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筱也跟著出門。
「孟營長呢?」她問道。
葉小寧搖了搖頭道:「孟營長還沒有回來。」
姜筱一愣,她覺得有點兒奇怪。
按理來說,孟昔年知道陳印的功夫並不怎么樣,所以應該會顧著他的才對,怎么會讓陳印一個人被陌生人扶回來了呢?
他自己怎么還不回來?
在他的心里,打獵不可能比兄弟的傷重要的。
姜筱的心也不由得提了起來。
她真擔心孟昔年是遇到了什么突發狀況了。
想到自己剛才還不擔心孟昔年,她就覺得自己實在有些心大。
匆匆下樓,已經聽到了王奕的哭聲地。
「都怪我,是我非要吃你親手獵的兔子的,要不是我不懂事地有這樣的要求,你就不會去打獵了,也就不會受傷了!」
這傻姑娘,現在就什么責任都往自己身上攬了?
姜筱抬眼望去,看到陳印坐在一張椅子上,王奕正蹲在他面前,小心地去給他脫鞋,一邊哭著。
而在陳印旁邊,有兩個男人,長相普通,穿得也普通,但是至少看得出來是城里人的范。
這兩個男人就是把他扶回來的人了?
丘教授匆匆去找了老板要葯來,老板娘也一瘸一瘸地跟著來了,手里用一個破碗盛著一碗柴火灰,黑色的,對陳印說道:「灑一些火灰下去吧,這個對傷口好,我們這兒的葯正好用完了。但是這東西好的。」
王奕一看那碗火灰,猛地搖頭:「不行不行,這種東西怎么能夠灑在傷口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