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12-27
(二)
一座祁山將蒼州和滄州分隔開來,祁山以東有平昌江經過故稱之為滄州,祁
山以西則是蒼州,而這祁山之上便是天下聞名的女子門派天香宗,天香宗內上下
皆為女子且武功高強,並與不少其他大勢力聯姻。因此在江湖上很少有人敢惹到
天香宗,畢竟跟天香宗有千絲萬縷聯系的可不止一家。
在蒼州通往滄州的官道上,茶館便開在十字路口處便於南來北往的過路人歇
腳,盡管最近一段時間靖碩聯盟鬧得沸沸揚揚,幾乎所有人都知道靖王爺和碩王
爺要打過來了,可是這官道上絲毫沒有見著任何影響,依然是人流不息。
「哎,其實啊別看這江湖上這些女俠一個個眼高於頂的,什么這女俠啦,那
仙子啦,都是扯淡都不過是那些大佬們養的母畜罷了。」一個短打粗布衫的漢子
喝著酒高聲沖著同伴說道。
「有些女俠確實是靠她夫家或母族闖的名堂,不過有的女俠那自然是依靠真
本事闖出來的」同伴看他酒喝大了連忙出來圓個場不然剛剛那一句不知道把多少
人都給得罪了。
「你別在這里打掩護,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嘛,那什么勞什子湖心仙子不
就是清劍宗宗主養的一條母狗罷了,白天仙子來仙子去的,晚上還不是乖乖的趴
在那孫道安的身子下面挨cào,別覺得我亂說,如果不是這樣的話,那為什么湖心
仙子號稱掃盡湖漢不平事,怎么偏偏事情到了清劍宗頭上的時候,湖心仙子怎么
就沒蹤影了呢!」那大漢自覺理直氣壯還站起身來轉向四周,仿佛已經手握世間
真理一般。
領桌帶斗笠的漢子chā了句嘴「湖心仙子說不准真和清劍宗有千絲萬縷的關系,
不過你說這女俠不行,那仙子是假的,那這天香宗總不是假的吧,這江湖上誰敢
招惹天香宗啊!大伙說是不是啊!」
此言一出如同平靜的湖面投進了一塊石頭,茶館內外無不附聲應和,那大漢
有些不服氣「就算是那………天香宗也……」終究還是沒有把不例外三個字說出
來,眾人紛紛搖頭故意嘆氣,激的那大漢面紅耳赤幾次想張口申辯,卻欲言又止。
茶館外面坐著三個身穿棕色長袍的人,分不清男女,在茶館待了一會看眾人
似乎安靜下來,便驅馬離開:「師叔我還以為那漢子知道點咱們天香宗什么秘聞
呢,沒想到也是個張口就來的,虧我還等著他能說出什么來。」像黃鸝鳥一般動
聽的聲音,不由得讓人猜想聲音的主人又是怎樣的國色天香。
「他不知道最好,他若是知道的話,怕是活不過今晚了。」又是一句女聲,
聲音中透漏了一股狠辣的勁,「這些年來我可沒少處理傳播消息的人,不然也不
會到現在我們天香宗也沒有什么負面消息傳出去。」
「那是自然,有師叔在這江湖上哪敢說咱們天香宗的壞話啊,對不對啊師叔,
不過師叔啊,這次為什么三位娘娘會突然讓我們去參合夏王爺辦的武林聚會啊,
這種事情根本lún不到我們天香宗啊!。」黃鸝般的聲音依舊動聽,師叔則不置可
否的寵溺般的摸了摸有著黃鸝般聲音的女孩,沒有回答,而在一旁一直沒有說話
的人則目光望向遠方似乎在思考著什么。
山雨欲來風滿樓啊!江湖又要血雨腥風了。
當然這一切跟正飽受煎熬的哀獻皇女沒有什么關系,哀獻皇女不知道這具身
體到底經歷過怎樣的折磨才會變成今天這樣,她也不知道為什么王雄明明在性方
面是個初哥卻知曉那么多折磨女人的方式。「啊,啊………」又是兩聲哀啼,被
刺穿的乳頭敏感異常,只不過被大手扭動了幾下便經受不住了。殘破的房屋里油
燈一閃一閃的將俏麗的臉映的楚楚動人,哀獻皇女靠在牆壁上,白色牡丹煙羅軟
沙裙早就沒了蹤影,身下墊著塊棕色的粗麻布,美好的嬌軀完全敞開著任人觀賞。
「哈哈哈,我師姐果然沒有說錯,女人的身體就是yín賤,越折磨就乖越聽話!」
王雄得意的將哀獻皇女的粉紅色的挺翹的乳頭扭來扭去,乳環上細著鐵鏈和手腕
上帶的鐐銬連在一起。又是他師姐,真不知道他師姐到底是個什么人物這般羞辱
女人的話也說的出口,哀獻皇女心中暗暗想著,也不是哀獻皇女心大這種關頭還
想這些事,實在是不知道腦海里該想些什么才能轉移自己的注意力。一陣陣快感
涌向大腦,甚至有那么一瞬間腦海里閃過放棄的念頭,萬幸在瞬間醒悟了過來,
不然……哀獻皇女都不敢去想象。
「小娘皮真的挺硬氣的啊,下身都泛濫成這樣了,還跟我裝呢?」王雄把手
塞進濕漉漉的yīn戶里來回捅了幾下,黏糊糊的液體在火光的映襯下異常閃亮。
哀獻皇女轉過頭去不答話,這種場景在這幾天中已經出現過無數次了,幾乎
每一次的結局都是以王雄騎在她身上一頓猛cào而告終,幾天下來,哀獻皇女已經
熟練的掌握了如何在一聲不吭的情況下被干到高cháo,盡管身體已經盪婦般飢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