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遷愛 教壇下的白濁液】(10)(2 / 2)

劉晨北不懷好意的瞪了我一眼,臉上鎮定不再,出現奸計不能得逞的惱怒。

他一把扯住肖靜媛腦後的烏發,將她頭朝天扯了起來,冷聲道:「張嘴。」

肖靜媛腦袋與脖頸被拉扯得幾乎成九十度角,因為姿勢的難受,喉嚨里發出輕微的嗚嗯聲。她朱唇半張,順從地張開檀口,劉晨北隨即撅著嘴勻了勻,低頭擠出一絲唾液線慢慢吐進了肖靜媛口中。

吐完之後,劉晨北空出另一只手按住肖靜媛的下巴,將她雙唇按著合在一起,肖靜媛喉頭涌動,立即將劉晨北的唾液吞進了腹中。

劉晨北俯視著她的雙眼,「肖老師,你是母狗。」

「是……」

「說清楚,誰是誰的母狗。」

「肖靜媛……是……」肖靜媛艱難的喝出一口氣,接著說道,「是……劉晨北同學的母狗。」

劉晨北松開扯住的頭發,轉向我笑道:「看到了吧,你媽媽是我的母狗,我說什么她都聽。叫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

他突然拉住肖靜媛左胸上的銅鈴重重一扯,肖靜媛忍不住疼痛,眯著眼睛發出一聲痛呼。

劉晨北又將肖靜媛身體擺正,背靠著他面向我,右手向外拉扯著蜜穴間的銅鈴,左手向外扯著乳頭上的銅鈴,紅繩頓時將充血的乳頭扯得更長。

肖靜媛仰頭靠在劉晨北肩膀上,玉頸上肌肉緊綳,身體輕微扭動,臉上掛著痛苦的表情,口中不斷發出唉聲。

「晨北……輕點……痛……」

劉晨北面色一沉,說:「肖老師,站好。不許喊痛。要像剛剛那樣微笑。」

肖靜媛居然咬著牙重新站好,臉上作出了僵硬的微笑。

劉晨北嘴角勾起詭異的弧度,眼睛盯著我在肖靜媛耳邊輕語,「說,好舒服,繼續,我還要……」

肖靜媛嘴唇顫抖著,「好,好舒服,請繼續……我還要……」說完重重一閉眼,隨即再睜眼看著我,臉上帶著有些扭曲的微笑。

「劉晨北!」我低吼一聲,放下了手中鏡頭。

劉晨北停下拉扯乳頭的動作,與我交匯的眼神一瞬間變得猙獰,轉瞬又恢復了平靜,「對不起凡哥,我太得意忘形了。」

肖靜媛如釋重負,輕輕呼出一口鼻息,雪膚中透著緋紅,一雙媚眼微酥,隱隱泛出水波。

我靜下心來,依然有懷疑眼前所見都是演技。畢竟肖靜媛在辦公室里的視頻說,她要想辦法試試我如何能夠接二連三地察覺到她偷情之事。所以我不能排除今晚發生的所有都是他們兩人試我的手段,可能她就是為了讓我動搖,讓我生出憐憫之心,去相信她在忍辱負重。

但是劉晨北為什么要告訴我,肖靜媛在「錄音」事情上撒了謊?這個劉晨北,實在讓我看不透。他時而沉穩,時而癲狂,我唯一能確定的是,他的所有行為都一定都暗藏了相應的目的。

無論如何,看到自己的親生母親在眼前被凌虐,我必須在表面上要表現出憤怒。此時若還能保持冷靜,就太不像一個血氣方剛的少年應有的表現。但我的憤怒並不是完全的偽裝,看著肖靜媛愈發紅腫的乳頭,心底的確是無法抑制地生出一股怒火。

「要不,凡哥陪肖老師陪進去,我來當攝影師?」劉晨北笑著對我說,兩只手同時放上一只乳房,手指各捻著一顆乳頭,輕輕撥弄著。

他不等我回話,兩手各握住肖靜媛一直手臂向身後壓去,將她上身扳得後仰,再從身後向前推,推著肖靜媛高挺著一對亂顫的巨乳,在小銅鈴的叮叮聲中邁著小碎步站我面前。

劉晨北將她兩只手臂抬起舉過頭頂,然後啪的一掌打在肖靜媛肥臀上,大聲道:「肖老師,快搖鈴鐺,請凡哥進屋!」

肖靜媛立刻搖晃雙乳,搖得鈴鐺叮當作響,她不敢和我對視,斜著眼睛看向一旁,「凡凡……」

啪!

