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五十六節 愚昧的女人(1 / 1)

啊鳳把啊香送回了家,就折回來找家珍。和家珍一同前往猴三家,兩人打著電筒一前一後,啊鳳問家珍:「你今天說你好久不去賭了,怎么了?想戒了啊?」家珍若有所思的說:「戒是戒不掉了,賭小點吧。」啊鳳拿著電筒照著家珍的臉,笑呵呵的說:「喲喲喲,怕啦!我可聽說你前段時間輸了幾百哦,不想贏回來啦!」家珍連忙拍了她一下:「別照人家的臉,看不見路了。」家珍心里有鬼,她怕啊鳳追問下去。她想那晚只有陳胖和猴三知道自己輸一千多塊,她早就交代猴三去封陳胖的口了,回去早的人只知道她輸幾百。於是她編道:「是輸了幾百,後來我拉他們賭到天大亮,被我贏回了,想起來就後怕,現在不敢賭大了。」啊鳳一手打著手電,一手又在口袋里拿出瓜子嗑起來,她說:「也是,我也是賭小一點,我就是天天在店里悶得慌,不然我才不去聞那臭煙味呢。」

說著,叉道上一束手電光朝這邊走來,原來是少強也來聚賭了。少強見她兩,怪里怪氣的問:「呵,兩位有錢人今晚准備輸多少?」啊鳳把嘴里的瓜子殼連同唾沫一起噴向少強,罵道:「呸!你才輸呢,等著你把老婆輸了呢。」少強哈哈直笑。三人一起來到猴三家,屋里只有猴三一個人正在泡腳。猴三今天幫了一天的忙,身上一身的汗竟然澡都不洗。少強有凳不坐,蹲在凳子上,他拿過猴三放在桌子上的香煙點了起來,少強自己口袋里有煙,愛貪小便宜是他的習慣,他噴了一口煙霧問道:「今晚怎么沒人啊?」猴三見來人了,抬起腳在兩邊褲腿上蹭了蹭,穿上鞋子說:「我剛回來時他們都在斗酒,估計今晚沒人來了。」家珍斜眼瞄著猴三,看到他邋遢的樣子感到一陣惡心,她站到了啊鳳的身後,挖苦道:「啊三這可是夠節援的喔。」啊鳳吃吃的笑著也打趣說:「反正一個人,香臭自己聞。」猴三猜今晚家珍要和她睡了,尷尬的辯解道:「我是腳太臟了,先洗一下腳,等下再去洗澡啦。」說完特意看了看家珍,家珍朝他使了一個眼神,猴三立馬心領神會。屁顛屁顛的去倒洗腳水了。少強還在接猴三剛才的話:「哎呀啊三不用洗了,洗被子好過洗澡。」啊鳳惡作劇的踢了一腳少強蹲的凳子,說道:「你敢不洗澡和桂琴睡嗎?」少強差點跌倒,他跳下凳子,猛吸了一口煙噴向啊鳳,調戲道:「你和我睡一覺,要我洗多少次我都洗。」啊鳳又呸了他一嘴瓜子殼,笑道:「我給你睡你也不敢睡喔,你家桂琴吼一聲你尿都流咯。」少強心想,老婆桂琴天天要和他干事,自己都快被榨干了,你真的給我睡我也不一定硬得起來咯。

幾人瞎掰了一會,不見有人來。少強耍了點小幽默,他和猴三說:「啊三啊,你還是洗澡吧,沒人來耍我們回去了。」猴三嘗不出少強話的味,急急的說:「我等下真的還洗澡,你別不信啊。」啊鳳笑嘻嘻的說:「那你洗吧,我們回去了。」

她們一走後,猴三馬上去打水洗澡。鍋里已經沒有熱水了,他打了一桶涼水進洗澡房。脫了衣服後,對著涼水打了個冷顫。一想到一會就要摟抱家珍光滑的軀體,他咬緊牙關,狂叫一聲,把涼水灑身體上。水其實也不是很冷,只是洗了一段時間的熱水了突然洗一次冷水不適應罷了。水是冷的但猴三心情卻是熱情高漲,在冷的水也澆不滅他此刻冉冉升起的欲火。猴三細小的玩意在冷水中慢慢的抬起了頭。他認真的洗著每一處污垢,盡可能的給家珍一個好印象。雖然和家珍只是一場交易,但他早就把她當成情人了。

好不容易洗得了澡,冷得猴三牙齒直打架。他套了件褲衩蹦躂蹦躂的回了房間,跳上床鑽進被子里。他還刻意沒有栓門,方便家珍一會進來。猴三冷得腳趾頭都在發抖,捂了好久被子才有點暖意。

等了大概一個小時,家珍才姍姍來遲,她輕車熟路的遛進了猴三的房間。猴三一見她來,猴急的把她拉進被窩,把手伸進了她的衣服。貪婪的揉搓著她的naizi,討好的說:「你怎么這么多天才來啊?我等你等得飯都快吃不下了。」家珍被他搓得有點痛,呲了一下嘴,找了個理由搪塞他:「輕點,這幾天來月事了,這不一干凈就來找你了嗎。」猴三還以為她真的掛記自己,細小的眼睛也充滿了感激的眼神。他鑽進被子把家珍的衣服向上推去,專心的在她naizi啃了起來。家珍在他腦門上拍了一下,有點厭惡的說:「你洗澡了沒?」猴三抬起了頭,認真的說:「洗了,不信你聞聞。」說著抬起一只手,把腋窩湊到家珍鼻子前。家珍差點想吐,她把頭扭到一邊,閉著眼睛說:「快拿開,誰要聞你了。」猴三把手放下來,有點不知所措,他已經愛上這個女人了,她不喜歡的他盡量去改,他說:「我真的是洗了。」家珍說:「好了好了,我信。」猴三滿心歡喜的傻笑一下,又低下頭去啃他認為是最好的東西。家珍覺得他此刻就像是一條狗,一條聽話的狗。是這條狗讓她不干凈,她為什么不也讓這條狗不干凈呢。這樣一想,她把猴三拉上來,溫柔的說:「啊三,陪我說說話唄!」猴三受寵若驚,平時她都是催他快點,一完事她就穿上褲子走人。今晚難得她這么溫柔啊,猴三傻傻的趴在她身上,問道:「說什么?」家珍擠出一點笑容,說道:「你相不相信和女人睡覺會晦氣啊?」猴三摟緊她,滿不在乎的說道:「沒有女人睡那才叫晦氣呢!」這帶農村有這樣一些風俗,干什么重要的事前一天是不和女人睡覺的,當然睡覺僅僅指的是行房。還有女人來了月事是不可以參加祭祖和廟事什么的。家珍又說:「真的不信?」猴三堅定的點了點頭:「不信。」家珍伸手下去,在他細小的玩意上抓了一下,道:「那你敢不敢舔我的下面?」(猴三到底敢不敢呢?愚昧的家珍又能把猴三改變成什么樣?以後一定會說到。現在請先把本書收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