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手點了點頭:「聽說是花了不少錢。」
「那你再給他們匯點錢過去吧,這段時間我們也都顧不上他們,他們在g省那邊,身上沒有錢也是不行。這段時間也辛苦你了,小繆。」
助手小繆見他已經走到辦公桌後面坐下,看起來當真是不會打開那幅畫了,也嘆了嘆氣。
其實他也覺得余杭他們送來的畫不會有什么驚喜。
連他自己能用的人脈都用了,能打聽的擅長畫山水畫的畫家都找過了,余杭和席明輝兩個孩子又能有什么辦法?
如果能夠被他們兩個孩子說動專門畫出來賣給他們倆的畫,又能好到哪里去?
這么想著,他也就打消了要勸余震聲看那幅畫的念頭,「不辛苦,應該的。當年要不是您提攜我,我現在還在街上擦皮鞋呢。」
當年他就是在路邊擦皮鞋的,有一次,一個富人來讓他擦皮鞋,但是他那皮鞋已經穿得開了一道小小的裂縫,結果反倒說是他把鞋子給擦壞了,非要他賠償,最後還動了手,他不過是自衛,對方卻喊了一幫人過來,差點把他打成殘廢。
後來是余震聲救了他,替他把事情解決了,還讓他跟著他做事。
這么多年熬下來,他才算是小有所成,跟當年那個擦皮鞋的相比,生活已經好了百倍。
所以,小繆一直都對余震聲很忠心。
余夫人走了進來,後面跟著妹妹妹夫,也即是席明輝的父母。
「怎么了?跟小繆在說什么?」余夫人姐妹倆都非常漂亮,明眸皓齒的美人。
但是,他們的臉上卻都是愁容滿滿。
「余杭跟明輝在g省那邊沒閑著,還想著這事呢,這不,寄了一幅畫過來,說求了什么大師畫的。」余震聲苦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