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這就是男人的想法吧。
只在乎結果,不糾結過程。
姜筱聽了這些,腦海里卻已經腦補出來了一場大戲。
但是這是孟朝軍夫妻和段青青年澈他們那些人的陳年舊事,的確也輪不到她來管,而且,她也沒有興趣去管。
不過,她倒是有點兒好奇年澈的下落。
問起孟昔年,孟昔年也搖了搖頭道:「不知道,我媽葬禮那一次,是我最後一次見到他,後來他就再也沒有出現過了。爺爺在我媽去世之後沒多久也找過他一次,他當時租住的房子也退了,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我一直懷疑他是出國了。」
這么說來,這個年澈已經很多年沒有出現了。
怪不得孟昔年說他對於段青青要嫁給孟朝軍的目的,只是一點直覺。
對於一個嚴謹的軍人來說,說出直覺這么兩個字可能已經很奇怪了。
兩人說完了這些之後,孟昔年就已經沒有興趣再聊關於那些人的話題了。
那些人的事讓他多少覺得敗興。
「該准備晚飯了是不是?」他轉了個話題,「今天是你說什么都不用帶的,說是要給我准備一餐百分百的野味?」
姜筱也來了精神。
「是啊,你去撿干柴,我去打獵!」
「嗯?工作內容會不會反過來了?」孟昔年挑了下眉。
難道不該是他去打獵,她去撿干柴嗎?
「沒有沒有,我跟舅公他們上山很多次了,我有經驗,就這么說定了!」說完,她拍了拍他怕肩膀,轉身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