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筱看著那只瓷杯,突然心中一動。
她想起了自己學會的靜心符圖了。如果說在水杯上畫靜心符圖,會不會有作用呢?
靜心符圖有安神的作用,也許對於薛六斤的失眠能有一定的效果。
不過,最好是能夠畫在枕頭枕巾上吧,枕著靜心符圖睡覺,應該是有效果的。
她想到了這里就有些躍躍欲試。
但是現在她什么都沒帶也畫不了。再說,總不能莫名其妙地突然主動提起來給給薛六斤的杯子或是枕巾畫畫吧?
他們估計會以為她傻了的。
其實,鄭裕成請姜松海過來是有那么一點兒目的的。
當年姜松海的葯救了他們那么多人,他們總覺得姜松海的中醫術應該也是不錯,想讓他過來看看薛六斤,如果能給配上幾副中葯,治好他的失眠症,那就最好不過了。
哪怕是能夠緩解一點也行啊。
姜松海知道他們的目的之後就有些汗然。
他哪能稱得上有什么醫術?平時感冒發燒,咳嗽受傷這些,他還能給配上點草葯,可是這種失眠症,他實在也是束手無策啊。
見他沒有辦法,鄭裕成和薛夫人很是失望,但也無可奈何。
薛六斤的精神的確是不好,聊著聊著他就有些恍惚。姜松海他們也沒有多呆,喝過一巡茶之後就告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