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國英現在是得償所願,在高中教書實在不是他的興趣,能夠到美院去教授他喜歡的美術,才是他一直以為的心願。
劉國英站了起來,拿起酒瓶,親自給姜筱倒了小半杯酒。
「這一杯酒,我跟姜筱喝。」劉國英道:「雖然這丫頭還沒滿十八,但是,就喝這么一口。我是她的老師,卻一直覺得愧對這個身份,要不是這丫頭,我也不可能有今天。所以,現在我敬這丫頭一杯。」
付名峰是知道內情的,所以他也理解劉國英的心情。
所以並沒有說什么。
孟昔年卻微微皺了皺眉。
姜筱沒有喝過酒吧。
他看向姜筱,見姜筱已經端起了那小杯酒,站了起來。
「老師,您言重了,這些話,應該是我說的。謝謝老師,這杯酒,我敬您。」姜筱舉杯,一口把酒喝了。
香冽的酒入喉,辣得她的臉一下子冒起了一股火,臉紅了。
沒有人知道她的心情。
她對劉國英的感激,也只能這么說一句了。
劉國英也喝了那杯酒,他倒是沒有覺得姜筱說的話有什么不對,這丫頭對他一直是這么尊敬的,他也知道,雖然他不明白到底是為什么。
姜筱本來以為自己不會醉的,因為她有空間。
但是沒有想到空間的葯性並不是全能的,至少,並不能讓她抵御酒精。
沒有喝過酒的結果,就是這么一小杯,她就醉了。
宴散了之後,她走路都有些東倒西歪了。
「這怎么辦呢?」姜松海和葛六桃擔心地道。
孟昔年半蹲下,把姜筱背了起來。「沒事,外公外婆,你們先回吧,我背著她慢慢走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