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志齊聽到她這么說也不由得哈哈大笑了起來。

「說得是。」

「什么臭蟲？」楊老走了過來，「你們在說什么？」

「沒什么，爹，小小是想查一封信是從哪里寄的。」

楊老看到了江筱手里的那一個信封，道：「就這一封啊？我看看。」

他看看？

江筱就把那信封遞了過去。

楊志齊突然咦了一聲，對楊老道：「爹，你以前還管過紙廠的，該不會這信封的紙你也能看出什么花樣來吧？」

江筱愣了一下，楊老以前還管過什么紙廠？

楊老很仔細地看著那個信封，道：「紙都是不一樣的，有經驗的人當然能夠看得出來，這里面的門道還多著呢，你們外行的也不知道。當年紙廠的紙都不一樣，有的是供到哪里，去做什么的，那可都是分得清清楚楚的。」

楊老又繼續說道，「像是做信封的，那也是不一樣的，這個紙啊，各個單位的要求都不一樣。」

江筱心中一動。

難道說還能從這個訃身查出來這堵住是來自於哪里？

「楊爺爺？」

「別急別急，我看看啊。」

楊老把那信封給撕了一角下來，很仔細地看了看。「這個信封啊，特別厚，不知道你們發現沒有，紙質也是比較細膩的，還有這個顏色，牛皮紙黃。還真別說，我真的知道是哪里出來的。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小小的運氣好，這種信封因為造價比較貴，所以是不公開出售的，你別以為看著跟一般信封差不多，其實別的地方是沒有的買不到的，要查還是能夠查得出來。」

什么?

竟然真的有門道？

還真的查得出來？