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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果然是他們啊。

江筱也是覺得很無語。

她真沒有想到杜錦若現在會有這樣的操作。

「你認識？」

「老師你也認識的啊，難道是沒有認出來？杜錦若啊，況雲先的妻子，那個況慕凡就是況大哥家兒子。」

「是他？」

劉國英和程秋蓮都想起來了，兩人也是皺眉吃了一驚。

「以前也不是這樣的啊。」

他們不由得嘆息了起來。

以前的杜錦若，難道不就是驕傲一些清高一些嗎？

現在怎么都學會用這樣的手段了？

這個時候的杜錦若正拿著那一疊畫去了一座小樓，小樓已經很老舊了，一層住了好幾戶人家，走廊里還擺滿了各家自己搭出來的簡易灶台。

她走到了一戶人家門口，捏了捏鼻子敲了敲門。

這里真的是一股很不好聞的油煙味，油膩膩的，而且盡頭就是公廁，味道也一陣陣地飄了過來，真的是很不好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