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什么,她當然說好。
「這幾天你要忙的事太多,自己也要注意按時吃飯,好好休息,聽見了沒有?」孟昔年道:「不許再跟上次一樣,跟六叔畫畫,畫到飯都忘了吃了。」
「知道啦。」
「到了那邊,我再把電話和地址給你,雖然離得近,但還是要寫信。姜小小,我喜歡收到你的信。」
「好。」
孟昔年嘆了口氣,道:「江家的事情,能告訴我的就告訴我,不要自己扛著,明白嗎?」
姜筱心頭微跳,總覺得他說這句話有那么一點兒怪,好像是知道了什么似的。
知道了她對江家里某個人有敵意?
還是知道別的什么?知道她要對付江家?
要不然怎么讓她不要自己扛著呢?正常來說,江家的事情根本就不需要她扛的。
但是孟昔年並沒有再說下去,姜筱又覺得也許是自己想多了。
那天阿六跟她說的話,她大致跟孟昔年說了,除了她重生的事,她與他之間可以說是再無秘密。
孟昔年聽了之後,只說他會去查一查這方面的資料,還跟她說,也許是因為阿六的腦袋曾經受過傷,也許,會有一些幻覺也說不定。
姜筱現在也還不明白阿六為什么會「見」到那些事,所以,現在她比任何人都想讓他快點好起來。
只是,他腦袋里的那一粒晶體,卻像是梗在了她的心頭,讓她心情沉重。
這件事情,她還沒有告訴孟昔年,阿六也還沒說。
她總覺得,事情一說出來,他們就會知道其中牽扯的事情絕對不簡單,她得好好想想,想想該怎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