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也喝不起,這得喝掉多少錢。
再說,就是想買,也不是隨便就能夠買得到的。
薛六斤點了點頭。
「我也不跟你說虛的,這是真不好買,我托了兩個人才買到的,本來想著一次買個四罐,你猜怎么著,一罐就要一百來塊錢!」
「這么貴?」
姜松海瞠目結舌,頓時就覺得那東西有些燙手了。
「那你拿回去退了吧!」
家里的孩子哪里需要喝這么貴的東西?
薛六斤立即臉一板,「你當我是什么人?咱們什么交情了?我就是老實跟你說這東西不好買,也是貴貨,是好東西,就是想讓你記得喂孩子吃,別省啊省的放壞嘍。我就是這個意思,你當我是什么意思呢?」
「再說了,當初小姜給我治失眠的那些葯,你以為不值這個錢啊?要是沒有小姜,我現在說不定骨頭都能打鼓了,哪里還能在這里跟你說話?所以,你給我好好收著,給孩子吃!」
江筱聽著他們兩個老頭在那里推來推去,忍不住搖了搖頭走開了。
算了,這事她不管。
以後姜松海跟薛老頭的來往就是他們自己的事情。
要收下這情禮,以後姜松海自己也能去還這情禮,她總是要開始放手的,不能事事地管著他們。
這樣子,姜松海才能夠再把一家之主的擔子挑起來,畢竟現在他有兒子要養的。
江筱覺得自己再擔著這一家,對他們來說也不是什么好事情。
她走了開去,剛要去院子里,趙鑫就跑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