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清珠當年那么騷,生的小賤種也好不到哪里去,」姜保河在對姜筱的這種辱罵中找到了隱晦的快感,根本就停不下來。「這才幾歲,就曉得扭著屁股勾男人了!我告訴你小賤種,你不要再想著紀德生了,夾緊了你的腿,要是敢勾著紀德生壞了我的好事,我饒不了你!」
姜保河那一只眼睛跟毒蛇一般盯著姜筱。
饒是姜筱之前做了多少心理建設,告訴自己,現在年紀小身子弱,要忍著,否則自己得吃大虧,但是聽到姜保河的這些污言穢語,她的火氣陡然間就燒了起來。
忍個屁啊!
再忍,姜保河就不是心理扭曲的惡魔了?
姜筱猛地踢倒了一條長板凳,然後趁姜保河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倏地朝門外沖了出去。
一邊跑還一邊凄慘地尖叫,「二舅你別打我,我不會說出去的,不會說出去的,二舅你饒了我吧!」
姜保河已經追了出來,姜筱抄起院子里一根結實的扁擔就朝他拋了過去。
「小賤種,你給我站住!」姜保河一抄手就抓住了那根扁擔,無意識地抓著扁擔繼續追。
姜筱已經跑出了大門,慘厲地繼續尖叫著:「救命啊!二舅,求求你放我吧!我不會說地瓜田里的事的!誰問都不說!」
她一邊叫著,一邊朝巷子里奔去。沒有人比她清楚姜保河的狠毒,她不能單獨跟他呆在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