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百義走了!
他若不想留下,沒有人敢強行將其留下,就算吐蕃國王貴為一國之主也不行。
站在張百義背後的那個人太可怕了,尤其是當其度過天罰之後,大千世界為之失色。
行走在荒蕪的沙漠中,張百義回身遙望敦煌,一雙眼睛里滿是凝重之色,似乎自己忘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但自己卻不記得了。
「走了!」荊無雙拍了拍張百義的肩膀,眼中滿是無奈之色。
平白在敦煌耽擱了十五年,他心里面早就膩味了!
天邊風沙卷起,三道人影站在敦煌沙漠中,一雙眼睛看著逐漸消失在無盡黃沙中的人影,眼中露出了一抹感慨。
「這樣其實也挺好」觀自在笑著道。
「或許吧!」張百仁笑著道:「希望一切皆能圓滿。」
涿郡
張百仁盤坐在山石上,觀自在事情解決了,但他的天道誓言,卻沒有半點頭緒。
「難啊!果然貪小便宜吃大虧!」張百仁暗自搖頭。
不遠處的水池邊緣,織女正在修煉道法,織女的悟性超乎了張百仁預料,這孩子熱愛天地、熱愛生命,幼年便飽受人世間的人情冷暖,一顆道心早就打磨的晶瑩剔透,不出三年必然證就陽神!
織女的境界夠了、底蘊夠了,她缺的只是一個機會!一個能夠入道的機會,而張百仁為其洗毛伐髓,給了他這個機會。
七夕此時懶洋洋的坐在張百仁身邊,縮在搖椅中睡大覺,溫和的太陽光照射在身上,頗為舒服。
褪去面紗,七夕完美的繼承了蕭皇後容顏,一張面孔與蕭皇後有六分相似,另外三分卻是繼承了張百仁的太陽血脈,這天地間最為尊貴的血脈,使得面孔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怪不得洛陽城中百姓如此痴迷!
少陽老祖哼哼唧唧的拿著魚竿,手掌一甩卻見一條肥美的鯉魚被其甩了上來:「今日可以吃鯉魚了!」
「純種血脈,日後有機緣化龍的存在,龍宮的龍子龍孫早晚要被你吃絕!」張百仁搖了搖頭。
少陽老祖嗤笑一聲:「那些泥鰍早就被你下壞了,哪里敢給你動手的機會!我沒有光明正大闖入龍宮,已經算是給他面子了。」
「龍母現在也不知如何了」張百仁想到了美艷的龍母。
瞧著少陽老祖怪異的目光,張百仁尷尬一笑,摸了摸鼻子,然後一雙眼睛看向遠方山河,恰在此時一道道破空聲響起:
「張!百!仁!」
熟悉的聲音,伴隨著咬牙切齒的聲響,兩道靚麗的彩衣自山下奔了上來。
「你怎么來了」張百仁側目望去,眼中露出了一抹訝然。
按照他的猜想,此時楊汐月應該正在龍門客棧與老板過神仙日子,怎么還會來找自己
楊汐月一雙眼睛里滿是怒火的瞪著張百仁:「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我怎么了」張百仁一愣。
「為了躲著我,你居然一藏就是十五年,寧願進入不周山十五年,也不想見我一面是也不是」楊汐月一雙眸子的在噴火。
張百仁聞言愕然:「躲著你我為何要躲著你你怕是想多了,我與你已經毫無瓜葛,為何要躲著你」
「倒是你,不在你的龍門客棧過你想過的神仙日子,來我這里撒什么瘋」張百仁不緊不慢的道了一聲。
「混賬啊你!」楊汐月咬牙切齒,猛然向張百仁撲來:「當年你都將老娘看光了,難道就想脫褲子不認賬嗎」
「就是,姐夫……你這樣做與那些負心薄幸之輩有何區別!」華妝公主此時眼中滿是義憤填膺,似乎張百仁做了什么十惡不赦的事情一樣。
張百仁聞言無語,他與楊汐月當年關系確實曖昧不清,只是楊汐月既然找了龍門客棧的老板,張百仁也不想多事,他也不是那種拿不起放不下的人。
「慢來!」張百仁身形散開,不想和楊汐月糾纏:「你如今既然是有有夫之婦,咱們還是莫要糾纏的好。」
「混賬,你竟然脫了褲子不認賬,想要始亂終棄」妝容公主的眼中滿是火氣,提前拳頭便向著張百仁打來。
一邊七夕此時醒來,側身瞧著張百仁:「爹,你這樣做怕是不好吧男子漢大丈夫,自己做下的事情怎么能不認賬」
張百仁無語,一雙眼睛看著楊汐月:「你到底在搞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