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旁邊那個人,她現在根本顧不上。
顧不上他是死是活。
她現在端著水的手都在顫抖。
孟昔年看起來,除了一身的滾燙之外,真的像死人一樣。
這樣全身是傷還滿臉胡須的他,她從來沒有見過。
但是,水怎么都喂不進去。
在這一刻,姜筱哪里顧得上想什么狗血不狗血,她幾乎是本能地,把水含在嘴里,然後唇貼上了他的唇,想把水渡過去。
可是讓她沒有想到的是,孟昔年卻緊緊地抿著嘴巴,咬緊牙關,竟然比剛才還難以喂入。
姜筱覺得自己憋在胸腔的氣都要炸了。
她是不是應該歡喜,至少這樣看起來,他還有那么一丁點兒反應?
否則,怎么會在她的唇貼上去的時候反而咬緊了牙關?
還是說,這是他們曾經做過的特訓,為了防止別人給他們灌葯?
暈迷的時候,潛意識里還要記得不能喝下任何東西?
但是,這樣怎么都喂不過去,姜筱當真是要哭了。
「孟昔年,孟昔年!」她抱緊他的頭,嘴貼在他的唇邊,一遍一遍地叫他的名聲,想了想還是不行,便抱著他閃身進了空間。
空間里葯力強,也許對他也有好處吧。
「孟惡霸,我是姜筱,孟昔年,是我,是我,你放松,我給你喂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