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缺錢了,自然不會在本事沒學好的時候再去胡作非為。
再說,她現在正常的畫都已經能夠賣不少錢,為什么還要去研究那不靠譜的葯畫?
萬一真的出了什么事,那不是要把她現在的名聲給狠狠地扯下來?
所以她現在不去研究葯畫,不給人畫葯畫,那也是再正常不過了。
還是沒毛病啊。
胡向庸喝了一杯茶,微微一笑。
「好茶。」
「那胡先生多喝兩杯,如果想喝這種茶,到有清味茶館就能天天喝到了。」
「對,我聽說那個茶館是你開的。」胡向庸道:「那去了茶館報小姜的名字,可以打折?」
「抱歉,胡先生,我那些茶賺得可不多,本來也就是靠熟客口碑,要是都想打折,那我得虧本了。」
噗。
丁海景在一邊聽得想笑。
他算是見識到了。姜筱對於自己不喜歡的人那是真的一點兒都不客氣。
連客套一句說個打折都不願意啊。
胡向庸喝了茶,站了起來,朝姜筱伸出手,「很遺憾,這一次也沒有得償所願,小姜小姐真是拒絕我拒絕得夠徹底的,只能以後有機會去看看小姜小姐的畫展了,希望我也能夠為慈善出一分力。」
姜筱看著他伸過來的右手,看到他手指上的那只戒指,心里警鈴又是大響。
又來,又來這一招。
她也站了起來,笑了笑,「畫展如果能辦起來,很歡迎胡先生到時候慷慨解囊。不過,握手就不要了吧,」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我未婚夫是個大醋缸,平時連我跟別的男人握手和走得近一點都不許的。」
噗。
丁海景又差點兒憋不住想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