劉晨北揮出比剛才更重的一巴掌,大喊道:「凡凡是你喊的嗎,叫凡哥!」

肖靜媛身體一震,噙著淚,再度開口:「凡哥,和媽媽進屋吧……」

「搖鈴鐺!要快!逼下面那個也搖起來!」劉晨北說著又重重飛出一掌,幾乎用吼叫的語調對肖靜媛說,「大聲點!請凡哥進屋肏你!」

「晨北對不起!凡哥對不起!」肖靜媛一並使勁搖晃起肥臀來,口中有些語無倫次,亂擺的巨乳被搖出了兩道殷紅的殘影,身上的三顆銅鈴四處亂甩,發出了急促的丁玲亂響。

「凡哥求你快進屋肏我吧!凡哥!」肖靜媛身上泌出一層淡淡的汗珠,肌膚微微透出粉紅的色澤,淡淡的汗氣混合著體香沖進我的鼻頭。

「凡哥!媽媽欠肏……」

「凡哥……求你肏死媽媽……」

「凡哥……求你了……」

不停的呼喊聲中,肖靜媛似乎體力漸漸不支,口中的聲音夾雜著喘息聲變得斷斷續續,身體的晃動也不像一開始那樣激烈。

「你鬧夠了沒有!?」我咬牙怒喝一聲。

拋開一切駁雜的情緒,我保持著憤怒而又克制的表情,內心在憤怒之外卻愈發冷靜。我很清醒地回憶起來,辦公室里肖靜媛的表現於此時簡直判若兩人,劉晨北亦是如此。

視頻中的劉晨北看起來更像是在聽從肖靜媛的指示,如果眼前的一切都是安排好的苦肉計,那她身為一個母親,叫自己的兒子「哥」,如果不是被逼的,那就真的太可怕了……聽著肖靜媛的懇求和叫喊,我不禁生出一股奇異的快感,盡管其中夾雜著幾分痛惜和憐憫。怎么看都是變態的劉晨北在折磨她和誘惑我,但我真的、真的不敢相信她。

劉晨北也咬著牙瞪我一眼,眼中帶著憤怒,似乎還有幾分焦急,秀氣的面龐變得扭曲,竟讓我生出一絲寒意。他回頭又是一巴掌拍在肖靜媛屁股上,「繼續!

快請凡哥肏你!」

「凡哥……」肖靜媛口中氣息不足,桃腮不滿汗珠,眼中的光彩有些渙散,精神略顯恍惚。停頓了片刻,她勻出一口氣大喊道:「肏我!」

劉晨北突然一把搶過我手中的手機,說道:「快把褲子脫了!」

肖靜媛身體還在上下搖擺,口中輕輕重復著,「凡哥……肏……我……」

劉晨北舉著手機,興致勃勃的盯著屏幕,催促道:「脫褲子啊凡哥!」

媽的!這個劉晨北是不是神經病!為什么非要逼我肏我媽!想看母子亂倫想瘋了嗎!?

劉晨北繼續瞪大雙眼進行著誇張的呼喊,此刻感覺他更像一哥瘋子,如果我不答應他,似乎這個瘋子什么事都做得出來……突然腦海里冒出另一個念頭:假設肖靜媛就是被逼的,她沒騙我,為了不和我發生關系,反而辦公室里是在跟劉晨北演戲……要是我拒絕劉晨北,他會放棄嗎?我又該怎么做才好?

空氣變得異常寂靜,只有肖靜媛高跟鞋點地發出的蹬蹬聲,以及巨乳晃動出的鈴鐺聲……沒等到我的回答,劉晨北眼中的瘋狂更甚,猛地一下低頭拉開牛仔褲的拉鏈,釋放出一根半軟的肉棒,再一把將肖靜媛扯到他懷里,卡著她的脖子嘶吼道:「快說你要肏你媽!再不答應我真的要去你爸床上肏她了!我肏完之後還要她拉到你爸臉上!你聽到沒有!」

他瞪大眼睛盯著我,白眼珠中布滿了血絲,整個人癲狂到了極致。

我看到他那根東西後,也不由瞪大了雙眼!

網盤中,肖靜媛的「婚紗照」上,以及辦公室的視頻里面,都出現了奸夫短小的陰莖。但眼前劉晨北茁壯的肉龍顯然和我看到的不一樣!

他,不是視頻里面的人!他是什么人!?他和那名「奸夫」是什么關系,「奸夫」到底是誰!?

