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有一種反正真的要我開口你一定要先開口的意思。
姜筱看了看他,突然說道:「丁海景,你當初跟胡向庸是從一個訓練營出來的是吧?這事你曾經說過。」
「我只是說很有可能。」
「嗯,那我能不能問問,你從那個訓練營出來之後是去哪里了?我是說,後來分配到哪里去了?」
丁海景一挑眉。
「還是在部隊里。」
「部隊也有分很多個地方的,你看,海陸空之中,還有什么炮兵連啊,通訊連啊,特戰隊啊什么的,會有很多的細分的吧,你是分到哪里去了?」
「你現在這是轉移話題?」
「沒有,只是我覺得這個對我們接下來的談話還是有一定的關系的,所以想問問清楚。」
丁海景總覺得她有些狡猾。
「如果我說這個無可奉告呢?」
「是機密?」
如果是機密,都已經退伍了,還是機密嗎?
丁海景覺得這么幾句話自己果然被繞到了她的坑里。
他啞然失笑,突然就感受到了昨天胡向庸在這里與姜筱談話的那種心情。
「小姜,孟團長也經常在你面前落了下風嗎?」他笑問道。
姜筱搖了搖頭,有些咬牙切齒,「那家伙一向都是占上風的啊。」
比如說發現她的破綻,套她的話,什么都是他贏了的。
而且臨走的那幾天晚上,她都是最後被他暈乎乎地哄著隨他的心意做的那一只豬。
明明說了,再聽他的她就不姓姜,最後——
她還真的不姓姜。
姓江。
或者是最後跟他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