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承乾不單單是你唯一的兒子,更關乎著你謀劃李唐江山的大計,我就只問你,舍不舍得承乾殞命!」長孫無垢一雙眼睛冰冷的看著張百仁。
「你敢!」張百仁猛然出手,一把扣住了長孫無垢脖頸,狠狠的攥住:「從我出道至今朝,所有威脅我的人,都去地府見閻王了。」
長孫無垢倔強的盯著張百仁:「反正我一個將死之人,沒有什么好顧忌的,有本事你就在這大內皇宮殺了我。」
殺掉長孫無垢,那不可能!
此乃大內皇宮,殺掉長孫無垢,自己也會遭受鳳氣反噬。而且若是日後李承乾認祖歸宗,問起長孫無垢的死因,張百仁該如何解釋?
「賤人!賤人!」張百仁氣的火冒三丈,卻不知如何是好,隨即猛然抓住了長孫無垢的衣袖一扯,露出了潔白手臂。
「你要干什么?」長孫無垢一聲驚呼。
張百仁鎖住了對方琵琶骨,然後一聲『撕拉』聲響,長孫無垢身上衣衫化作了片片串花的蝴蝶,漫天飛舞。
「砰!」
一聲驚呼,長孫無垢被張百仁砸在了搖床上,然後整個人撲了上去。
報復一個女人的最好辦法,就是不斷的在身體上折磨她,直到折磨到對方筋疲力盡,連叫喊的聲音都沒有。
床榻翻滾,長孫無垢如何是張百仁的對手,被按在了床上之後頓時一陣急促的呼吸聲響起。
「你掙扎什么,咱們又不是沒做過」張百仁不斷按住長孫無垢的手掌。
「無恥!」長孫無垢呲目欲裂。
「我還能有你無恥?」張百仁一雙眼睛冷冷的看著長孫無垢。
從玉兔中天,到金烏東升,床榻方才停止了搖動,張百仁雙腿軟的自床榻上跌跌撞撞走下來,大袖一揮散去了大殿中的靡靡之氣,然後背負雙手站在大殿內,不緊不慢的穿戴著衣衫。
「無恥!」長孫無垢面色嫣紅的自床榻內露出了腦袋,眼睛里的目光似乎能殺人。
「先天之炁果真玄妙,居然可以助長我的修行,簡直是不可思議!」張百仁露出了怪異之色:「今夜半宿,抵得上我半年苦修,待我忙完涿郡的事情,還會再來的!」
說完話張百仁身形消失在大殿內。
「混賬!」一個枕頭自帷幕中扔出來,砸了一個空,長孫無垢氣的手臂哆嗦,卻連坐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費力的收拾了床榻中的污穢,此時有侍女走入寢宮:「娘娘,舅老爺來了。」
「服侍本宮洗漱吧」長孫無垢有氣無力道。
那丫鬟服侍著長孫無垢,瞧見仿佛癱軟的長孫無垢,心中奇怪的很,不知娘娘今天怎么這般怪異。
長孫無垢運轉道功,恢復了幾分力氣後,撐著身子坐在了椅子上,對著丫鬟道:「請舅老爺進來。」
不多時,長孫無忌走入寢宮,看著面色異樣潮紅的長孫無垢,詫異道:「昨夜怎么樣?」
「咯吱~~~」長孫無垢攥緊拳頭,韌帶散出了陣陣脆響:「那混賬,我勢必要殺他。」
「大都督不是我長孫家能得罪起的!」長孫無忌低聲道。
「得罪不起也要得罪,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就連我這女子都知道,你怎么這般沒志氣?」長孫無垢恨鐵不成鋼道。
聽了這話,長孫無忌苦笑,低頭默不作聲。
「你乃是二哥的心腹,肱骨之臣,怎么怕那賊子?不為人君思慮?」長孫無垢沒好氣的道。
長孫無忌也只能苦笑:「娘娘,你可要為我長孫家考慮一番啊!你只想著陛下勝利,若陛下失敗,後果娘娘可曾想過?到時候只怕我長孫家就要在世間除名了。我等門閥世家,效忠的永遠不是某一個皇朝、勢力,而是只為我家族延續考慮。」
長孫無垢聞言默然,過一會才道:「唉,食君之祿,忠君之事,你們男人之間的事情我不想管,我只想將那些本來就不該生的錯誤抹平。」
「咦,你小子明明精氣神圓滿,氣機暴漲,怎么會身子骨軟?」白帝詫異的看著張百仁,眼中滿是驚奇之色。
張百仁聞言苦笑,過了一會才道:「無垢之體,無暇之氣確實是逆天,我若能得此女十年,太陽神體必然可以大圓滿。」
「只怕沒有人會給你十年的時間,那女子離死不遠了,而且李二那小子豈會白白便宜了你?」白帝搖頭晃腦。
張百仁搖搖頭:「李二根本就不知道無暇之氣的妙用,長孫無垢落在其手中簡直是浪費了。」
說到這里,張百仁忽然警覺:「你怎么知道昨晚的事情?」
「自然是在你袖里乾坤內聽到的,你這袖里乾坤雖然玄妙,但卻攔不住我!」白帝得意洋洋的道。
「變態!你個老變態!」張百仁聞言頓時面色狂變,紅了黑,黑了紫,猛然間將白帝甩了出去。
「你別著急啊,當年本帝雖不說御女三千,但什么樣的女人沒見過啊?就是妖族的各類女子本帝都玩膩味了,女人在我眼中就是一堆肉而已,老夫不見色相,不見眾生相,你小子想得太多」說到這里春歸君道:「我倒是好奇,你都證就陽神了,怎么還看不破區區一個女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