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毒-20(1 / 2)

淫毒 午夜人屠 2428 字 2020-07-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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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0704

我已經喪失了對時間的感知,只聽得屋內妻子的叫床聲像是永無休止,由弱

及強,攀上情欲的高峰又跌落下來,像是小船在風暴肆虐的洋面隨波逐流。

不知過了多久,卧室門忽然重新打開,屋內明亮的燈光透過門縫直直射在臉

上,我有些睜不開眼,用手去擋在眼前,卻發現面頰濕濕的,不知何時竟淚流滿

面。

冬哥從屋內走了出來,衣服都好好的穿在身上,只是面色潮紅,略有些氣喘

,頭發汗濕的向後攏去。

身後半掩的門內可以看到床上白露雪白的肉體,附身趴著一動不動,像是睡

著了一樣。

冬哥見我坐在沙發上直勾勾的盯著他,抱歉的對我笑笑,徑直走到我身邊坐

下,開口像是要說話,卻出人意料的伸手狠狠扇了自己幾個耳光。

這耳光打的又脆又響,像是炸雷一樣在我耳邊響起,我頓時從失神中清醒過

來,目瞪口呆的看著他,「你…」

「兄弟,哥哥向你賠個不是,今晚我做出格了…」

冬哥滿臉真誠的歉意,剛才的幾下著實下手不輕,冬哥兩邊臉上紅腫一片,

嘴角隱約滲出血絲。

「弟妹實在是太誘人了,我從來沒見過像弟妹這么…這么讓男人瘋狂的女人

,人美皮膚白,身材又好,最要命的是那股子端庄高雅的氣質,可又偏偏在床上

百依百順,只要男人一插進去就乖的像小綿羊似的,那一身白肉美的…哦…」

冬哥說著說著竟然忘情起來,眼見著短褲里又微微隆起。

「那你爽了吧…」

我冷冷的回應道,雙眼直視冬哥。

「咳,你看我,又忘了自己姓什么了,我錯了我錯了!」

冬哥連忙道歉,「別怪你哥我哈,我沒想到弟妹還是這么抹不開面子,也是

我一見美女就管不住自己這根倒霉東西。唉,我也沒想到兄弟你也是沒做好准備

啊,也是,你們都是有文化的人,和我之前接觸過的那些夫妻完全不是一類人啊

,我哪能一上來就像之前那樣胡搞呢…不過吧,剛才我那么做,包括有意讓弟妹

看見你,也算是培養她的一種手段,你也不是沒聽到你老婆的叫聲,她也不能說

是在受罪吧,呵呵。」

「無論怎樣你都太過分了,你有考慮過白…我老婆的感受嗎?我都從來沒那

樣對待過她!」

我一股無名火涌上腦門,差點伸手去揪住冬哥的衣領。

「兄弟別動氣!是我溷蛋,是我畜生!」

冬哥見我眼都紅了,趕緊說道,「是我太魯莽了,你怎么怪我都行,不過千

萬要好好安慰一下弟妹,別讓她心里落下疙瘩,其實吧,床上再怎么折騰,下了

床還是把你老婆當做親弟妹一樣敬重,性這個東西,就應該順著欲望,怎么刺激

怎么來,和感情一點關系都沒有,我相信兄弟你也是這么想的,要不然…嘿嘿,

你也不會找上我啊。」

我竟一時無言以對,只是在心里默默的問自己,這真是我想要的嗎?這真是

妻子想要的嗎?妻子…白露她剛才究竟是怎么想的,又是怎么感受的…按照傳統

觀念,白露已經是個失貞的女人,但這又是我這個丈夫一手促成的,我不在意那

些傳統觀念的桎梏,可白露呢…我一向是個果斷的人,行事只要有了主意便不再

糾結,可眼下無數紛繁的思緒蜂群般在腦海里飛擾著,一時竟不禁喃喃自語道,

「…我該怎么辦啊…」

不知不覺對冬哥的怒火像陽光下的積雪一樣消解了。

我雙手抱著頭,愣愣的盯著眼前不遠處的虛空。

「嗨,別尋思太多了兄弟!每個夫妻都有自己的日子要過,別人管不了!哥

哥比你多經歷過一些事,什么人也都見過,你只要多想想剛才自己看到的、聽到

的、想到的,是不是從來沒有這么刺激過,再問問弟妹,看她是不是也是同樣這

樣覺得的,自然就會有答桉的。」

冬哥伸手過來拍拍我的肩膀,又語重心長的說道,「人活在世不過幾十年,

青春是短暫,你們正是好年紀,要及時行樂啊!」

我依然沉默不語,可卻忍不住跟著冬哥的思路開始回想起剛才目睹耳聞的場

景,兩人赤身裸體下體相交的淫靡畫面,妻子隔著門傳來的嬌喘呻吟,高潮來臨

時那前所未有的縱情高呼,記載在腦中的畫面和聲音通過記憶這面棱鏡,濾掉了

令人不快的雜質,卻折射出異樣的色彩,像是剛出爐的刀劍在冷水中淬去了火色

,變的為鋒利,在內心最柔軟的地方緩緩游走著,所到之處皮肉為之輕輕綻裂

,是那么的痛,卻又那么的爽…冬哥見我陷入沉思,意味深長的對我笑了笑,伸

手從褲兜里掏出一張金屬質地的卡片,輕輕放在茶幾上。

「兄弟,我和你們有緣啊,就算弟妹對我有意見,你這個朋友我是交定了!

這是城北一家溫泉度假酒店的vip貴賓卡,條件還算過得去,才開業也沒多少

人,哥哥在里面多少有點股份,你要是看得起我,就收下這張卡,以後有時間的

話帶著弟妹去玩幾天,吃喝住宿都記在我賬上,就算是給弟妹賠罪了。哥哥先告

辭了,不打擾你們夫妻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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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冬哥站起身來,向門邊走去,見我依然坐在沙發上默默不語,在門口又

回過深來,對我緩緩說道,「兄弟,我也算是見過女人的,女人嘛,有胖有瘦,

有美有丑,對於床上這點事,有死活放不開的,也有能盡情享受的,如果說有一

條線的話」,冬哥伸出手指在空氣里畫了一個一字,「你老婆絕對是站在線的那

一邊的。兄弟,你是有福人,真羨慕你有個好老婆啊!我走了,你快進房去看看

弟妹吧。哥哥最後送你一句話,做人別和這過不去。」

冬哥指指心口,又拍了拍自己的襠部,嘿嘿一笑,轉身出門。

沉重的關門聲在寂靜的夜里顯得格外刺耳,我如夢方醒般起身向卧室走去。

白露,她怎么樣了?卧室里燈光格外明亮,我習慣了客廳里的黑暗,甚至有

些睜不開眼,鼻間卻聞到一股交雜著澹澹香水味的怪味,說不清是腥還是膻。

原先一絲皺紋都沒有的床單現在卻皺皺巴巴,白露腿邊和床邊的部分濕了兩

大塊,在燈光下顯得顏色格外鮮明。

白露趴在床上一動不動,兩只雪臂伸開攤在身體兩側,兩腿大張著,姿勢正

好構成一個大字,軟軟的像一灘水,好像被拆散了全身的筋骨,只有背部在輕輕

的起伏。

白露原本扎在腦後的發髻已經完全散開,烏黑的秀發散亂的披散在背上,柔

美的肩胛線條顯得背上大片的汗水格外醒目,從腰間到臀上殷紅一片,如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