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夏夏這次一去,就去了將近二十分鍾。
回來的時候,包間里詭異的氣氛達到了頂峰。
顧季遲和冷翕坐在中間的沙發上,宮司沉和顧南澤坐兩邊,四個人都不說話,好好的ktv包房,冷得跟冰窖一樣。
「你們……不唱歌?」
顧南澤也是佩服言夏夏的遲鈍,她不在,誰有心情唱歌,況且那三個家伙本來就不是來唱歌的。
「你唱吧,他們都唱過了。」
顧南澤開口解圍。
言夏夏不可思議地問:「宮先生也唱過了?」
顧季遲立刻開啟嘲諷模式:「五歲以後我就沒聽他唱過歌,一開始還以為他長大了變害羞了,後來我發現……哈哈哈他五音不全!」
「……」
活著不好嗎?
言夏夏心累地朝宮司沉看去,果然看到了一張風暴驟聚的大黑臉,不過慶幸的是,宮司沉就沒有當場發作,而是起身去了外面。
「哎?別不好意思啊,我只是開個玩笑而已。」
「砰!」
關門聲將顧季遲幸災樂禍的聲音隔絕在里面。
言夏夏看著始作俑者,很想將他的嘴縫上!
「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