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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護兒撤兵了
張百仁看著手中書信,眼中露出了一抹感慨。
人心渙散
眼下大隋最好的辯證便是人心渙散。
「大人,斛斯政已經被押解回來了」左丘無忌道。
「哦」張百仁眼中閃過一抹冷光:「帶我去瞧瞧他,這奸賊,本都督恨其入骨,怎敢昧心叫我大隋幾十萬將士埋骨高麗。」
張百仁緩步隨著左丘無忌來到了天牢。
披頭散發,一身囚衣的斛斯政正靜靜端坐在牢獄中,手中拿著一本書細細研讀。
腳步聲傳來,斛斯政也不抬頭。
「斛斯政,你還識得我否」張百仁站在欄桿外,一雙眼睛看著牢獄內的斛斯政。
「都督」
斛斯政聞言抬起頭看了張百仁一眼,目光淡定從容:「都督也是來看我笑話的嗎」
「不,本都督不是看你笑話,而是來殺你的」張百仁一雙眼睛看著斛斯政:「斛斯政,你可知罪」
「知罪呵~」斛斯政眼中滿是嘲諷,居然笑了:「都督也是明白人,居然來問我知不知罪」
斛斯政眼中露出一抹嘲諷:「咱們都是為天子辦事,靠著天子混飯吃,你居然來問我知不知罪;你不如去問天子,知不知罪來的爽快。」
張百仁默然,周邊的眾侍衛紛紛垂下腦袋,仿佛什么都沒有聽到一半。
「你的良心不會痛嗎」張百仁近乎夢囈一般看著斛斯政。
「良心痛總比掉腦袋好」斛斯政一聲嗤笑:「至少曾經錦衣玉食,死而無憾矣。」
「不管如何說,那六十萬大軍終究需要一個交代」張百仁眼中殺機流轉:「你說我該怎么殺你」
「肯定不會叫我死的太痛快」斛斯政一雙眼睛盯著張百仁:「我知道你的秘密,你在我身上做了手腳,借助我暗算乙支文德,甚至於今日的局面,你亦早有所預料。」
「割掉他的舌頭」張百仁面色冰冷。
魔種的事情,瞞不過宿主張百仁也沒打算瞞住。
左丘無忌領命走入牢門,斛斯政根本就毫無反抗,只是冷冷的看著張百仁,然後腦袋猛然用力,半截舌頭噴了左丘無忌一臉。
「砰」斛斯政被一腳踹飛,撞在了牆壁上,氣息奄奄,但臉上卻帶著嘲弄的笑容,似乎早就看穿了一切。
「去召集滿朝文武,本都督要給眾位大臣一頓大餐給死去的將士一個交代給他喂下丹葯,莫要叫其死了」張百仁面色陰沉的走出天牢,向著臨朔宮走去。
「陛下,來護兒退兵了」張百仁走入臨朔宮,楊廣的興致不錯,坐在寢宮中喝著酒水。
「不錯,朕親自下的法令」楊廣對著張百仁擺擺手,示意張百仁坐在身邊。
「下官不解」張百仁一雙眼睛看著楊廣。
楊廣笑了:「因為朕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沒時間在高麗身上浪費功夫。」
張百仁看著楊廣,看了一會才道:「陛下心中有數就好。」
楊廣點點頭:「愛卿,大隋如今雖然糜爛不堪,但卻不被朕放在心中,因為大隋又有了新的轉機。」
「新的轉機」張百仁一愣,眼中滿是不解。
楊廣給張百仁倒了一杯酒水:「愛卿無須知道,待到大功告成,在和愛卿細說也不遲。」
張百仁端起酒水,然後一飲而盡:「陛下打算如何處置斛斯政」
「烹之」楊廣眼中露出了一抹狠辣。
群臣匯聚
大殿中被人搬來了兩尊鼎爐,倒入了清水之後,架起了柴火。
「宣斛斯政」張百仁對內侍道。
內侍聞言令下,有侍衛拖拽著斛斯政走出來,此時斛斯政周身血漬斑斑披頭散發,好不凄慘。
「來人,將斛斯政洗刷干凈」楊廣吩咐了一句。
大殿中的群臣一個哆嗦,俱都是正襟危坐,眼中滿是悚然,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將發生一般。
「撕拉~」
斛斯政被人三兩下扯爛了衣服,露出了白嫩的身軀。
一桶冷水潑上去,斛斯政口中嗚咽,卻說不出任何話語。
「洗涮」
一聲令下,侍衛拿著刷子,開始不斷洗刷。
瞧著那溫度不斷上升的沸水,斛斯政終於慌了神,不斷嗚咽著求饒,想要說些什么,但終究是說不出來。
「本都督素聞溫水煮青蛙,不知溫水煮活人是什么樣子」張百仁露出了一抹冷酷。
「砰」
水花道道濺起,斛斯政不斷在溫水中掙扎,想著鑽出來,卻被侍衛一拳打了回去。
火焰逐漸濃烈,水流亦逐漸沸騰。
唔~
唔~
唔~
斛斯政不斷哀嚎、咆哮、掙扎,一雙眼睛可憐巴巴的看著殿上群臣,死死的盯著楊廣,眼睛里滿是哀求。
水漸熱,各種調料被侍衛扔入鼎爐中,伴隨著一陣陣肉香傳開,斛斯政逐漸失去了動力,栽倒在鼎爐中,眼中滿是無盡的冤屈。
水液沸騰,漸漸整個人變得面目全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