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與段青青離婚，他根本就沒有那么痛。

而且離婚之後他極少再想起段青青了，反而又一直想起年程兒。

孟昔年握緊了拳頭。

他想沖孟朝軍喝，你倒是說說，我媽當年做了什么事！

但是，理智告訴他，這個時候當著外人的面內訌，是最蠢的行為。可孟朝軍的那幾句話卻像是刺，扎進了他的心里。

「嗬，這話可真是可笑了，程兒怎么不相信你，敢情你到現在都還不知道啊？」年老太像是聽到了什么好笑的話一樣笑了起來。

「媽。」

年堂在旁邊低聲提醒了她一句，她才收斂了。

「我應該知道什么？」孟朝軍卻按捺不住。

他現在心里也是一陣陣地惱火，再想到那個已經死了二十年的女人，發現自己心頭也是有絲抽痛，這更加讓他惱羞成怒。

「你們知道什么就說出來，這樣吞吞吐吐的干什么？」

當年是年程兒對不起他。

「我們不是來跟你算當年你跟程兒的那筆爛賬的。」年老太卻不願意就這事再說下去了，她看向了孟昔年，「你既然不認親，我們也沒有辦法，總不能按著你的頭給我們叩頭吧？所以，咱們就單刀直入，說正事。」

「我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