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咱們陪你一道闖過去!」
想要說的話說不出口,大家幾十年交情,想要退出卻被情誼所困,只能上了賊船繼續走下去。
正說著,只聽樓下一陣嘈雜,鬧鬧吵吵個不停。
單雄信推開窗子,一雙眼睛看向窗外:「怎么匯聚了這么多武林人士?」
「單大俠!」
「單大爺!」
「您快出來說句話!」
「單大俠,我等兄弟有事求見您老人家,您快出來說句話!」
「就是,您老人家江湖聲望最足,您給大家拿個主意!」
「就是,咱們可都等著您呢!」
群雄議論紛紛,單雄信緩步走出屋子,瞧著匯聚了整條街的江湖人士,足足有數千好手,心中微微一定,然後抱拳道:「諸位同道,在下單雄信,見過諸位同僚。」
「單大俠,咱們兄弟聽人說涿郡要開天下大會,所以特意跑來,可是到如今八月十五已至,卻不見涿郡有絲毫准備,您老人家可曾收到過請帖?」台下有江湖人士問出了大家的心聲。
單雄信不動聲色道:「天下大會傳的沸沸揚揚,想必不是空穴來風,單某地位淺薄,卻未必會被涿郡這等巨頭看在眼中,實在是慚愧的很啊,所以想著自來瞧瞧這江湖盛世,不曾想倒是驚動了諸位同僚!」
「大當家也沒有請帖?」群雄聞言頓時議論紛紛,你看我我看你,其中一人道:「涿郡眼光到真是高的很,就連單頭領這等人物都不被其放在眼中,我等江湖草莽必然更是難入法眼,怪不得沒有咱們的帖子。」
「就是就是,原來是咱們自視甚高,自作多情,涿郡根本就不將天下群雄放在眼中」
「涿郡此舉未免太過於目中無人了!」
「欺人太甚!」
「咱們千里迢迢,連杯酒水都沒有,涿郡未免太過分了,張百仁號稱是天下第一人,也不能這般狂妄,不將天下群雄看在眼中!」
江湖中人斗大字不識一筐,俱都是草莽之流,一個個熱血沖頭,此時聽聞這話,俱都是怒火沖霄。
「涿郡莫非是在耍咱們玩,此事咱們必然要找涿郡討一個公道!」
「對,咱們去找張百仁算賬,要他給咱們一個交代!」
「對,去找張百仁!」
群雄議論紛紛,此時一群人浩浩盪盪的向著涿郡城官府衙門而去。
「成了,只要造成涿郡城大亂,自己就有機會抓到空空兒,到時候就好說了!」單雄信冷然一笑,隨著群雄向涿郡府邸而去。
涿郡侯府
此時魚俱羅等人齊聚一堂,面色嚴肅的坐在大廳內。
「大都督此舉未免太過於強硬,我等只要施展小恩小惠,管叫這些家伙低頭,哄得群雄開開心心的離去。但如今這般強硬,怕有不妥……」涿郡侯面色糾結:「這些人雖然本事不高,未必能成事,但卻有壞事的本領。我涿郡商業變通天下,四方八大,此舉未免不妥,到時候只怕寸步難行。」
「大都督的心思叫人猜不透」魚俱羅面色凝重的道:「大都督是厭倦這些草莽,你稍後態度軟化一點,盡量平息事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如今是多事之秋,背後肯定有人暗算我涿郡,此事若不調查清楚,老夫實在是心中難安。」
「背後推手之人,莫非是單雄信?」張須駝眼中殺機流轉,當年他喪命於瓦崗山盜匪手中,乃是一輩子的恥辱。至今張須駝與翟讓雖然共事,但翟讓與張須駝不對付乃天下皆知的事情。二人簡直是水火不容,不共戴天。
「要我說,不如趁此機會,將這些草莽一網打盡斬盡殺絕,你我也落得清凈自在,涿郡威名可是靠著殺出來,絕非妥協別人謙讓來的!」張須駝不贊同二人的話。
「大都督遭受重創,一切還是穩妥的好,切莫在惹出什么大亂子,天下盯著咱們的眼睛太多,不可出現大紕漏!」魚俱羅搖了搖頭,難得露出一抹嚴肅。
ps:盟主更完畢,謝謝盟主「楚夢瑤的木頭人」同學的支持。(那個名字後面的符號打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