。
「正是,祖父可有什么交代」宇文成都道。
「你明日將魚贊調入元妃的寢宮巡視」宇文述不緊不慢道。
他王家都舍得將自家女子推出來糟蹋,他又有何舍不得的又有什么不敢下狠手的。
「啊」宇文成都一愣。
宇文述招了招手:「你且過來附耳聽」
宇文成都湊過來,卻聽宇文述一陣陣低語。
「爺爺,這……你瘋了不行絕對不行」宇文成都連連搖頭:「稍有差池,咱們所有人都是跟著抄家滅族的大事。」
「這件事王家出手謀算,管咱們什么事,你不過是關鍵時刻配合一下罷了」宇文述話語不容置疑:「此事就這么定了。」
宇文成都聞言無語,只能點點頭算是應付了過去。
「該死的」劉元進啃著干糧,雙目中滿是怒吼:「王家到底在搞什么」
自己的左膀右臂死了,被王家滅口死於戰亂,眼下就剩下自己和這大字不識的叛黨。
「當初老子稱帝,王家第一個暗中臣服,怎么居然想起來算計我」劉元進眼中殺機流轉:「該死的,老子是怕被人算計了。」
三日後
天朗氣清
張百仁端坐在自家樓閣中,不斷搜尋著關於魚俱羅的密報,眼中露出了一抹詫異:「莫非會稽王家轉性子了魚俱羅就算是武力高強,想要剿滅盜匪也沒那么容易吧。」
「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不從根本上解決問題,想要就這般不斷剿滅盜匪,根本是痴心妄想除非人類都滅亡了,不然盜匪殺之不絕」張百仁眼中露出一抹唏噓:「如今良民與盜匪不分界限,良民活不下去就是盜匪,誰又能分得清忠良」
就在張百仁沉思之時,皇宮內卻已經風雨欲來
宇文成都身穿盔甲,一雙眼睛掃過場中的各路禁軍。
宇文成都晉級為至道強者,武道修為通天徹地,已經成為了大內總管,所有的禁衛俱都由其約束。
「你們這一隊去陛下寢宮」
「你們這一隊去皇後寢宮」
「你們這一隊去陸貴妃寢宮」
「……」
「魚贊,你去元妃寢宮」宇文成都不斷吩咐,意味深長的掃過魚贊,開口訓斥道:「我等巡視禁宮,靠的就是本分,知道規矩二字怎么寫宮中的忌諱你們都知道吧若真的犯了忌諱,休怪本將軍下手不留情面」
「都下去吧」宇文成都擺擺手。
群雄俱都是紛紛退下,留下宇文成都站在原地,看著遠方的各路侍衛不語。
許久後,才聽宇文成都呸了一聲:「以女子為算計,本將軍不恥也」
元妃寢宮
「今日當值者誰」元妃慵懶的坐在軟塌上。
「回稟娘娘,當值者乃魚贊將軍」侍女道。
魚贊此人貪杯好色,虐待手下,但因其哥哥魚俱羅罩著,就算是楊廣也不好懲罰,只能視若不見。
屬下對其畏之如虎,恐懼不已。被其虐殺的屬下,也不知凡幾。
「魚贊」
元妃嘀咕一聲,面色慘白的搖了搖頭,不緊不慢的畫了一個美美的裝。
點朱唇,繞雲鬢。
貼花黃。
細看鏡中人影,真美美極了
膚如凝脂眉若柳葉彎彎,睫毛很長,兩只眼睛好像會說話。
「來人,本宮要沐浴」
慢慢將花黃摘下,元妃輕輕一嘆,散亂了雲鬢。
玫瑰花拋擲於木桶中,瞧著左右侍女,元妃擺擺手:「你們都退下吧」
「是,娘娘」仕女恭敬的退出樓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