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治是唯一一個碰到她,卻不受太陽神火煅燒的男人!由不得武氏不奇怪。
「自從入宮之後,奴家便被皇上帶在身邊,晝夜不離!」武才人在苦笑。
李治聞言面色一暗,眼前女子終究是自己父皇的女人,只要想到自家父皇日夜在這明媚如風的女子身上耕耘,李治便心如刀絞,難過的欲要吐血。
武氏是何等人物瞧著李治面色,便知曉其想的什么,也不知為何竟然脫口而出:
「太子莫要多想,陛下將我帶在身邊,只是練功罷了!我的身子近不得男人,只要男人碰見我,便會化作灰灰,太子還是第一個能觸碰到奴家身子的人呢!」
說完這句話,武氏也不由得面紅耳赤,猛然轉過身子看著遠處風景,心中猶若揣了一只兔子,彭彭的跳個不停。
「李世民早晚有老去的一天,太子身為儲君,早晚要登臨皇位,還要早些時日為自己的後事做打算才可!」武才人心中念頭不斷轉動。
那般嬌羞的風情,卻是叫李治不由得看的呆愣在那里,過了許久後才驀然回過神來,但卻也不知說些什么,一時間水榭內氣氛一片尷尬。
許久後
武氏折了一株干枯的臘梅,側身看向李治,眼中滿是疑惑:「太子修行武道」
「我自幼身子骨便不好,修行至今朝卻也不過才易筋的境界!」李治的臉上滿是羞愧:「天才地寶吃了不知多少,祖宗的老臉都被我丟光了。」
武氏聞言一愣,隨即輕笑道:「殿下請看。」
臘梅花開,干枯的臘梅花內,流轉著道道奇異的清香,淡黃色花瓣輕輕綻放。
「這……才人好修為!」李治愣了愣神。
「太子武道難有成就,不如隨奴婢修道如何」武才人笑著道。
「天家血脈,有天子龍氣在身,卻是無法修行道功!」李治聞言正要歡快答應,隨即卻是面色一暗。
武家女子側眼瞧著李治,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自己不過是想要給他一個和自己相處的借口而已,這木頭怎么卻不能領會抓住機會
「這世間道門真人無數,未必沒有不可蒙蔽天子龍氣的法門,你若是去求天子,或許會有轉機也說不定」武家女子說完便轉身離去,留下李治瞧著武家女子裊娜的背影許久無語。
過了很久,才聽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起,內侍將沉醉的李治驚醒:「太子爺,陛下請您過去!」
李治如夢初醒,連忙隨著內侍走去。
上書房
眾位魔神已經散去
李治走入上書房,便看見坐在案幾前觀摩地圖的李世民,以及面無表情猶若木雕般的武家女子,靜靜的站在李世民背後,似乎不曾看到李治走進來般,閉著眼睛站在那里。
「孩兒見過父皇」李治恭敬一禮。
「起來吧!你小子什么時候也這般客氣了!」李世民頭也不抬的笑罵了一聲:「昨日課業如何」
「還請父皇考驗」李治自信心慢慢的道。
李世民終於抬起頭,一雙眼睛看著自信滿滿的李治,然後繼續低下頭道:「罷了,你如此自信,想來是已經功課做足,考與不考又有什么意義」
「今日不考四書五經,朕要考你時事!」李世民卷起了案幾上的地圖:「你如何看待涿郡」
上書房內氣氛一片凝滯,武家女子眼中露出一抹精光,然後慢慢閉上眼睛,只是耳朵卻悄無聲息間豎了起來。
李治聞言默然,過了一會才道:「乃我李唐心腹之患也」
「如何應付」李世民道。
「若能施展雷霆之勢誅之最佳!」李治的道。
「若不能呢」李世民道。
「大都督肉體凡胎,終有老去之時,將其熬死,後輩子孫自然可以解了今日危機」李治道。
李世民聞言點點頭:「說得倒不錯,可惜那魔頭得了不死之身,長生之妙法,誰知道他能活多少年!」
ps:補盟主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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