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筱看著他的背影,寬肩窄腰,背部結實,讓人有點臉紅心跳。
「你跟爸這邊的事情,以後再想怎么處理,但是現在我們要一致對外啊,對於年澈這樣的人,絕對不能讓他得償所願,那樣他會笑死的,我們怎么能做他的幫凶?那也太窩囊了。」
「說得很有道理。」孟昔年把衣服穿好,扣上了最後一個扣子,走了過來,將她拉到了梳妝台前坐下,看著鏡子里的她,說道:「不過,讓我願意去的最大一個原因,是我想聽媳婦的話。」
姜筱撲哧一聲笑了。
「那你現在是在干嗎?」
「幫你梳頭發。」
孟昔年拿起梳子給她梳頭發,她的頭發十分柔順,梳子放上去都會順滑地往下掉,梳頭發毫不費力。
但是要綁馬尾的話他就覺得很困難了,小小一根橡皮筋,他怎么都用不好。
姜筱最後還是自己綁的。
「好了,怎么突然想要替我綁頭發?」
「以後你坐月子的時候,或是正好抱著孩子喂奶的時候肯定是自己動不了手的,我現在先學了,以後就能幫上忙了啊。」
姜筱:「......」
這思維有點跳躍了吧?
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想到她坐月子和喂奶的時候了?
孟昔年看著她,說道:「小小,你說得對,我們不讓年澈得償所願,當年我媽的痛苦,也該算上利息還給他。」
「嗯,我相信他這二十年也根本就不會快樂。」
像年澈那種人,怎么可能會開心?
孟朝軍以後會不會自責,那是等治好他之後的事情,現在他們就該槍口一致對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