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當年是遇到了什么事情,才會落得這么嚴重的一身傷。
毀容,一只眼睛半瞎,一條腿被打傷,現在瘸得厲害,根本就走不快。
一走出去有好多人都會用各種讓人不舒服的目光看著他。
但是他一直問,父親卻從來不肯說。
父親也是滿腹學問,當年想必出身也並不差,但是這么多年一直躲在這么一個僻靜小村里過日子。
晚上吃飯的時候,丁海景又忍不住問了出來。
「爹,我記得你已經跟我說過,等我退伍出來,要我幫忙辦一件事,現在可以說了嗎?是什么事情?」
當年他入伍的時候,父親就跟他說過,如果他在部隊里能夠學得好功夫,等到退伍時,希望能幫他個忙。
丁父卻是有些猶豫。
「這事......」
「爹,說吧。」
丁父沉默了半晌,方才好像是下定了決心,「你這回出去,聽說過盧家嗎?平州盧家。」
「咳咳咳!」
丁海景差點兒咳死。
他是完全沒有心理准備,會從在小村子里蝸居二十多年的父親嘴里,聽到平州盧家這么四個字。
平州盧家這四個字,他這段時間也並沒有少聽。
「怎么了?」丁父狐疑地看著他。
「爹,難道你是平州盧家的人?」
聽到他這么問,丁父立即呸了一聲。
「誰希罕當盧家的人?我是想問問你,有沒有聽過平州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