一瞬間有很多念頭涌向我的腦海,來不及多想,我立刻擺出咬牙切齒的表情以掩飾住眼中的驚訝,再抬步上前,一把推開他,把肖靜媛抱到我身前。

「你不要再逼我!大不了我弄死你……我們一起死!」

劉晨北似乎被我的怒氣震懾住,扭曲的表情逐漸恢復了平靜,又回到翩翩美少年的靜逸神態。他輕嘆一聲,抬頭道:「對不起。」

劉晨北似乎有些惋惜的望著我,「你真的不想要肖老師?」

「就算她再下……」我故意一頓,裝作在咽下難以出口的詞匯,再開口:「她畢竟是我媽……我們是母子!那件事絕對不可能!你不要再說!」

劉晨北苦笑一聲,低頭將胯下之物收進褲中,輕聲道:「凡哥,請你把肖老師還給我。」

迎著我的目光,他上前一步,微笑道:「我相信,凡哥是有理智的人。」

我看了一眼懷中的肖靜媛,她仍在氣喘吁吁,熱氣蒸騰的粉臉上帶著異常疲憊的表情。我輕輕放開手臂,她低著頭,掙扎著腳步站到劉晨北身邊,他很自然的摟上了肖靜媛的腰,轉身朝卧室慢步走去,推開了房門。

兩人進入房間,關門前一剎那,劉晨北按住房門,另一只手掌搭在肖靜媛屁股上,看向還站在原地的我笑了笑,「我會好好對肖老師。放心,我答應過你的,也不會碰你爸爸。」

「凡哥,要拍嗎?」劉晨北輕輕拍了一下肥臀。

我咬牙切齒地怒瞪他一眼,裝作悲憤異常卻無可奈何,轉身離開了房門。

回到房間,我立馬激活路由後門將代碼上載到劉晨北的手機中,看到一排排數據出現在監控屏幕上,心情變得更加凝重。

他的手機號碼並不是「奸夫」的號碼。奸夫和我、肖靜媛通話用的都是同一個號碼,即是被肖靜媛存在通訊薄中的「爸爸」,那個號碼在劉晨北的通話記錄里也有。

隨後我有了更多的發現,包括我家監控探頭的秘密。劉晨北的手機中有一個視頻監控軟件,數據表中顯示有幾十個正在運行的探頭列表,簡單的排查後我驚訝地發現我家的探頭足足有八個之多,就連父母的卧室里也有。

終於明白為什么我找不到探頭,原來家里還有第二道視頻專用的網絡。八個探頭通過電力線直接連接專用的路由,列表中甚至清晰的備注了各個探頭的具體位置:一樓除了天花板之外,廚房和玄關各有一只,而在室外,正門和車庫的上方也裝了兩只;二樓的探頭一個裝在爸爸的卧室里,一個裝在走廊上,剩下的一個裝在爸爸的書房里。

偷偷獲取監控權限後,我無暇再探究其他駁雜的數據,猶豫著要不要打開爸爸房間里的監控探頭。一方面很反感看到他們在爸爸身邊交媾的畫面,另一方面又止不住窺視欲,想要一探究竟。

最終好奇心更勝一籌,我打開監控,將卧室內的情形放大到了電腦屏幕上。

探頭的分辨率很高,室內的畫面相當清晰。暖色的睡眠燈照亮了房間,肖靜媛靠著睡枕坐在床上,臉偏向一側,面無表情地注視著一旁的床頭燈,整個人顯得死氣沉沉;劉晨北趴在張開的兩腿之間摸索著什么,似乎正在解開掛在陰蒂上的小銅鈴。

耳機中傳出了輕微的人聲,我聚精會神,仔細聆聽,是劉晨北在對肖靜媛說著些什么。我苦笑一聲,想到肖靜媛在玄關信信誓旦旦地告訴我,探頭只能拍到畫面,聽不到聲音。

我將音量調到最大,耳機中的噪聲頓時變得明晰。只見劉晨北從肖靜媛兩腿間爬起,將解開的小銅鈴放在台燈櫃上,然後一只膝蓋跪在床沿,彎腰俯到肖靜媛胸前,看樣子是要替她解開乳頭的上的兩只銅鈴。

