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空間青竹廬里的儲物架子放東西更是永遠不會變質,連休止符都可以省了。
如果孟昔年之前的那些能夠拿回來,她空間里這幾塊就放著自己吃吧。說實話,她自己都有點兒吃上癮了,加了一點點靈泉水的茶點是真的非常非常好吃。
陳家的確是住得有點兒僻靜。
姜筱跟著孟昔年走過那條小巷子的時候還看到了方建業留下的血跡,已經干了,但還是很明顯。
她想到了方建業的傷,想到那一棍子本來是要打在孟昔年頭上的,不由得站住了了。
「你打算放過高偉?」
「揍他一頓沒有多大意義。」孟昔年道:「高偉的父親是一個很奸詐的人,這一次估計會聰明反被聰明誤,我們只等著看他和方父狗咬狗就是了。」
在京城,他的確也是有些束手束腳的。
在這里動一發而牽制全身,有些事情不是姜筱想的那么簡單,現在本來就不是一個快意恩仇的年代。
如果他是一個什么都不管只知道用拳手論輸贏的莽夫,他早就已經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你之前說要保密我的身份,這一次能保得住嗎?」姜筱又問道。
孟昔年揉了揉她的頭發道:「當然是保不住了。不過,那個時候我們不是真的定親,現在關系是真的,保不住就保不住吧,只是辛苦你了,你要做好心理准備要,如果孟朝軍夫妻找你,我不管你是懟回去也好,直接翻臉拍桌子也罷,就是不允許你聽他們的話,按照他們說的做。明白嗎?」
聽了這話,姜筱忍不住想笑,她揶揄地瞅著他,「怎么,看來你已經知道他們可能要跟我說什么了。」
「想想就知道了,那兩個就是一心只有錢和權的。」孟昔年一臉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