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一共有五萬元現金,至於這些金條,就得去銀行看看現在能值多少,不瞞你說,這些金條本來是我為了設計珠寶而攢下的,但是現在我倒是覺得很適合小姜你。」
「胡先生的意思是我滿身銅臭味?」
「哈哈哈,小姜真幽默,我當然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小姜你的畫很值這個價。我這一次過來是很有誠意地想要請小姜為我畫一幅畫的,就畫j市白老家里的那一種畫,小姜你覺得如何?」
j市的白老家里的那一幅畫!
丁海景是聽得莫名其妙,姜筱的畫功再好,一幅畫也不至於能達到這樣的高價吧?
五萬現金加上這么多的金條?
難道說她畫的那一種畫還有什么特別的不成?
丁海景看著姜筱。
姜筱微一笑。
「原來胡先生認識白老啊。」
「我跟白老倒也不熟,不過我最近想去j市也開一家分店,所以,跟白老的兒媳婦有過接觸,那位太太對於旗袍和珠寶還是挺有興趣的,也有獨特的見解。」
胡向庸說得平平淡淡,但是聽在姜筱心里卻是驚濤駭浪。
專門為了去j市開分店賣旗袍和珠寶,姜筱是不相信的。
京城這一家店還沒有開張呢,就跑到千里迢迢的j市去了?
這倒不如說是他查到了她和白老曾經有過那樣的交情,所以才想方設法搭上了白老的兒媳婦,從她那邊找到了突破口,查到了那幅畫去了。
他既然能夠拿到這樣的價錢出來,說明他很有可能是親眼看到了那幅畫了。
一開始,姜筱是的確心頭狂跳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