等他花費了兩三分鍾將兩顆乳鈴解下後,兩人接下來的的互動頓時讓我注意力更加集中起來。

畫面中的劉晨北伸手指輕輕按到肖靜媛的奶頭上,肖靜媛默默回頭看了一眼胸口,抬手將劉晨北的手指推了出去。

「……我只是想……幫你揉揉。」耳機中的聲音有些噪亂,但好在我能聽清。

肖靜媛沒有答話,劉晨北再開口,「肖姨……對不起……我……做得有些過火了……」

「下去。」肖靜媛冷冷地張口。

劉晨北沒有反駁,很老實的退到了床下,站在床邊低著頭,呆然而立的姿態甚至有些卑微。

肖靜媛很冷漠地掃視了劉晨北一眼,隨手抓起一個小靠枕遞給他,「睡地上,四點半再出去。」

片刻後,肖靜媛閉上雙眼勻出幾口深沉的鼻息,再睜眼打量了一會兒已將靠枕放下的劉晨北,他從耳中抽出一只極為隱蔽細小的耳機,蜷縮在了地板上。

肖靜媛目光變得柔和起來,輕輕開口,「小北,櫃子里有毛毯。拿出來蓋一下吧。」

說完,肖靜媛轉過頭,抬眼看向了監控探頭的方向。我身體本能的向後一縮,直視著屏幕,緊張的情緒逐漸彌漫全身。

肖靜媛盯了一會兒便收回目光,拿到床頭櫃上的手機,撥通了電話後再看向探頭。

電腦屏幕上出現通話提示,我掃了一眼屏幕,情緒稍稍放松。肖靜媛看的不是我,應該是看她的「爸爸」,那個不知身在何處真正的奸夫。

肖靜媛撥了好久,奸夫都沒有接通電話。她契而不舍的一再重撥,終於在將近十分鍾漫長的等待後,電話里傳出了奸夫略帶慵懶的聲調。

「爸。」肖靜媛輕輕喚了一聲。

「怎么了乖女兒,生爸爸氣了?」

「沒有。」嘴上說著沒有,肖靜媛卻望著探頭,臉上做出一副要哭要哭的表情。

「是不是臭小白欺負你了?爸爸明天替你教訓他!」肖靜媛立馬回道:「不關他的事。」

「那你還在生爸爸的氣。」

「都說了人家沒生氣。」肖靜媛抬手抹了下眼角,微啟朱唇,發出了帶著抽泣的嬌嗔,「人家……就是想爸爸了。」

奸夫說:「不跟爸爸說實話。」

肖靜媛淚眼汪汪的望著鏡頭,默然不語。我注意到蜷在地板上的劉晨北眼簾半張,似乎在聆聽著對話,但身體一動不動,沒有發出一點動靜。

「乖女兒?」良久,奸夫再開口,「爸爸只是玩玩,別多心。再說你兒子不是挺老實的?一晚上什么都沒做,呵呵。」

肖靜媛擠出兩滴晶瑩的淚珠,含情凝睇地望著探頭,「爸爸想要……女兒會好好勾引他就是……到時候,肏給爸爸看……」

「乖女兒,別這樣。不喜歡就算了,爸爸又沒逼你。」

肖靜媛忽閃著眸子,淚眼汪汪道:「只要能讓爸開心,女兒什么都願意做……」

奸夫陰陽怪氣道:「呵呵……乖啊,爸爸怎么會強迫你做不喜歡的事?」

肖靜媛轉頭瞟了一眼身旁熟睡的爸爸,她的老公,抬頭目光堅定的望著探頭那邊的「爸爸」,突然「呸」的一口噴在了爸爸的臉上。她又接連吐了好幾口唾沫,仿佛對枕邊之人厭惡到了極致。

「不管是老公兒子還是這個家,人家什么都可以不要!人家只要爸爸!我要肏我兒子給爸爸看,就算爸爸要人家殺了老公,就算要人家去死……」

奸夫感覺打斷她,「哪能呢?別胡思亂想。好好的啊,爸爸還等著乖女兒給我生兒子呢。」

「真的嗎!」肖靜媛轉瞬破涕而笑,打直身體伸長脖子望著探頭,喜悅之情溢於言表。她抬手撩了下耳邊的發絲,露出而笑,「謝謝親親爸爸!現在就生吧!

爸爸……女兒……女兒來找你!」

「乖,時間不早了,早點睡吧。啊哈——」奸夫打了個哈欠,「嗯……癢的話自己扣扣,我也累了,睡了啊。明天再玩……」

「嗯……」肖靜媛的表情略顯遺憾,空閑的手伸進蜜穴摳挖起來。

隨著「嘟」的一聲響起,奸夫將電話掛斷。

肖靜媛匹自摳挖了好一陣,再看了一眼探頭的方向,動作緩緩停住。她側身關掉台燈,順勢低頭查看了一眼蜷在地上的劉晨北,見他閉上雙眼,似乎已經睡著,手指悄悄地從床頭櫃上抽出了兩張紙巾。

手里握著紙巾,肖靜媛回身側躺在床上,溫柔地撫過爸爸的臉頰,將噴在他臉上的唾沫輕輕撫去。做完這一切,肖靜媛用手指撫了下爸爸的鬢角,再理了理他身上的薄被,將他露在外面的小半截肩膀蓋好。

屋子里只有微微的光線,我看不到肖靜媛的表情,但想象中肖靜媛臉上應該帶著……我不想妄自揣摩她的心思,唯一能確定的是,她真的不想跟我發生關系。

拋夫棄子,給奸夫生孩子?她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我發現,我愈發看不懂她了……(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