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傳來了鄒小玲的驚叫,余春雨已經顧不得那么多了,剛才的那一幕已經讓她魂膽盡失,她現在只想逃離這里!
「春雨救我!」
後面,鄒小玲的慘叫聲傳來,支離破碎。
余春雨雙手顫抖地摸到了暗藏的小門栓,拉開,雙手顫抖地拉開了大門栓,打開門,把自己的衣服拉好,扣子扣好,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跌跌撞撞地跑出了這條弄堂,整個人幾乎癱了。
鄒小玲死一般地躺在地上,灶里的火不知道什么時候熄滅了。
這是夏末,可是她覺得跟嚴冬一樣冷。
全身都疼痛得像被車輾了過去,身體整個被撕裂。
突然不知道自己逃離家里安排嫁的那個傻子,一個人來到這平安鎮究竟是為了什么。
為了從一個深淵,進入到另一個深淵嗎?
而那個她以為是一輩子好友的女人,怎么會親手把她推倒在了惡魔的身上?
「我要去告你,你得吃槍子。」鄒小玲聲音也有些破碎。
姜保河早已經爬了起來,坐在不遠處的一張凳子上看著她。
他終於嘗到女人的味道了,真是該死地好。
雖然不是一開始撩撥到他余春雨,但是一切都安定下來之後,冷靜下來之後,姜保河還是覺得那賤貨跑得好。反正他要娶的,一直都是鄒小玲。
看著這個肖似當年那個拋棄了自己拒絕了自己的女人的鄒小玲,身上只掩著被撕破的布料,全身處處青青紫紫的模樣,姜保河就有一種翻了身報了仇的快感。
「你去告,告了我,你自己也身敗名裂,走到哪里都是破鞋!你看學校還要你不,你看那些學生的爹娘,還肯讓你教他們的娃不。」姜保河冷冷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